【第六集:胭脂烈馬】第八章:噯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馬,也被這一條銀絲弄得面紅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覺到張陽的慾望之根正在挺動,刺著她兩腿間的柔軟處。
天啊,要是讓張陽發現自己那裡已經濕了,那怎麼得了!
討厭的騷女人,幹嘛越叫越大聲?賤貨、下流、無恥……啊!
鐵若男心裡在大罵那九姨太,但她的嬌軀卻越來越酥軟,緊接著小腹一麻,又一股花蜜濕透褻衣。
「啪啪啪……」
在上古劍靈暗使手腳下,柴堆外的小五越乾越兇,而那風騷的九姨太也厲害,水乾了又濕,濕了又乾,肥大的屁股不顧一切地迎合著小五的抽插。
曖昧橫流的狹窄空間內,張陽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小幅度地挺動著下體,準確地衝擊著鐵若男的陰蒂。
「四……四郎,停……停下……啊!」
鐵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離,她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張陽的進攻,但桃源禁地卻突然輕輕地迎合一下,然後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帶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覺,那方寸之間的摩擦已很順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緒,衝擊著人妻最後的貞潔,並十倍放大鐵若男的野性!嗯,只是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讓四郎這樣放肆一下吧!以後再找他算帳,只要不像芷韻與二娘那樣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渾身一緊,一身精力都發射而出,隨即他就要翻身抽離,但那黑煙輕輕一抖,小五的生命潛能再次熊熊燃燒,又開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聳動起來。
外面的同類已是強弩之末,張陽也是性發如狂,為了不功虧一簣,他指尖一掃,靈力如刀般割裂鐵若男的下裙。
「不——」鐵若男這一聲驚叫已衝上屋頂,烈性的胭脂馬兒終於再次驚醒,奮力反抗起來,道:「四郎,你敢?我會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
愛與恨只在一線之間,張陽的肉棒已碰到鐵若男私處瀰漫的春色潮氣,但他卻用無上毅力停了下來。
「嫂嫂,給我,我體內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張陽的慾望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鐵若男的兩腿間瘋狂震動著。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絕對不能!」鐵若男的貞節意志絕不在寧芷韻之下,而且比起溫婉柔媚的寧芷韻,她更加野性而蠻橫。
鐵若男玉手一動,那修長的五指及時抓住「凶器」,隨即用力一拗。
「啊……」張陽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無比舒服的呻吟聲,適才那必須插入的氣勢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這樣幫幫我……」
在這特別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佔據鐵若男的心海,此時此刻,為張陽解除「痛苦」的意念勝過理智,而且這還是守住貞節的最佳方法,於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馬立刻微閉美眸,玉手輕輕櫓動起來。
「啊……嫂嫂,你真好!」
張陽腰部微微後退,讓鐵若男玉手的擺動幅度大了許多,他的上身則更加用力地頂著鐵若男的乳峰,嘴裡呼出的熱氣一波又一波地噴打在她的脖子、耳垂、臉頰上。
柴堆外面的那一對已經完全陷入失去思維的狂亂中,柴堆後的那一對叔嫂則用綿軟、輕柔的氣息,製造著不一樣的禁忌歡情。
低賤的柴房內,陰暗的角落中,高貴的國公府三少奶奶微咬著銀牙,半閉著美眸,正在擼動她小叔那火熱而粗長的肉棒……
「嫂嫂,再快一點,啊……對,就這樣,嫂嫂、嫂嫂……」張陽不停呼喚著禁忌的稱呼,充斥著慾望的呼吸已包裹住鐵若男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四郎,你別……亂動,嫂子會……讓你盡快……發拽出來。」
鐵若男玉手一緊,雖然制止住張陽的蠢蠢欲動,但動作卻停了下來,一秒的猶豫,鐵若男那護在玉門前的另一隻手也動了,略帶報復地抓住張陽的精囊,隨即用力掐了一下。
疼與快樂在張陽的胯間爆炸,他差一點就丟盔棄甲,接著張陽暗自一咬牙,鴛鴦戲水訣頓然光芒萬丈。
?「嫂嫂,你……再靈活一點,這樣……我很難洩出來。」
「你……死色狼!」
鐵若男已經如此委屈自己,偏偏張陽還嫌她的「手藝」不好,一股怨氣轟的點燃胭脂烈馬的怒火,也激發她野性本能的不服輸。
「噗噗噗……」
鐵若男玉手櫓動的速度陡然快了數倍,那嬌嫩的掌心開始研磨張陽的龜冠,緊貼著張陽胸膛的乳球,甚至隨著身子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在胸膛上滾動起來。
「呃……嫂嫂,好嫂嫂!」張陽頓時覺得美夢成真大半。
三嫂竟然這樣「收拾」自己,野性絕色的若男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啊……她的乳房好大,真想用力抓一把。
張陽有股衝動想去抓鐵若男的乳房,然而現在的狀況下卻讓他想得到,做不到。在欲求不滿下,他五指一掃,突然如閃電般的伸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
「四郎,你在幹什麼?」鐵若男那嫣紅的玉臉浮現一縷驚恐,下意識要鬆開肉棒去抓張陽的色手,不料肉棒卻趁機向泥濘的玉門插去。
在電光石火間,鐵若男險之又險地抓住肉棒,但花瓣蜜唇卻落入張陽的五指中。這時,張陽沒有說話,只是迅速的五指一動,把鐵若男的蜜唇搓成「S」形,那兩瓣嫣紅陰唇互相一碰,一汪花蜜頓然噴湧而出,打濕張陽那猝不及防的色爪。
「啊,臭小子,我……饒不了你!」鐵若男依然罵著,不過韻味卻已大大不同,當酥麻電流從張陽的指尖鑽入她的花心剎那,她的玉手更加柔軟了在無數次受到威脅後,張陽終於反擊了,他呻吟著在鐵若男的耳邊道:「嫂嫂,看誰饒不了誰?」
話音未落,張陽手上的力量陡然增加,掌心一攤,壓了上去,覆蓋住鐵若男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饅頭般的蜜處桃源。
「唔……」鐵若男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羞人的顫音從她齒縫間溜出。
鐵若男貼在牆上的背脊一抖,隨即惡狠狠地捏了肉棒一下,然後陡然加重擼動的力量。
張陽弄得越重,鐵若男也越重;嫂嫂櫓動得越快,小叔也越快。
剎那之間,叔嫂兩人開始比拼,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熱,女人的春水越來越濃,熱氣與水霧在那方寸之間渾然交融在一起。
外面的一對早已昏迷,張陽後背一震,空間頓然又大了一些,鐵若男的玉手一進一退,從肉棒的根部擼到冠部,而張陽的手指一貼一滑,指節從鐵若男的陰蒂摩擦到陰唇的盡頭。
「臭小子,你敢……欺負姑奶奶!哼!」鐵若男一聲嬌哼,高挑的身子微微下俯,更加用力擼動著張陽——丈夫的弟弟的大肉棒!
在不知不覺間,鐵若男已沈醉在這別樣的遊戲中,美眸直視著那驚人的巨物,目光甚至沒有閃開。
啊,三嫂在看我的肉棒,她在看我的肉棒!鐵若男這微小的變化,卻有如一把巨錘般狠狠地捶在張陽的心窩,他只覺得小腹一盪,強忍已久的酥麻倏地衝入腦海中。
噴射的快感已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但他為了下一步再次咬牙,強行壓下蠢蠢欲動的火山岩漿,緊接著中指一豎,「滋!」的一聲,刺入鐵若男的花徑內。
「啊……喔……」雖然只進入張陽的半根手指,但對於貞潔人妻來說,心靈的衝擊遠大於肉體。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指插入私處,鐵若男那迷亂的心窩驚起一道巨浪:插……插入了,已經被插入了……三郎、相公,對不起……
失貞的羞愧絕非野性可以化解,當蜜穴緊緊夾住張陽那入侵的手指時,火爆的鐵若男原來與溫婉的寧芷韻沒有多大的分別,兩行哀羞的淚花無聲滑落,身體有如觸電般猛然向上一彈,只剩下腳尖觸地。
「滋……滋……」邪器少年的手指微微彎曲,在鐵若男的花徑內,淺淺地、快速地攪動、抽插、旋轉著,弄出一汪汪水浪聲。
「四……四郎,停下,啊……快……快停下……混蛋!」
片刻之間,鐵若男的臀丘已在牆上「畫」出數百道美妙的弧線,而牆上的灰塵變成春宮畫的顏料。
啊,小叔的手指太壞了、太快了!酥軟的鐵若男唯有依靠牆壁及手中抓住的肉棒,才能顫顫巍巍地站穩嬌軀。
「嫂嫂,好嫂嫂,叫吧,如果心裡想叫,就大聲叫出來吧!四郎是你的男人,給你快樂的——男人!」
突然張陽又插入第二根手指,令鐵若男立刻有了「粗壯」的感覺,哀羞的淚花流得更加洶湧。
恍惚間,哀羞、慌亂的鐵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將掉落懸崖的一刻,胭脂烈馬終於潛能爆發。心想:混蛋四郎竟然這樣整姑奶奶!哼,姑奶奶不會屈服的!
在呆滯片刻後,鐵若男的玉手又開始活動起來,她兩手齊上,再次猛烈地擼動著張陽的肉棒,先前那一絲猶豫已經消失不見。
「啊,啊……」
快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打轉,先前那刺激的感覺又回來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鐵若男、是國公府的三少奶奶、是他那美麗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淫,張陽的脊背就迅速發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
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已快擋不住心理與肉體的雙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過強大,張陽的下體用力一聳,主動在鐵若男的手中抽插起來。
與此同時,張陽插入鐵若男花徑的兩指左右一分,把陰唇玉門弄 成「。」形;下一剎那,張陽的手指一旋,沿著「圓圈」的邊緣滑動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帳東西!」鐵若男高潮了,貞潔烈婦高潮時,那無盡的羞辱化為連串的咒罵,罵得越兇,她花瓣夾住張陽手指的力量越強,雖然她銀牙咬破朱唇,但還是沒能阻擋住如海浪般噴出的花蜜。
在咒罵聲中,鐵若男的花蕊急劇地顫抖著,她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連帶三魂七魄都噴出體外。
鐵若男雙眸迷離,身子貼著牆壁不停往下滑動,與此同時,她玉手一鬆,再也阻擋不了,也不想再阻擋張陽肉棒的進攻。
「啵!」的一聲,鐵若男的花徑甩掉張陽的中指,接著美臀一顫,就坐在佈滿灰塵的地上。
「呼……」春風一晃,升空而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人間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後,破舊的牆角處,張陽傲然而立,鐵若男則癱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著張陽的肉棒,那酸軟的雙腿左右一分,花徑已是一覽無遺。
春風在為邪器歡呼,邪器在為禁忌發狂,肉棒一抖,自然要把這「叔嫂交歡圖」畫到盡善盡美的程度!
嫂嫂已經願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張陽的肉棒如奇蹟般再次暴脹,就在這呼吸皆忘的剎那,意外發生了!
由於張陽太過激動,肉棒一彈,叔嫂兩人的「距離」瞬間消失,「噗!」的一聲,肉棒竟然彈打在鐵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亂,在一片空白中,叔嫂兩人永生難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鐵若男舌尖一顫,竟然本能的在張陽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龜冠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馬眼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敵不過鐵若男這輕輕一舔,腦海一震,陽精瞬間噴射而出。
就在激情進犯即將大功告成的剎那,就在張陽的悲鳴聲中,他功虧一簣了,心靈緊跟著鐵若男飛上愁望之顛。
「噗、噗……」張陽噴射出的陽精有如子彈般,貼著鐵若男的臉頰,惡狠狠地射在牆壁上,那強烈的雄性氣息迅速充斥著空間。
慾望太強,岩漿太猛,幾乎是直線射中目標!在鐵若男迷離的雙眼中,在恍恍惚惚間,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從眼前飛射而過。
什麼東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類的天性,鐵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腦海終於有了一絲意念,當最後一抹白影飛過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張口、低頭,那滴陽精就射入鐵若男的嘴那,不僅如此,她還下意識抿了抿舌尖,品嚐著那怪怪的味道。
張陽的眼球再次劇烈造反,他從沒有想到鐵若男抿舌的動作會如此銷魂,竟然比宇文煙情動時還要妖嬈三分。
張陽的陽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鐵若男的私處,然而鐵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頓,突然發出羞窘之際的驚叫聲,她醒了,從鴛鴦戲水訣製造的幻夢中清醒過來。
「砰!」的一聲,張陽把屋頂撞出一個大洞,他還在半空中驚叫,但羞怒交加的鐵若男已經揮舞著彎刀追出來。
彎刀的光芒雖亮,卻比不上黎明的光華,叔嫂兩人�頭一看,這才發覺原來黑夜已經過去。
鐵若男芳心一頓,曖昧的雜念紛紛沈到心靈深處,她不愧是將門之後,雖然裙下中衣直透涼風,但她的神情卻一片平靜,沈聲道:「四郎,幸好昨夜沒有鑄成大錯,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會告訴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張陽知道鐵若男的脾氣,唯有暗自惱恨自己的無能:唉,可惡的馬失前蹄,如果已經攻占黃龍,嫂嫂肯定不會這樣想、這樣說了鐵若男聽到張陽那懊悔的嘆息聲,眼眸一顫,玉手下意識藏入衣袖內,隨即背身吐出一口熱氣,當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國公府,雖然沒有陰州祖宅的氣勢龐大,但也足足佔了洛陽北街大半條街,而另外一半則是忠勇侯府佔據,忠勇侯張敬乃是正國公的堂弟,大漢朝四大將軍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張家兩府風光無限,天下聞名,提到東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張家的滿門忠烈,棟樑輩出。
正國公張正位極人臣,多次拯救大漢朝 的壯舉不用細說,護國公主的事蹟也是深入人心,就連張家幾個後生也無不是朝廷的棟樑之才,屢立豐功偉績。
如斯張家,此等名門,卻在一夜間變成階下囚、通緝犯,忠勇侯府更變成一片廢墟,裊裊硝煙還在緩緩飄蕩。
迎著天際飛來的第一道陽光,張陽站在距離北街街口不遠處的一個屋簷下,忍不住生出萬千感慨。
自從回複前世記憶後,張陽雖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把自己當成現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體裡流動的血脈,豈是說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這王莽著實可惡,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憤怒之餘,現代思維又讓張陽多了一分憂慮:「嗯,希望這王莽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傢夥,不然這幾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時,一身男裝的鐵若男從側面的小巷走出來,低聲道:「四郎,我已仔細探查一遍,四周並沒有埋伏,看來三姨娘的機關太巧妙,叛軍完全沒有發覺。」 「那就好,咱們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見到父親他們了。」
張陽心中湧起歡喜,緊接著又心弦一縮,想起張三郎,他這樣調戲三嫂,還真不好意思與他相見,還有二哥,唉!萬千雜念在張陽的心海打轉,他眼角一動,正好看到鐵若男眼底一閃而過與他相似的愧疚光華。
沈默突然籠罩在張陽兩人身處的空間,直到傍晚時分,張陽這才眉梢一揚,如虛似幻地躍過京城正國公府的碧瓦高牆。
鐵若男望著張陽那英姿勃發的背影,用力搖了搖頭,隨即強自壓下萬千雜念,也躍入正國公府。
「四郎,西廂房在這個方向,跟我來吧,連自己家也不熟,你還真是不同凡響呀!」
張陽從未來過這裡,而鐵若男則對這裡很了解,她的譏諷雖然有點怨氣,但那如嬌似嗔的秋波卻讓張陽被罵得渾身舒坦。
張陽緊跟在鐵若男的身後,雖然陰沈沈的氣息籠罩著全京城,但他的目光卻越來越火熱。
嗯,三嫂的屁股真圓,而且比很多美女都翹挺而結實,好想仔細看一看呀!肥美豐滿的乳浪固然銷魂,但健美而渾圓的臀丘也讓張陽的心兒噗噗狂跳。
活了!張陽因為羞愧而死的色心又活了!在強大慾望的衝擊及禁忌激情的誘惑下,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活力,狂野不羈的慾火捲土重來!
管那麼多幹嘛?只要自己喜歡,就永遠不要後悔、不要退縮,上吧!
女人,尤其是堅貞的人妻,在那方面的感應何等強烈!張陽的目光剛一變,鐵若男那修長的雙腿已經出現一絲微不可察的慌亂。
鐵若男下意識地一個箭步向前,然後急速在原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沈聲道:「已經到了,你快打開機關。」
「我打開?娘親沒有說要我打開呀?她根本沒有告訴我進出陣法機關的方法。」
鐵若男對劉采依的行事作風有所了解,不由得啞然失笑,心情也輕鬆了幾分,道:「三姨娘說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打開機關,否則你就不是她兒子,是從河邊撿回來的小狗。」
「我寧願當小狗,也不願當她的奴隸兒子。」張陽苦著臉埋怨好一會兒,然後在已佈滿灰塵的西廂房裡轉了幾圈,卻沒有 找到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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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非同尋常的兵將離去後,牆角處緩緩浮現一團煙霧,緊接著「砰!」的一聲,張陽被鐵若男一腳從煙霧裡踢出來。「臭小子,幹嘛抱那麼緊?」
「嫂嫂,這紗衣那麼小,我不抱緊你怎麼藏得下!」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氣勢一弱,隨即惱羞成怒,�腳又踢,不料這一次張陽學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單純的摟抱,鐵若男當然不會這麽生氣,回想起兩人的肢體緊緊貼在一起的剎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左邊臀丘上那被某樣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還在燃燒。
「臭小子,抵得那麼緊,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舊恨」悉數湧入鐵若男的心窩,她那明媚動人的小麥色玉臉再次飛過一抹紅霞,騰身一躍,開始追打張陽。
張陽很快就被鐵若男堵在角落,接著鐵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時,兩人同時俯身一滾,藏在一堆雜物後面。
「颼一」距離張陽兩人頭頂不到十米的低空,接連飛過幾個身穿俗世軍衣的邪門修真者,本命飛劍刮起的勁風,吹得鐵若男秀發飛揚。
片刻之間,洛陽城已成為邪門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處如此危險境地,張陽立刻怕得身子發抖,拼命往牆角擠。
「嗯……」害怕的張陽是在拼命往牆角擠,但他與牆角之間還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馬」,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瞬間就被擠壓得變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鐵若男恨得銀牙發癢,但此時此刻,她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偏偏張陽得寸進尺,一根火熱的異物重重地頂在她那柔膩的小腹上。
鐵若男以最強的意志咬緊銀牙,正當她忍不住要發怒的剎那,一個巡邏隊又在不遠處出現。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張陽的確不是完全有意,而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慾望怎能不硬?
「你……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湧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一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慾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幹什麼,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卻陡然一縮,彷彿遭到威脅一樣。
脈動、脈動,一寸一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慾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一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 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閹了它。」鐵若男忍不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張陽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插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一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彷彿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插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牆上的嬌軀用力一撞,驚叫聲兇猛地沖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一剎那,一縷濕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一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複柔軟,接著「砰!」的一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牆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一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對我做什麼?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你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裡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一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娘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後你可以問她。」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一樣地重複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你欺負,走吧!」「走,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情勢如此變化,令張陽兩人再也不敢在城裡亂逛,唯有老老實實當了一回小賊,偷偷摸摸地溜進一戶大戶人家的柴房。
邪門三宗違反修真界法則,涉足俗世並興風作浪,這消息很快就傳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時間來到她師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飄飄,仙風道骨的身影永遠與自然融為一體,不待靈夢開口,他已揮手道:「夢兒,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會,你還有重任在身上;不宜為俗世分心。」
「師尊,邪器無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應對?」
「邪門三宗這般膽大妄為,自有人會讓他們吃到苦果;至於邪器,不用太過操心,妖靈自會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頭望瞭望無垠蒼穹,眼底閃過悠然神往的光華,隨即道:「夢兒,繼續修煉幻夢心訣,去吧,該你下山時,你自會知道。」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雖然擔心張陽,但還是聽命返回靜室,只能在暗中長嘆一口仙氣。發現混元洞府不願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餘,也紛紛選擇沈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為死了一個丘平之,三才尊者雖然不好怪責,但對橫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懷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雖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馬首是瞻,但有金光這首席弟子在,他們對張陽的印象自然不會好,怎麼會為一個討厭之人大動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異,也不全是作壁上觀者。
金石門的巧匠一聽到消息,立刻就飛向山外。
「師兄,不要去。」風吹浮雲,花送香至,一個秀麗文靜的少女擋住巧匠的去路。
「師妹,大師兄之仇不可不報,你讓開。」
「可下個月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不能為了我不去報仇嗎?」
文靜少女不僅是巧匠的師妹,還是他的未婚妻,她怎會眼看著巧匠去犯險?再次急聲道:「師兄,我們再去請求師尊,全山出動為大師兄報仇,好嗎?」
「各位師長已有決議,他們不會答應的!可我與大師兄親如兄弟,不為他報仇,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巧匠難得說了一長串話語,少言寡語之人往往也是極其倔強之輩。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殺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罰。」文靜少女秀足一動,腳下的法器立刻淩空一轉,與巧匠並肩同行。
巧匠聞言露出木訥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師妹,我不會讓你陪我犯險,在山上等我,我一定會及時回來,與你拜堂成親。」
巧匠輕輕放下那少女,隨即騰空而起,義無反顧地飛向俗世!
東都洛陽。
天下修真者「掛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間灰暗的柴房,看著那張與柴房很不搭調的潔淨大床,樂得眉飛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來,莫怪嫂嫂刀下無情。」寒光一閃,鐵若男免費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鐵若男這一刀劈得非常講究,刀鋒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處,嚇得某男腰腹一縮,渾身寒氣直冒,不過他並沒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風寒……」
「少來,回家騙二娘與芷韻吧!」
對於了解內情的鐵若男,「陰人少爺」這一招完全無效,但她話一說出口,反倒先臉紅了,越想剛才那一句氣話,她越覺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安。
在彎刀的威脅下,張陽不得不睡在難受的柴堆上,聽著鐵若男逐漸悠長的呼吸,看著那把插在床邊的彎刀,他猶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頓打,又不是沒被三嫂打過!想起先前隔衣擠壓鐵若男那豐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為一團烈火,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過來了,怎麼辦?在床上的鐵若男一下子渾身僵硬,刀就在手邊,但她的五指卻怎麼也張不開,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麼辦?
殺掉四郎?除了 嚇唬外,怎麼樣我也不會動那凶狠的念頭;順從他?更不可能,怎麼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這皇城內;反抗?對,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堅貞在鐵若男的腦海中激盪,她咬牙張開眼睛的同時,竟然想起寧芷韻、想起婆婆、想起她們在張陽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聲……
「吱呀!」一聲,房門在最微妙的一刻打開了,接著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鑽進來,門板還未關上,那一男一女已經抱成一團。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來!」
「啊……阿財,奴家也想你,快關門,要是被死老頭的親信看見了,會打死我們的。」
房門關閉,熱火朝天,一對偷情男女甚至沒有發覺被窩還是溫熱的。
在牆角的柴堆後面,張陽與鐵若男藏在狹窄的空間,兩人雖然都很緊張,但眼神卻大是不同。
一聽到動靜,鐵若男臉一紅,下意識就想抽刀殺人,張陽卻搶先按住刀柄,比了個小心行事的手勢,然後用靈力布下一個微弱但剛好能對付凡人的結界。「嫂嫂,別衝動,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們何必棒打鴛鴦呢?」
張陽的歪理讓鐵若男放下彎刀,隨即運功關閉聽覺,想來個不聞不問,可張陽就在近前,邪器豈會如她所願?
「啊……阿財,用力,再用力一點……干我!」
「九姨太,我幹你,我幹、幹死你……」
淫浪的聲音突然鑽入結界內,而且聲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燒紅鐵若男的臉頰。
鐵若男重重地「呸」了一聲,然後瞪了張陽一眼,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認定就是張陽在搞鬼。
「嫂嫂,你別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張陽兩手一攤,隨即賊笑道:「那下人還真賣力,難怪那九姨太會與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沒有這麼熱情?」
張陽問得很突然,令鐵若男頓時又羞又惱,但她卻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說,你三哥豈是那種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賣力,嫂嫂這麼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發狂,對吧?」「你……還敢胡說!小心我告訴你三哥,說你調戲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麼時候調戲你了?這才叫調戲!」
張陽本想猛烈進攻,身子一逼,但卻感受到鐵若男眼底的殺氣,他唯有兩手一伸,抵在牆上,也把鐵若男壓在兩手中間,構成一幕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畫面。「四郎,你要是再進一步,嫂嫂我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在狹小的空間,叔嫂兩人雖然呼吸可聞,但張陽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鐵若男的呼吸也逐漸平靜下來!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聲悶哼,慾火迅速離體而去。
張陽樂呵呵地偷看著大床上的情景,鐵若男則暗自籲了一口大氣,同時一道思緒鑽入她的腦海中:哼,那姦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來只是銀樣蠟槍頭,這麼快就完事了,比起張陽差得……啊,我在想什麼?呸!
鐵若男自我羞愧之時,那下人已當先走出柴房,而那風騷的九姨太則緩慢地整理著衣襟、頭髮,直到柴堆後的張陽兩人快發火,她才扭著屁股走出去。
「真騷!」張陽對那九姨太的容貌沒什麼感覺,但對那不停扭動的肥美屁股卻是反應強烈,褲子猛然撐起高高的帳篷。
「小色狼,下流!」鐵若男狠狠掐住張陽的胳膊,對於他的不良反應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責的同時,卻沒有發覺因為張陽對那淫婦的強烈反應,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種酸溜溜的東西。
哼,那淫婦有什麼好的?長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還大、還渾圓呢!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鐵若男越想怨氣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張陽疼得齜牙咧嘴,他正想用祿山之爪反擊時,柴房門「砰!」的一聲又一次被人推開。只見那風騷的九姨太去而復返,而緊跟而入的男人則換了一個。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們是叔嫂,絕對不能做那種事。」
見先前那個欲求不滿的淫婦竟然推開那叫小五的年輕男人,讓在暗處的另一對叔嫂瞬間目瞪口呆,眼神無比複雜。
「好嫂嫂,男歡女愛,乃是天經地義,小弟愛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讓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吧!」小五說著文詞雅句,動作卻急不可耐,猴急地撲向那九姨太。張陽見狀,對那小五不屑一顧,暗自嘲笑對方絲毫沒有技巧。「小叔,鬆手,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這裡來,有什麼話就快說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鐵若男無端臉一紅,因那九姨太的話語讓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顫,正好看到張陽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鬆手,我要你。」小五繼續追逐著那九姨太,在幾番努力無果後,他怒聲道:「嫂嫂,你連一個粗鄙下人都願意給,為什麼不願意給我?為什麼……」
「小叔,你說……什麼?你小聲點,嫂嫂給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頓時身子一震,終於被擊中要害,令那矜持的偽裝碎裂了。
在柴堆後的鐵若男同一瞬間嬌軀微顫,一股怒火充斥著她的雙眸,在恍惚間,她對那九姨太的不堅定大是不滿,彷彿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樣。
「好嫂嫂,小弟保證,我會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愛你。」說著,小五撲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處的張陽拳頭一緊,頓時激動不已。
那張大床又開始搖晃,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呼吸飄蕩在四周。
這時,鐵若男再難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聲質問:混帳女人,怎麼能輕易屈服?下賤,叫那麼大聲幹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麼舒服嗎?
這等天賜良機,張陽怎會輕易放過?他突然低聲問道:「嫂嫂,你聽,那女人比先前快樂多了!」
「你離我遠一點,臭小子。」
雖然鐵若男還有警戒之心,但心緒卻已被張陽牽動,仔細留神下,她果然聽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變化之處,果然遠勝先前,迷離陶醉,欲仙欲死。
難道……與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寧可被敵人追殺,也不能再待在這兒了!
鐵若男的心聲急速迴盪,但她腿上的力量卻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聲,突然那九姨太與小五從床上跳下來,一邊交合,一邊衝到牆角處,竟然重重地壓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細枝雖然刺背,但卻擋不住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兩條肉蟲把柴堆壓得咯吱咯吱,不停響動著。
幾秒後,一縷黑煙從柴堆縫隙中飛出來,無聲無息地繞到那兩條肉蟲的身後,煙霧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聳動的力量把重達幾百斤的柴堆也推動了,無意間封死鐵若男的逃跑路線。
幻煙雖然元氣大傷,但張陽在慾火充斥下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可憐的小蘿莉好不容易回復一絲元氣,竟然全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這時,柴堆後的空間陡然狹小一倍,張陽順勢一個轉身,被柴堆推著,壓在鐵若男的身上。
鐵若男雙腿修長,身姿高挑,此時張陽這麼一壓,那火熱的巨物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下方,隔著幾層衣衫頂在陰蒂上。
「啊!」鐵若男的驚叫聲衝口而出,好在同一剎那,那風騷九姨太的尖叫聲尖銳十倍,完完全全淹沒鐵若男的聲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強,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個月沒有碰女人,還喝了一個月的家傳藥酒。來吧,使勁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槍不倒!」小五一邊吹噓,一邊猛烈聳動著屁股,啪啪聲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後湧去。
「唔……」
張陽又一次重重地吻著鐵若男的朱唇,並順著柴堆另一面傳來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輕輕撞著鐵若男的身子。
在幾秒的震撼後,鐵若男用力扭動著頭,以躲開張陽的大口,但因為空間太窄,兩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這麼一扭,一條銀絲把叔嫂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在這陰暗而狹窄的空間中,散發著無限曖昧的氣息。
- Dec 20 Thu 2018 14:28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6)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六章:美嫂激情
張陽一出帳篷,寒風立刻撲面而來。
「嗯,既然小煙這妖靈宿主懷上『靈胎』,那嫂嫂呢?她曾經也是宿主,會不會也……嘿嘿。」
興奮勾動張陽的熱血,也增強他的膽色,雖然劉采依的威脅他不敢忘記,但 他卻搖身一抖,化為一抹如虛似幻的影子,飄向芷韻的帳篷。
這時,黑暗中飄出一道無奈的嘆息,看著張陽鑽進寧芷韻帳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猶豫,還是沒有出聲阻止。
「嫂嫂,啊!」張陽懷著火熱之心,卻遇上一把冰冷的彎刀。
帳篷內,果然有嫂嫂,但卻不只有溫婉柔媚的二嫂,還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鐵若男一�手,刀刃貼著張陽咽的喉輕輕滑動,道:「四郎,半夜三更,你來這里幹什麼?」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韻姐解決,還有芷纖託我傳話,要說給芷韻姐一個人聽。」張陽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開脖子,然後毫不掩飾眼底的灼熱,凝視著寧芷韻,隱隱透出哀求之意。
以寧芷韻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膽的回應無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張陽的眼神還有纏繞在她心中的情絲,卻令她連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話,那就……就……」
寧芷韻所有的勇氣只能到這地步,好在鐵若男早就知道內情,她臉頰一紅,隨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帳外走去。
「臭小子,我會在帳外守著,有話快說,這裡不是家裡,你不要太過分!」鐵若男手持彎刀,傲立在門外,美眸圓睜,橫掃四方。
這時,一股冷風吹來,鐵若男心弦一顫,雙頰瞬間羞紅密布,終於反應過來。啊,這哪裡是在監視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風,幫他做壞事呀!唔……不!不是的!這都是為了芷韻,既然她已經陷進去了,就幫她擋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這裡,鐵若男的雙腿不再顫抖,並不由得豎起雙耳,監聽著裡面的動靜。「啊,四郎,不要……若男會聽到的!」
「牛皮帳能隔音,三嫂聽不見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帳內的張陽睜著眼睛說瞎話,而鐵若男不僅聽得到對話,連兩人衣服摩擦的聲音都能聽到。她在心中剛開始咒罵張陽時,帳內竟然響起一道悠長的呻吟聲,似乎還有寧芷韻咬緊銀牙的聲音。
啊,他們在幹什麼?不會已經……那樣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奶奶在外面,他還敢……唔!
鐵若男恨恨地握緊刀柄,卻突然發現她已是四肢酥軟,根本沒有揮刀殺人的力氣,心想:嗯,算啦……芷韻又沒有叫救命,就隨他們吧!
帳篷內,搖曳燈火下,寧芷韻趴伏在矮桌邊,羅衣半解,美乳半露。
張陽撩起寧芷韻的下裙,連她的外衣也來不及脫,就急不可耐地挺槍而入。「滋!」的一聲,張陽那火熱的肉棒插入寧芷韻的花徑,肉棒寸寸插入,花瓣絲絲盛開,羞人的蜜液順著玉腿緩緩流出。
「噢……四郎,你這壞傢夥、壞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長地久般的一段時光後,張陽終於又與寧芷韻合為一體。
張陽的肉棒輕柔地撐開寧芷韻的子宮玄關,雖然沒有瘋狂的抽插,但靈與欲的快感卻渾然交融,令他們不由自主地緊緊貼在一起,癡迷地深吻著。
在好一番兩舌交纏後,張陽一邊柔柔聳動,一邊撫摸著寧芷韻那飽滿的乳球,很期待地問道:「嫂嫂,你懷上孩子了嗎?」
「四郎,你知道小煙懷孕了?」寧芷韻先反問一句,隨即有點消沈又有點羞怯地道:「我沒有,不過芷纖肯定會藍田種玉;四郎,你失望了嗎?」
「好嫂嫂,我要愛你一輩子,有的是時間讓你懷上,嘿嘿……」張陽嘴裡說不性急,雙手卻緊緊地抱住寧芷韻的腰肢,並用力聳動起來。
快感隨著急速的抽插直線上升,寧芷韻撐在桌邊的雙手一顫,竟然把矮桌搖得咯吱作響。
寧芷韻急忙改變姿勢,然後緊咬銀牙,不再發出羞人的呻吟聲。
「嫂嫂,不用忍著,若男姐不會笑話咱們的。」
張陽的手指在寧芷韻那豐腴的臀丘上輕輕滑動,指尖在碰到後庭花蕾的剎那,他竟然發動「九轉水龍鑽」。
「呀!」
終於,寧芷韻開始縱聲歡呼,水龍九轉,她則連連尖叫九聲,叫聲未消,絕美人妻的豐乳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聲美妙的悶響。
張陽的心中愛極寧芷韻,但為了「照顧」在外面的鐵若男,他橫下心來,雙手攬住寧芷韻的雙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帳篷內,溫婉高貴的寧芷韻上半身趴在矮桌上,雙腿則離地而起,被迫夾在張陽的腰間,而她那豐盈的身體隨著張陽的進出而猛然晃動著。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饒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嗎?」
寧芷韻怎堪如此撻伐?她含羞帶怯坐在地氈上,又怕又愛地張開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肉棒,但無論怎樣變化,端莊優雅的寧芷韻在口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煙,但張陽體內的快感卻遠超過先前。
張陽強忍著快感,壓下射精的衝動,然後中指一豎,突然刺進寧芷韻的後庭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這狠心的壞蛋……」
寧芷韻又是一聲慘叫,弄得在帳外的鐵若男呼吸大亂: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韻也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聽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麼還不結束?
帳內,寧芷韻一直努力想結束,她左手搖 動著張陽的棒身,右手揉捏著精囊,檀口則吮吸著那粗大的龜冠,而她那渾圓的屁股正隨著張陽的手指輕輕旋轉著。「四郎,你快洩出來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張陽一時控制不住,五指一緊,捏得寧芷韻的美乳嚴重變形。
寧芷韻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終於明白情郎的邪惡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嗎?壞傢夥!」
寧芷韻這麼一問,帳內帳外的兩顆心臟同時劇烈一顫,帳內的張陽呼吸發熱,肉棒重重跳動一下,目光充滿邪惡的請求。
寧芷韻換了一個姿勢,舌尖舔過張陽的龜冠,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帳內又響起肉體撞擊聲,令帳外的鐵若男長腿一軟,竟然站立不穩,心想:天啊,芷韻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麼救?難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擋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寧芷韻一聲接一聲的哀求中,鐵若男的雙腿越來越緊,片刻後,她唇角一顫,濕痕在私處火熱擴散開,令她連腳尖都鑽進泥土裡。
春色空間內,張陽雖然躺在下面,卻抱著寧芷韻的身子不停聳動著;寧芷韻雖然又一次噴湧出蜜汁,但卻真的感覺到蜜穴在隱隱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寧芷韻的眼底已流露出一絲怨懟,令張陽心一軟,打開早已到達臨界點的精關,同時柔聲道:「嫂嫂,弄疼你了嗎?對不起。」
「嗯……」寧芷韻輕輕嗯了一聲,感覺到張陽那慾望之物的劇烈脈動,她再次鼓足勇氣,搖晃著肥美的臀丘,同時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兩人的目光在虛空中相對,情意綿綿,這時張陽的精關轟然打開。
就在這剎那之間,帳門突然被掀開了!
鐵若男進來了,邪器的另一個美嫂人妻終於進來了,不過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熱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彎刀。
「臭小子,快鬆開芷韻!」
鐵若男的刀鋒只是砍向矮桌,卻把寧芷韻嚇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從張陽身上滾下來,「啵!」的一聲,寧芷韻的蜜穴離開張陽的肉棒,而鐵若男的驚叫就此出現。
「呀!」
「噗噗噗……」張陽的精液射出來了,好像子彈一樣射向空中,神奇地擊中兩米高的帳篷。
精液射完了,而帳內的三人同時變成化石,寧芷韻羞不可抑,張陽一臉迷離,鐵若男則呆看著張陽的肉棒,一臉的不敢置信。
竟然射……射了……那麼高?天啊!在幾秒的沈默後,鐵若男彷彿腳底踩到尖針般猛然跳起來,轉身就逃,並大罵道:「臭小子,明天再與你算帳,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麼面對若男?」
寧芷韻雖然埋怨情郎,但還是強撐起身子,並拿起絲巾,清理著張陽身上的歡愛痕跡,溫柔的動作絕對是賢妻的典範。
張陽最為寧芷韻這一刻的神態著迷,突然緊緊地抱住寧芷韻,深情地呼喚她的名字。
寧芷韻先是嚇了一跳,生恐張陽又性致大發,隨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張陽的身軀,似姐亦母的與張陽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摯愛的時光如梭如箭,轉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溫香軟玉,張陽更不想經歷刀光劍影,可劉采依這一次卻鐵了心,無論張陽怎麼哀求、怎麼耍賴,她都沒有改變主意,而且還露出人間最為「親切」的微笑。
劉采依這「微笑」一出,方圓一里內的萬千生物無不寒毛直豎。
張陽知道劉采依真的生氣了,只能懷著最後的僥倖,哀求道:「娘親,我的靈力不高,幻煙又重傷未醒,而且對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換一個適合的高手行動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進入洛陽就會被探子發現,只有你,才能順利隱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張陽完全感覺不到劉采依這是在讚揚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讓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過面,邪門修真者都認識她。」
劉采依堅定地抹殺張陽偷懶的念頭,隨即壓低聲音道:「娘親讓你刺殺王莽,只是說給其他人聽聽,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讓你查出叛亂背後的根源。娘親有一個預感,要調查此事非你不可。」
張陽聽出美麗劉采依話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聲驚叫道:「啊!娘親,你是說——這件事又與妖靈有關?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兒還纏著我不放。」
「小羊兒,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險,就退出洛陽,切勿強行犯難,區區王莽,娘親還不看在眼裡。」
臨別之際,劉采依終於說出一個母親應該說的話,然後突然一掌拍在馬的屁股上,令馬兒四蹄狂奔,帶走還不願踏上危險旅途的張陽。
一夜的時間,鐵若男又恢復野性爽朗,她揚聲歡笑,輕輕一抖韁繩,胭脂馬兒很快就超越張陽。
時光一晃,空間一轉,化了妝的叔嫂兩人站在東都的城門前。
張陽�頭細看,雖然這裡不是他那個世界中的洛陽,但還是忍不住生出幾分感嘆。
當年張陽在遊歷洛陽古城時,何曾想過自己會親眼見到一千多年前洛陽最為雄渾壯觀、輝煌燦爛的一刻。
「兒啦,扶娘進城,快呀,你這不孝子!」這時,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婦人白髮蒼蒼,但這一拐的力氣可不小。
「哎喲,娘親,別打,孩兒這就扶你。」
一臉黝黑的少年急忙彎腰俯身,在旁觀路人的關注下,他扶著年邁的母親,緩慢走過城門。
關卡在一對貧窮母子身後剛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氣,埋怨道:「嫂嫂,為什麼不扮成夫妻呀?這樣多臀扭,會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的!」
「哼,姑奶奶願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就讓你好看。」
離開大營後,只剩下張陽與鐵若男獨處,鐵若男卻無端爆發怨氣,一路上沒給張陽好臉色看過。
如果是以往,廢物四少爺必然受不了,但現在的邪器卻是表面哭,心裡樂,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著她的芳心正在顫抖、在掙扎著。嗯,要是遇到客棧只剩下一間房就好了!嘿嘿,也許可以用銀子幫幫忙,只要與三嫂睡上一張床,到時再……念及此處,張陽禁不住追上鐵若男幾步,假裝平靜地道:「若男姐,娘親說過,秘陣要每日辰時才能打開一次,咱們今天先住店吧?」
這是正事,鐵若男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不過她還是充滿警戒地瞪了張陽一眼,彷彿看穿他的邪惡念頭。
上天還真聽到寵兒的呼喚,可惜回應的卻太過於熱情。
戰亂時節,讓洛陽只許進,不許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嚴。
張陽與鐵若男一連走了五、六家客棧,果然每一家都人滿為患,多到連一間空房也沒有。叔嫂兩人身為身負重任的探子,但進城的第一天卻全耗在找客棧上。
眼看日頭逐漸西斜,張陽與鐵若男不由得著急起來,要是遇上巡城軍,那可就麻煩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鐵若男不愧是巾幗英雄,視錢財如浮雲,但錢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軍早已下了嚴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滿門抄斬。
太陽的餘暉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線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兩個不合格的探子逼來。
「嫂嫂,我有辦法了!咱們躲進大戶人家的柴房吧!小時候,我與幽月她們就經常在那裡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憶起童年的快樂,鐵若男卻眉毛一挑,打擊道:「你們是在玩新娘子遊戲吧!四夫人講過,曾當場抓到你們過,而且還全都光屁股……」
鐵若男的調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說起「光屁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張陽在清音、寧芷韻、百靈還有……在——夫人身上光屁股的淫靡情景。
同一時間,張陽心海蕩漾,也是浮想聯翩。
嗯,雖然柴房比起客棧差遠了,但勉強能湊合,一樣可以施展鴛鴦戲水訣,把三嫂變成一個水做的人兒,嘿嘿……張陽正想到邪惡之處,突然鐵若男一腳踢向他。
鐵若男在某方面還真是敏感,彷彿看出張陽邪惡的心思,低聲罵道:「休打鬼主意,姑奶奶就不信這洛陽城沒有空房間!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會與你這色狼露宿在同一條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衝出張陽的喉嚨,一聲暴喝已經破空而至。
「什麼人?站住,亮出戶籍路引!」
一隊戰騎如狂風般出現,馬上的兵將雖然不是負責巡邏的小兵,但兩個可疑的人影還是引起他們的警戒。
「將爺,我娘親年紀大,忘了路,小人這就扶她回家,請將爺原諒,不要懲罰我娘親,小人願替娘親挨罰。」
張陽說了一大堆廢話,不僅遞上路引,還遞上一大錠銀子,照理說,他這表現完美無缺,奈何那為首的刀疤臉將領卻皺起眉頭。
刀疤將領一邊仔細查閱路引,一邊隨口問道:「吳大志,你住在東街小巷,那裡本將軍去過,你們的里長還是姓趙的那位吧?」
呵呵……雕蟲小技,電視裡見多了!張陽聞言內心非常高興,隨即臉不紅,氣不喘,無比鎮定地答道:「將爺,你記錯了吧?我們的里長不是姓趙,一直都是劉家的大兒子。」
「噹啷!」一聲,張陽話音未完,刀疤武將已抽出佩刀,厲聲道:「大膽細作,還敢胡說八道,來呀,拿下!」
幾個身手敏捷的副將從馬上飛躍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沒有半點作戲的樣子。
糟糕,看來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黴!
張陽的心中在罵人老母,而鐵若男的彎刀則與那些將領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張陽五指一收,決定來一個殺人滅口,以最快的速度擊殺這十幾個俗世兵將。
青銅古劍憑空出現,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剎那,意外再次出現。
為首的武將竟然一刀震散張陽的靈力劍芒,令張陽嚇得心神一驚,失去平衡的身子與同樣落敗的鐵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僅刀疤將領會道術,連幾個副將也渾身靈力迸射,於是鐵若男果斷地扔出一張符咒,炸出一大片煙塵。
煙塵散去,叔嫂兩人已經消失不見,地上則倒下一個吸入毒煙的叛兵。
刀疤將軍一提駿馬,順著大道向前猛追,在馬兒四蹄離地的同時,他揚手扔出一物,頓時天空「砰!」的一聲炸出一圃美麗的煙火。
「傳令,張陽已入城,全城搜殺!」
- Dec 20 Thu 2018 14:22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5)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五章:張家四月
距離東平鎮百里之外,張陽搖搖晃晃地降下飛劍,隨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像牛一樣大口喘著氣。
「四哥哥,這才飛行二十里,你也太差勁了,人家還想與你比試一下呢!」張寧月有如風兒般飄落在張陽身邊,那精雕玉琢的小臉寫滿歡樂,圍著張陽不停打轉,一邊轉,還一邊評頭論足。
「嗯,四哥哥,你也沒怎麼變嘛,那為什麼江湖傳言說你與鳳凰秀士在藥神山大戰了一場,還不分上下呢?」
張陽不想浪費口水,聰明的轉移話題,反問道:「寧月妹妹,你們怎麼會及時出現?京城現在的情形如何?」
「是三姨娘飛書傳信,叫我與靜月在那裡接應你們,京城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等與幽月見了面,你再問那賊丫頭吧!」
「寧月,又在說你二姐的壞話了!你們比鬥,你又輸了嗎?」劉采依在張靜月的扶持下,悠然降落至地上。
「三姨娘,是因為幽月耍詐,人家才輸了她半招,不信,你問靜月。靜月,對吧?」
張寧月小臉脹紅,恍若飄浮不定的風,而張靜月與她長得一模一樣,此時她笑而不語,亭亭玉立,有如林中之秀木,山澗之深潭。
張陽一邊欣賞著兩個雙胞胎妹妹的美麗,一邊嘻笑道:「寧月,好像每次回家,你都會說這一句,難道這麼多年以來,你沒有贏過幽月一次嗎?呵呵…… 」「哼,張四郎,從小到大,我可是次次都贏你,本姑娘今日就讓你看看究竟誰更厲害!」
「娘親,救命。」
張陽嘻笑著逃到劉采依的身後,而張寧月自然要追,眼看兄妹情誼要為山野增加熱鬧氣息,劉采依卻不解風情,沈聲打斷他們的嬉戲。
「寧月、四郎,立匆動身趕去百里亭,與鐵家軍會合,商議平亂大計。」
百里亭,曾經的官道驛站,如今以它為中心的方圓十里內,已變成十萬大軍的臨時軍營。
「主人!」清音歡呼著衝出轅門,一路灑下大片的淚珠,讓無數軍士無比好奇,什麼人能讓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激動成這般模樣?
張陽張開雙臂,同樣激動地迎上清音。
「砰!」的一聲,清音竟然把張陽撲倒在地,隨即在草地上瘋狂地翻滾起來。這對特別的主僕分別不久,但卻各自經歷生死劫難,此番重逢,洶湧的情意絕不只是小別勝新婚。
張陽緊緊摟著清音那晶瑩而溫涼的無雙玉體,恨不得把她摟進身體裡,而清音也是拼命往張陽的懷裡鑽,那修長的美腿主動尋找著張陽的慾望之物。
草地上的激情越演越烈,令張家的雙胞姐妹花忍不住小臉通紅,又是羞澀又是好奇地瞪大美眸,就連劉采依這等美婦也不由得面紅耳赤。
「老公主人!」
清音的震撼本已強烈至極,宇文煙那癡情的呼喚又在所有人心底多添一筆,那一筆有如畫龍點睛,讓張陽色狼的形象深深刻入幾個美少女的心底。
隨著嬌聲飄蕩在空中,轅門處接連出現幾個絕色倩影。
宇文煙重傷還未痊癒,玉臉蒼白與嫣紅交替,當跑到張陽面前時,她已是氣喘籲籲。
「小煙,我已經知道了,多虧你替嫂嫂擋一劍,老公會永遠記得這件事的!」張陽將宇文煙抱入懷中,深情相擁後,柔聲道:「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你與嫂嫂、小音,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嗯,主人,小煙聽你的,嗚……」
宇文煙的芳心已被情意充斥,雖然身為鴛鴦湖宗主,但宇文煙卻哭得好似俗世的小姑娘,神情無比幸福,嬌羞迷人。
「四郎……」寧芷韻小跑著到張陽面前,深情的呼喚一出口,這才想起她的身份,不由得芳心一酸,美眸泛紅,隨即聰慧地改口問道:「四郎,芷纖的情形怎麼樣?」
張陽也是大恨現實,但只能把洶湧的情意強壓在心底,眼眸異彩閃動,大有深意地道:「嫂嫂,藥神山已經沒事,芷纖也很安全。她很掛念嫂嫂,幾乎每晚都會夢到你。」
「嗯,我也是,每晚都會夢到……」
叔嫂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纏,癡戀的氣息越來越濃,四個青春少女還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但劉采依的眉梢卻重重抖動一下。
「芷韻,若男呢?」
這時響起劉采依的聲音,讓正逐漸靠在一起的叔嫂兩人一驚,急忙錯開腳步。寧芷韻已經不敢正視劉采依的目光,低垂著眼簾,語調不穩地回道:「回三姨娘,若男正在訓練兵馬,我已經派人通知她了!」
寧芷韻話音未完,一匹駿馬已從轅門衝出,馬上的人兒野性四溢,英姿颯爽,老遠就歡呼道:「三姨娘,若男來啦!」
鐵若男身穿盔甲,腰佩彎刀,張陽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身打扮,不由得下巴直掉,眼球突出,瞬間看傻了!
倩影一動,劉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正好擋住張陽的視線,接著她揮手道:「若男,你不用下馬了,回去請你父親到中軍大帳議事,商量該如何打回京城!」
「得令!」鐵若男輕提馬韁,馬兒前蹄離地而起,後蹄輕盈交替,一秒間就頭尾對調,彷彿現代跑車的瞬間飄逸。
張陽又是眼珠一突,突然有了衝上去狠狠抱住胭脂「烈馬」的強烈衝動。
就在張陽的目光透出不良意圖的剎那,在馬背上的鐵若男身子微微一顫,眼角余光終於看向張陽,但她的目光只在張陽的身上掃了一下,就縱馬離去,從頭至尾沒有問候張陽一句話。
「三嫂這是怎麼了?我什麼時候得罪她啦?」張陽鬱悶地攤了攤手,隨即強自抹去心底的雜念,抱住兩個美麗女奴,溜向休息的營帳。
「四郎,你也來大帳議事,而小音去助小煙調息療傷。」
劉采依命令一出,兩個原本忠心不二的女奴立刻「叛變」,雖然張陽不想鬆手,但她們卻用力掙脫,並離開張陽的身邊。
唉,真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呀!張陽帶著三分感嘆,三分不滿還有三分委屈,走進中軍大帳,他先對鐵若男的父親鐵大將軍行了一禮,隨即站在角落,深情無精打采、鬱悶不已。
叛亂之勢雖然兇猛,但有劉采依在,張陽一點也不擔心,況且這十萬名鐵騎兩個日夜就可以攻入洛陽,對付城中那幾萬名禁軍完全是小菜一碟。
鐵青石身為大漢朝 四大上將之一,雖然已年近花甲,但依然龍行虎步,氣勢不凡,在一番計議後,他突然看向張陽。
「四郎,聽聞你最近名震天下,可有妙計化解我方難處?」
「難處?啊……這……」
張陽的臉紅了,在鐵青石炯炯目光的期待下,走神的傢夥大是尷尬,而且很不負責任地大罵上官雲:修他老母的,幹嘛要與本少爺乾架?弄得本少爺好像是個浪得虛名的冒牌貨一樣!
大帳內突然一陣沈默,這時鐵若男竟意外地走到張陽身邊,玉手一�,就把張陽的腦袋敲出一個大包。
「四郎,我爹在問你話呢!你有什麼辦法,能讓王莽無法利用皇帝要脅我們?笨蛋!」鐵若男看似在打張陽,但提醒的意味誰都能聽得出來,並在打過張陽後,她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輕輕一跳,又下意識遠離張陽那火熱的身軀。
「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故事現代人人熟知,所以張陽很想說「立一個新皇帝就好了」,但一開口,他卻變成忠君愛國的好孩子。
「鐵伯伯,皇上還被困在皇宮,所以我們絕不能大軍強攻,否則救駕不成,反而會逼狗入窮巷,傷害到皇上。」
「好孩子」的忠言雖然沒有具體建樹,但也讓幾個軍中將領連連點頭,看張陽的目光中有了幾分同道中人的意味。
張陽見狀心情欣然好轉,越說越來勁,揚聲道:「忠君愛國乃我輩兒郎本分,聖上有難,不得不救;國有逆賊,不得不除!」
「兒啊,你說得真好,娘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準備孤身潛入東都,救皇上,誅逆賊,對吧?」劉采依在張陽換氣的剎那,出聲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接著不待張陽出聲叫苦,她又火上澆油道:「四郎,你此行雖然危險,但為國為民,娘親絕不會阻撓你,去吧!鐵將軍,替四郎準備壯行酒!」
「娘親,我……」
「四郎,難道你還要立下軍令狀嗎?」
劉采依一句話,讓張陽的淚水直往心窩裡灌,他又一次無比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劉采依的親兒子,嗚,太過分了!
「好小子,伯父當年還真看走了眼,兩年不見,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男兒氣魄,伯父要是再有一個女兒,一定將她嫁給你!」
鐵青石具有典型的軍人豪情,一巴掌拍在世交子侄的肩上,拍得張陽的肩膀一垮,也拍得他入城之行就此板上釘釘。
張陽感到又苦又樂,忍不住看向鐵青石的女兒——鐵若男!
張陽目光的意思,分明是在重複剛才鐵青石嫁女兒的話語,鐵若男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忍不住玉臉一紅,再次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叔嫂兩人的小動作雖然微不可察,但卻沒有逃過劉采依看透萬物的眼睛,智計第一的美婦唇角一挑,在搞定張陽後,隨即又找上鐵若男。
「要敗王莽不難,但我怕他到時狗急跳牆,與東都玉石俱焚。還好在禁軍將領中,多有鐵家的門生故舊,只要派人入城,必能順利策反,若男就是最佳人選,鐵將軍,你意下如何?」
鐵青石聞言看向鐵若男,而鐵若男那如雌豹般的身子隨即一正,英姿颯爽地道:「父親,女兒願意即刻入城去拜訪各位叔伯,請父親下令!」
鐵青石欣然應允,一干軍中將領也大聲喝彩,唯有張陽暗自一愣,以他對劉采依的了解,忍不住生出一絲疑竇:奇怪了,娘親怎麼會讓靈力不強的三嫂冒險,而且還要與我同行,難道娘親在為我製造機會?嘿嘿……
劉采依似乎聽到張陽的心聲,眼角瞟了他一眼,隨即手指洛陽城防地圖,沈聲囑咐道:「若男,你入城後,只需策反這幾處城防將領,其他人等暫不要接觸,只要拿住東都要害,一個時辰內,王莽就會成為籠中困獸。」
劉采依的手指在地圖上連連點過,隨即話語一轉,笑瞇瞇地看向張陽,道:「四郎,一切看你了!只要你救出聖上,或是誅殺王莽,我軍就可以發動總攻,一舉殲滅叛賊!」
冷汗倏地浸濕張陽的後背,他這才明白過來,他當刺客這一招在劉采依的心里肯定is釀已久,也許在得知京城叛亂的第一秒鐘,劉采依就已準備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這就是娘親的「調教」手段嗎?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劉采依完全無視張陽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沈聲下令道:「寧月、靜月,留在軍中壓陣,幽月與雅月速去陰州,以防邪門妖道故技重施,襲擊張府。」「三姨娘,讓寧月去吧,女兒想留下來殺敵。」
「張幽月,三姨娘自然覺得本姑娘更厲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張寧月與張幽月一個像風,一個像火,永遠是一見面就爭鬥不休,但不見卻又彼此念叨著對方。
溫柔如水的張雅月拉住張幽月,而靜如秀木的張靜月則擋住張寧月,而在這關鍵時刻,還是劉采依更有威嚴,她只悠閒地說了一句,兩個風風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靜下來。
「你們的道心還不夠呀!看來,我應該建議你們師尊讓你們再閉關幾年,加強修煉!」
「姨娘,不要,我聽話就是了!」
「好姨娘,閉關悶死了,人家這就回家見娘親,咯咯……」
張寧月與張幽月一左一右地抓著劉采依的手臂,並不停地撒嬌。
劉采依享受了一會兒,才美眸帶笑道:「既然你們這麼乖,那幽月與雅月就馬上起行吧,事不宜遲,不許在路上耽擱!」
張幽月與張雅月恍如劍姬飛天,御劍而去,而張陽卻死活不願立刻出發。
張陽好不容易才與寧芷韻相見,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會不管不顧,更何況是俗世叛亂,這與他何干?
劉采依試著催促張陽幾句,卻遇上張陽少有的倔強反對,聰明絕色的她眼簾一垂,擋住眼底那一縷薄怒與無奈。
「四郎,既然你的體力尚未恢復,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發。今夜給我好好在帳裡待著,休要四處亂走,若是違反軍規,必不輕饒!」
張陽聞言心頭一跳,而從劉采依那特別的咬牙聲,他知道劉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麼會這麼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發虛,但慾望卻絕不會退縮,在一聲歡呼後,他衝出中軍大帳,衝入清音所在的帳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帳篷擋住外人那欲窺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氈散發著火熱的氣息。
張陽與兩個絕色女奴滾倒在毛氈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著人間最美的「泉眼」。
「啊……啊……主人,別……別吸了,小音要……要……要尿了。」完美女奴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櫻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釋放著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煙那還有點虛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邊,一邊承受著張陽的抽插,一邊撫摸著好姐妹的乳尖,嬌喘籲籲地道:「小音,那不是尿,是要丟精,啊……老公主人,小煙也要……丟啦,啊……丟啦!」
宇文煙情動時,那肉感的嬌軀更加妖嬈,比一般少女飽滿許多的陰唇顫抖著、開合著,好似嬰兒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張陽的肉棒吸入花徑。
「噗!」的一聲,張陽的精囊撞上宇文煙的玉門,而宇文煙那豐腴的身子瞬間一緊,同一剎那,清音的尖叫聲充斥著帳篷的空間。
一汪世間獨一無二且散發著清涼氣息的花蜜噴湧而出,清音的蜜汁絕對是瓊漿玉液,張陽舌尖連連勾動,最後意猶未盡地咬了咬那嫣紅而晶瑩的陰蒂。
「啊……主人,別……別弄了,人家與小煙……都元氣未復,你去找……二少奶奶吧。」
「當然要找芷韻姐,不過我也不會冷落我的寶貝。」張陽雙手摟著清音那溫涼如玉的嬌軀,肉棒則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抽插著宇文煙的子宮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這麼……用力,不要,輕……輕一點。」
宇文煙美眸流波,花心緊緊咬著張陽的龜冠,肉感的嬌軀恨不得與張陽合為一體,但她卻緊緊抓著地氈,不讓身子裡的激情迸發出來。
「小煙,你怎麼了?傷勢還沒復原嗎?」張陽最喜歡宇文煙在床上的妖嬈,不由得有點不滿地重重插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動得太猛,怕……怕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聲雷,晴空一響箭,張陽瞬間渾身發麻,過了好幾秒才完全清醒過來。
「小煙寶貝,這麼快就懷上了呀!呵呵……我要當爸爸了,要當爸爸了!」
張陽的傻笑意思很複雜,少女宗主則嬌羞回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感覺,不 過三夫人見到我的第一面,就說我已經……有了,不過……」
「不過什麼,孩子有問題嗎?」
既然是劉采依的判斷,張陽當然不會懷疑,但一想到這是捕獵妖靈後的「副產品」,他不由得極為緊張,禁不住暗自念叨:「千萬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終於從潮噴的迷離中回過神來,她搶先笑出聲,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異彩閃爍,道:「主人,三夫人說了,這孩子很特別,要懷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獵,十三個嬰兒才會一起呱呱落地。」
張陽的眉心頓時皺成一團,一臉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個嬰兒同時出生的——史詩畫面,他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差一點暈過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懷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當娘親!」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狀完美的酥乳主動塞入張陽的嘴裡。
慾火逐漸化解張陽心中的雜念,雖然還看不到孩子,但他還是本能的輕柔聳動,感動得宇文煙美眸紅潤,蜜穴花心用盡全力地夾住張陽的肉棒。
嫣紅迅速瀰漫著宇文煙的蘋果玉臉,轉眼間,她就飛上慾望之巔,化為一灘軟軟的春泥。
這時,張陽鬆開精關,頓時火熱的岩漿噴射而出,在射中宇文煙子宮花房的剎那,她「呀!」的一聲,肉感的身子彈坐而起,張嘴就咬住清音的乳頭,咬得清音秀發飛揚,咿唔亂叫。
兩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張陽心窩一盪,有如火上澆油般吻著完美女奴的另一顆乳頭。
清音那特別的身子彷彿是消弭燥熱的冰床,但也是勾起慾望的水蜜桃。
「啪!」的一聲,重重的肉體撞擊聲震動著牛皮帳篷,性急的張陽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將清音的後庭花蕾撐大到極限。
後庭的緊窄、慾火的狂熱、清音玉體的溫涼,讓張陽的靈魂彷彿飛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鋼牙一抖,「呃」聲不斷。
「主人……脹……人家裡面好脹呀,別……別射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奶奶吧。」
宇文煙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個人怎麼抵擋得了?當完美女奴小腹鼓起來後,她終於把張陽推出帳篷。
- Dec 20 Thu 2018 14:17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4)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四章:玲瓏妖女
福家大宅,福元化的聲音流露出強烈的驚惶。「什麼!找不到人?你們上百人竟然找不到兩個外地人?混帳,給我搜,把東平鎮翻過來也要搜出他們!」
「父親,沒用的,他們肯定已經離開。女兒說過,護國公主絕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人物!」
「裳兒,怎麼辦?要不……我們立刻改變立場,助護國公主一臂之力?」「父親,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錦上添花並不能得到她的原諒。」
福言裳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色,高挑的身子一挺,她展現出天才商人面對抉擇時的果斷,微咬銀牙道:「唯今之計,只有預測他們的逃亡路線,通知大宗主及時追殺!」
福元化還未開口,一道讚賞的笑聲突兀響起:「福元化,你生了一個好女兒,今日救了你一命。哈哈……」
光華一閃一滅,隨即一個瘦小而枯乾的人影憑空出現,他站在高大的福元化面前,氣勢卻有如大像在俯視著螻蟻。
「參見大宗主,請大宗主恕罪!」福元化頓時心驚肉跳,無比恐懼地跪下去。
風雨樓主曹孟冷冷地看了福元化一眼,目光陰冷地道:「既然你們已經猜到,那本座也不隱瞞,此次刺殺的 真正目標其實是張陽,此子的確不是尋常之人,我邪門六道必殺之!」話鋒一頓,曹孟看向福言裳,惋惜道:「你這小丫頭天生資質不凡,可惜錯過修煉歲數,唉!你們也不用再預測路線,天狼谷的人已經出發,以天狼異術的玄妙,張陽絕難逃脫!」
天狼谷,原本與風雨樓敵對的邪門大派,因為橫狼的死及局勢的風雲突變,竟然頂替七星宮加入邪門三宗的「殺器聯盟」。
曹孟並沒有誇大,「狼」的嗅覺果然神奇,不出半個時辰,張陽母子倆的身影已被殺氣籠罩住。
張陽一邊全力御劍狂飛,一邊充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快想個好招呀,他們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劉采依站在飛劍劍柄上,悠閒地欣賞著流雲薄霧,很不負責任地道:「四郎,你可是男子漢,怎麼能把責任推給娘親這婦道人家呢?」
「你……」
一股怨懟衝到張陽嘴邊,他又強行嚥下去,雖然劉采依只是開了個玩笑,但卻觸動到張陽的心弦。
是呀,自從與娘親重逢後,他越來越依賴娘親,就像小孩依賴父母,可他已不是小孩,而是——邪器!思緒的頓悟只在剎那,張陽沈睡幾天的「狡猾神經」終於甦醒。
嗯,在天空與大虛境界的敵人比速度,絕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如果在人群中,嘴嘿……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得意的微笑牽動張陽的唇角,他隨即腳底一沈,飛劍便直向地上的一座城鎮飛去。
片刻後,張陽母子倆隱入人群中,張陽更揚手灑出一大把銀票,讓整條街的人瞬間發狂。
張陽的決斷換來劉采依的微微點頭,她一邊跟在張陽身後潛逃,一邊悄然抖動衣袖,灑出一些特別的花粉。
「哈啾!」幾分鐘過後,追入人群中的天狼山弟子猛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然後在原地打起轉。
「潛狼,快說,往哪裡追呀?」
「別催,我中毒了,給我一盞茶的時間逼毒,他們逃不掉的!」潛狼一聲怒哼,把狼頭杵深深插進石板,接著當街盤膝打坐,咬牙運功。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潛狼一聲低吼,卻沒有把毒逼出體內,反而七竅流血,重傷倒地,令一群邪門修真者頓時六神無主。
這時,一個眼珠子亂轉的少女從人群中冒出來,笑道:「你們是在追殺張陽嗎?我知道他往哪裡逃。」
三派弟子無不驚疑不定,而嬌美的少女小嘴一撇,當先飛躍離去,道:「哼,跟不跟來隨便你們,一群蠢貨!」
「咦,這丫頭我好像見過,是吸塵谷的……小玲瓏,咱們應不應該信她?」
一個憐花宮弟子眼尖,終於認出小玲瓏的身份,但吸塵谷一向與風雨樓不和,讓一干邪門妖道遲疑不定。
小鎮外,馬車內,張陽得意地放下車簾,笑道:「娘親,我們已經甩掉他們了,我這一招不錯吧!」
劉采依優雅地揮了揮衣袖,回道:「的確不錯,正常人不會想到急於逃命的我們會坐這麼慢的馬車,但可惜呀,你如果不包下這馬車而是與眾人同乘,那就更妙了!」
張陽包下馬車本是為了避免沿途耽擱,未料卻弄巧成拙,還得到劉采依的一記白眼。他略一尋思立刻明白過來,立刻掀起車簾對車夫道:「我再加一倍銀子,你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停歇半個時辰。」
「咯咯……四少爺,你逃不掉了!」
張陽話音未落,小玲瓏的笑聲已從樹林中飄出來,但她的身影卻沒有出現,撲出來的是一群蒙面壯漢,他們齊聲大吼道:「莽王部下要擒拿叛國逆賊劉采依,無關者速速離去。」
車夫聞言,隨即像皮球般從馬車上滾下來,並抱著腦袋從一群殺手的刀下,奇蹟般的活命逃走。
邪門修真者拙劣地模仿著俗世叛軍,在一番掩耳盜鈴的作為後,他們一步一步地向馬車逼近,人人眼中殺氣騰騰,但又有點本能的緊張。
因為藥神山一戰,在邪門六道乃至整個修真界,張陽早已不是默默無名的陰人少爺,而是一個大大有名的「怪胎」。
「殺!」領頭的蒙面殺手足有兩米高,他首先騰空而起,一刀劈下。
車內,張陽手持青銅古劍,快而不亂地問道:「娘親,如果我再次『變身』,你還能把我救醒嗎?」
「四郎,不管你入魔多少次,娘親都能喚醒你,不過你受得了折騰,玄靈鼎可受不了,它已經元氣大傷,再折騰一下,你與它隨時都會完蛋!」
張陽被「完蛋」兩字弄得渾身不自在,偏偏幻煙還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純真無瑕的小蘿莉以專業人士的口吻認真地補充道:「哥哥,玄靈鼎的器魂受到重創,就等同於你的元神也受到限制,要不要幻煙幫你療傷?」
「不用!好妹妹,現在全靠你救命了,不能浪費靈力。」
蒙面殺手步步逼近,劉采依卻眨著美眸,一副弱者的模樣,於是張陽唯有鼓足勇氣,手持靈化法寶,挺起胸膛撲出去。
一秒,只有一秒鐘,豪情萬丈的張陽就飛了回來,「轟!」的一聲,他就把車廂撞得四分五裂。
「娘親!」張陽驚聲大叫,隨即不顧一切地撲向馬車殘骸,可�頭一看,卻見劉采依不僅沒受傷 ,而且已經用法寶紗衣走出包圍圈,正站在人群外面向他招手,還一臉看戲的表情,看得是津津有味。
「嗚……」不知道為什麼,張陽覺得自己又被他娘親欺負了。
欲哭無淚的張陽把心一橫,突然手指著劉采依的方向,大喊道:「娘親,你快跑呀,小心被敵人抓到!」
娘親戲弄了兒子,兒子立刻報復娘親,而一群殺手也分外配合,一半的人殺向張陽,另一半的人則撲向劉采依。
「四郎,你還真是個『孝順』的孩兒呀!咯咯……」
劉采依以極其快速但卻一點也不慌亂的動作,再次披上紗衣,便消失在幾個邪門修真者的劍刃之下。
兩個邪門修真者不信邪,甩手扔出十幾張符咒,頓時大虛真火如閃電般掃蕩十丈空間,沒有一絲遺漏,即使是飛蟲與細沙也難逃劫難,偏偏卻不見劉采依的倩影,好像她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相比劉采依的輕鬆悠閒,張陽逃命的動作則無比狼狽、苦不堪言,因為追殺他的竟然是個太虛高手。
幻煙雖然是上古法劍,奈何使用「她」的主人太差勁,再加上幻煙在藥神山已經元氣大傷,一連三次鋒刃對撞後,上古劍靈發出一聲人類的慘叫,便急速縮回張陽的元神空間,令青銅古劍頓時威力大減。
又一個照面,張陽的身上瞬間留下好幾道傷口,鮮血與泥土把他變成一個醜八怪。
張陽節節敗退,無比驚險地閃躲著致命的刀光,而那如鐵塔般的巨漢一連好幾下沒能殺死張陽這「怪胎」,在莫名的恐懼壓力下,他終於失去耐性。
「嗷!」狼嚎聲中,邪門修真者扔掉偽裝用的砍刀,手一揚,本命法器在他的巨掌上憑空出現,那是一把狼頭杵,足有一丈長,一杵橫掃,十丈以外的幾棵參天古樹轟然連根拔起。
「修他老母的,原來是天狼山的傢夥!」
張陽頓時變成狂風中的一片枯葉,在死神陰影呼嘯而至時,他認出對方的來歷,忍不住鋼牙一咬,心中的黑名單又添上一個邪門大派。
生死瞬間,荒涼的山野突然出現一抹綠色,綠色之中,一根神奇的樹藤蜿蜒而至,刺穿了狂風,救走了張陽!
張陽只覺得眼前幻影一閃,他就已落入一個柔軟的懷抱中,接著一縷清雅如竹的馨香鑽入他的鼻中。
熟悉的感覺勾起張陽的記憶,雖然還沒有看清楚救星的面容,他已驚喜萬分地問道:「靜月妹妹,是你嗎?」
「呵呵……四哥哥,還有人家,你要是敢把寧月忘記,看人家怎麼教訓你!」
一道疾風從張靜月與張陽兄妹倆身邊猛烈吹過,似乎為了向「四哥哥」舉例說明後果的嚴重性,風兒過處,兩個天狼山修真者就有如朽木般被吹到百丈之外。
那兩個修真者骨頭斷裂的聲響慘烈而恐怖,但張陽聽在耳中,卻有如聽到天籟仙音。
張陽淩空一個飛躍,扯開嗓子大喊道:「寧月、靜月,打,狠狠的打,打死這些王八蛋。連本少爺也敢得罪,不知道本少爺兩個妹妹的厲害嗎?找死!」
此時,張陽活脫脫就是一個揚武耀威的紈絝子弟,而且還是靠女人狐假虎威的那一種。
「砰!」的一聲,劉采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張陽的身後,嘻笑著敲了一下張陽的頭,笑道:「出賣老娘的孝順兒子,快走吧,要是把邪門的大隊人馬引過來,娘親可不會救你!」
張家兩個小姐意外出現,靠著超越常理的力量輕鬆救走邪器,消息一傳回東平鎮,福元化頓時臉如死灰,福家族人更是嚇癱一片。
誰都沒有料到張家還有這麼一手,暗中的力量竟然強大到這麼厲害的地步。
福言裳站在福元化的身後,以現場唯一鎮定的口吻道:「父親,事怙還沒W到絕望的地步,只要皇帝還在莽王手中,各地兵馬就不敢擅動,女兒要立刻進東都用這雙慧目出一分力。」
「女兒,王莽性好漁色,又殘暴不仁,你不能去東都!」
精明的商人必然會關注天下大勢,福元化怎麼可能不知道莽王的脾性?商賈也有父愛之心,一急之下,竟連莽王的名字也說出來。
「父親,女兒心意已決,莽王若敗,福家必然消失,你就讓女兒上京吧!」有女如此,既是父親之幸,也是父親之悲!福元化知道他改變不了福言裳的決定,唯有無力地坐倒在太師 椅上,為他自己的無能大感羞愧。
邪門三宗的臉色也不比福家好多少,他們不介意一次小小的失敗,但卻對張陽生出強烈的、發自本能的無力感,宿命論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腦海中不停盤旋。難道張小兒真是天星下凡,永遠福星高照嗎?
難道我邪門三宗真要成為他飛天的踏腳石?不然正道的一元老兒、邪門的六道老兒為什麼都那麼看重他?
憐花公子那塗滿脂粉的臉頰一抖,勉強苦笑道:「曹道兄,看來我們要藉助俗世力量對付張小兒的計劃行不通,再拖下去,奴家怕引來正邪兩道的群起圍攻,咱們還是早些離開為妙!」
「這……」風雨樓主很不甘心,但一想到張家竟然與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大有關聯,令他設下計謀時的信心不由得飛速下墜。
「憐花兄、曹道兄,小小失敗何須介意?殺那張小兒十次,咱們只要得手一次,就是大功告成!」一個如鐵塔般的壯漢扛著一把巨型狼頭杵,破空出現,而他雙足落地時,大地也為之顫抖。
「巨狼兄,情況有變,能否請天狼宗主出山?」風雨樓主面對天狼山的長老,就像在面對一派宗主一樣,言語與神色都很客氣。
「哈哈……曹道兄放心,不僅我師兄要出山,連師尊他老人家也坐不住了,只要師尊一出手,就算上官雲來了,我等也不用懼他!」
隱世已久的天狼尊者也要出山?
巨狼的大笑聲中透著幾分狂傲,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則有幾分羨慕,尤其足憐花公子的「女人」心眼更是多了三分嫉妒。
橫狼的死改變很多事情,嚴格的說,而應該是「邪器」的橫空出世引出一個又一個沈寂已久的老怪物。
憐花公子眼角一動,突然在天狼山弟子中看到一位曾有一面之緣的少女,他心中的酸氣立刻找到爆發的對象。
「咄,吸塵谷的小賤人竟敢在奴家面前裝神弄鬼,真是好大的膽子,奴家送你歸天!」
「且慢!」憐花公子要下殺手,巨狼搶先一聲大喝,有點不快地道:「憐花兄,她幫了天狼山一個小忙,要打要殺之前還是問一下好,以免別人說我巨狼恩將仇報。」
不待憐花公子開口,小玲瓏已主動躍到風雨樓主的面前,接著俯身一禮,又甜又乖地道:「小玲瓏向曹宗主請安,小女子因為不滿妙姬的所為,已被趕出吸塵谷,此番遇上宗主是小女子的機緣,請宗主收下小女子。」
「你要加入我風雨樓?」曹孟有點詫異地問著,隨即冷笑道:「妙姬也太蠢了,竟然派一個小丫頭來當細作,滾吧,老夫懶得殺你這無名小卒。」「曹宗主可是不信小女子?」
「任你說得天花亂墜,老夫也不會信!」
曹孟一袖掃出,太虛之力已透出幾分殺氣,不料小玲瓏向後退了三步,竟毫髮無傷。
「曹宗主,如果我說妙姬已死,她的宗主信物在我手中,並且願意將它獻給曹宗主,曹宗主可願相信?」
小玲瓏的話音未落,吸塵谷的宗主信物已映入眾人的眼簾,令所有人忍不住呼吸一重。
有了這信物,就可以理直氣壯地佔據吸塵谷,任誰也不能說閒話,也沒誰能有藉口前來分一杯羹,所以小玲瓏此舉,無疑是獻上整個吸塵谷!
風雨樓主頓時哈哈大笑,眼睛發亮,笑道:「小玲瓏,你果然冰雪聰明、討人喜愛,老夫就收你為關門弟子,以後跟在老夫身邊好好修煉!」
「多謝師尊!」
小玲瓏撲通一聲跪下去,心中也是樂開了花,因對擁有強大勢力的曹孟來說,吸塵谷的宗主信物是寶貝,但對她來說不僅一無用處,還是她殺師的鐵證,當然是越早送出去越好。
風雨樓主將吸塵谷的宗主信物收入懷中,一�頭,立刻看到憐花公子與巨狼不爽的臉色,隨即精明地道:「憐花兄、巨狼兄,咱們三宗一體,吸塵谷的天材地寶當然也是人人有分。」
一聽到有好處,其他兩個邪門高手終於心情大好,三人隨即湊在一起,商量著後續的行動計劃。
雖然天龍尊者這等強援即將出山,但張家竟然與修真界最神秘的宗派有直接關係,令風雨樓主還是多了一絲猶豫。
小玲瓏似乎看穿風雨樓主的心思,及時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充滿誘惑地鼓動道:「師尊,徒兒在藥神山親眼所見,張陽體內的器魂已被上官雲重創,他再無不死之身,若要殺他,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小玲瓏這麼一說,天狼山一方頓時狼嚎四起,聲勢滔天!
相較之下,風雨樓的人馬則顯得落寞而消沈,雖然風雨樓主不像巨狼那麼樂觀,但身為宗主,他卻深知這種時候絕不能弱了氣勢,尤其是在意圖奪他三宗聯盟盟主身份的天狼山面前,更不能有半點示弱。
「好,好徒兒,說得好!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風雨樓主先對憐花公子點了點頭,隨即振臂一揮,瘦小的身軀陡然暴脹一圈,大喊道:「兒郎們,既然要殺,那就大殺一場!傳令下去,三宗弟子不再隱身,風雨樓十二峰峰主即刻齊赴洛陽,誅殺張小兒!」
世外道山,風雨大殿。
風雨樓第三峰峰主勾命左手拿著一本陣法道書,右手不停比劃著各種法訣。「哥哥,你真要聽令出山嗎?」
一襲灰色長裙飄然而現,在女子中很少會穿的灰色穿在此女身上,卻一點也不顯幽暗陰沈,反而顯得特別神秘靈動。
「妹妹,宗主有令,我必須去。」勾命一邊說話,一邊輕輕一掌拍在地上,隨即一個陣法貼著大地撲向灰衣少女。
那灰衣少女纖細的身子一定,戴著黑絲手套的左手迎風一揮,流光溢彩彷彿就在她的指尖上歡舞著,映照出一張迷人臉蛋。
流光過處,法陣無聲自破,令勾命忍不住嘆息道:「妹妹,看來為兄不管怎樣努力,也比不上你這千年一遇的陣法天才呀,唉!」
「哥哥,是你太過執著,反而降低對陣靈的感知力。」那灰衣美少女甜甜一笑,隨即話鋒一轉道:「宗主這個決定是錯的,此行必然受到各方宗派干預,哥哥,你能不去嗎?」
「不能,宗主於我兄妹有恩,還賜為兄上古奇書,所以明知他有險,我豈能不去?」
那灰衣少女無奈長嘆,最後退下時囑咐道:「哥哥,那你定要小心保重,切勿太過愚忠。」
- Dec 20 Thu 2018 14:12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3)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三章:商賈少女
「客官可是覺得無趣?如客官不嫌棄,小女子可以陪你下棋、聊天,如若還覺得無趣,也可移駕到後院,本店為客人備有歌舞琴藝,以消磨時光。」
一縷微風吹拂著張陽的臉頰,他睜眼一看,也許是因為「醜娘親」的對比太強烈,他只覺得眼前一亮,一個美如天仙的少女頓時照亮他的心靈。
邪器少年頓時愣住,而突兀出現的藍衣少女臉上微笑不變,苗條的身子則向後微退半步,柔和而平靜地道:「客官,請飲茶。」
「謝謝,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嗎?」
張陽又眨了眨眼睛,雖然對方還是很美,但比起靈夢與劉采依還是差了一些,與宇文煙在同一個等級。
這時,欣賞美女的張陽迅速回過神,在凝神細看之下,立刻感覺到對方的微笑還有一縷「商人」的氣息。
「客官過譽了,小女子只是打雜的,當不起老闆一說。」藍衣少女唇角微抿,那美麗、潔淨的鵝蛋玉臉微低半分,一雙非常特別的美眸映入張陽的眼中,瞬間就在他的腦海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透過藍衣少女那一雙帶著薄霧的美眸,張陽既能感覺到她的親切,又能感覺到她內心的冰冷,只是這一眼就讓他沒有自作多情的雜念,偏偏還生不出氣來。
真是一個天生的商人呀!邪器少年好歹來自現代世界,他迅速恢復鎮定,從容地看著天才商賈少女,暗含反擊道:「姑娘,你不承認,是怕我殺價,還是怕在下對你有非分之想?」
藍衣少女微笑不語,只是若有若無地搖頭,恰到好處地消弭張陽的一分怨對心。
見大眼美女柔順而靜雅,張陽身為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繼續施壓?張陽立刻收回豪門公子的強勢,微笑道:「姑娘不願透露身份,那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小女子姓福,名言裳,讓客官見笑了!」
福言裳每一句話語、每一個動作,都可謂恰如其分,既不是大家千金的一絲不苟,也不是小家碧玉的羞怯扭捏,將一個商賈少女的魅力演繹得完美無缺。
疑惑從張陽的心中升起,從商人的角度,他笑問道:「福姑娘,你不是應該與我……夫人聊天嗎?她才是你們真正的客人。」
說到「夫人」兩字時,張陽的心窩又猛烈跳動一下,正當他暗自羞愧的剎那,劉采依的眼角若有若無地瞟向張陽,那微不可察的笑意甚是微妙,一閃而過。
福言裳沒有註意到張陽與劉采依之間的異常,兀自微笑道:「客官說笑了,沒有你的允許,敝店怎麼能為貴夫人服務呢?」
太厲害了,連男人的自尊心也顧到,絕對比現代的商家還厲害!真是了不起!想到這裡是古代世界,張陽對於這家店、對於福言裳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單就福言裳剛才的表現來說,精明聰慧已不在劉采依之下,把張陽哄得是服艮佔佔這時,張陽與福言裳擺下棋盤,開始黑白對弈,而正當張陽聚精會神之際,劉采依心滿意足地回來了。
「相公,你什麼時候喜歡下棋了?討厭!」劉采依重重地掐著張陽的胳膊,把一個「醜妻」的善妒表現得淋漓盡致。
張陽疼得頓時蹦起來,劉采依隨即又以挑釁的目光盯著那年輕貌美的對手一福言裳。
福言裳臉上的微笑絲毫不變,先向劉采依行了一禮,這才柔聲道:「夫人的眼光真好,選的衣料都是敝店最好的,剛才這位相公一直誇你的眼光好,小女子還有點不相信,現在不敢不信了!」
「醜妻」的妒火立刻消了一半,餘怒之火有點得意的從鼻孔噴出來。
天才商賈少女邁步走上前,三兩步之間,彷彿不遠處的古代「促銷小姐」附在她身上,令她整個人頓時活躍許多,但那種特別的美麗也迅速消失。
「夫人,這剪裁的曲線肯定也是你要求的吧?真是太妙了!可惜我們店小,請不起夫人這種行家,不然小店一定能風生水起,財源廣進!」
福言裳這一變,再加上與眾不同的恭維,頓時完全化解「醜妻」的妒意,她隨即很沒女人味地咧嘴一笑,轉而在張陽面前不停誇讚福言裳是個好姑娘。
張陽被劉采依的表演弄得頭暈眼花,也對這兩個女人的「多變」暗自吐舌,相形之下,劉采依徹底騙到福言裳,看來還是劉采依更高明一籌。
唉,女人呀,這方面也要比、也要鬥,何必呢?
在天才商賈少女的陪伴下,越來越進入角色的劉采依親密地挽著「相公」的胳膊,用俗不可耐的步伐,扭著屁股走出店門。
在跨過門檻的剎那,張陽手臂一動,無意間撞在一團柔軟的飽滿上,令他腦海一盪,緊接著心生強烈羞愧,腳下瞬間打滑。
「相公,魂還沒回來呀?咯咯……」劉采依巧妙地扶住走神的張陽,並在走出幾步後,眼底閃現著強烈的惡趣笑意,故意大聲道:「相公,就讓你回頭再看一眼吧,要是真捨不得,娘子我就特別允許,讓你娶一個小妾回家。」
「醜妻」的聲音四處傳揚,立刻吸引在鬧市無數人的注意,令張陽羞臊得雙耳赤紅,哪還敢回頭再看?隨即拉著劉采依拔腿就跑。
戲弄過後,劉采依又笑盈盈地誇獎道:「四郎,你的眼光不錯,知道這少女是誰嗎?她可是福家的千金小姐,你知道福家是乾什麼的嗎?」
「不是這東平鎮的土財主嗎?」
「咯咯……福家不僅是這東平鎮的土財主,還是整個大漢朝 的土財主。幾乎你知道的行業,他們都有涉獵,包括鐵礦與銅礦。」
張陽嘴一張,一口涼氣頓時倒吸而入,如果不是這些時日他見多飛天遁地的「仙人」,此刻一定會頭暈目眩。
鐵礦、銅礦?那代表的可是武器與錢幣,這種東西他們竟然都有涉獵,真是太有辦法了!
涼氣頓時化作熱氣又從張陽的鼻孔噴出來,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福源布莊」四個大字就此印入張陽的腦海中。
張陽的目光還未收回來,他那非典型的娘親又再次調侃道:「相公,聽到福家這麼有錢有勢,想不想回去做一個倒插門的女婿呀?」
「娘親,別玩了,我還是你的親生兒子嗎?」
張陽的臉幾乎都能擠出苦汁,他本是隨口埋怨,不料劉采依竟然很認真地做出思考狀。
想了好幾秒,劉采依一本正經地皺起眉頭,苦惱道:「唉,真想不起來了!小羊兒,我也不知道你算不算我的親生兒子。」
「撲通!」張陽徹底被劉采依擊倒了,掛滿全身的盒子摔了一地,他第無數次仰望著蒼天,悲鳴不已:老天呀,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娘親?
兒子正在哀怨,母親則一臉無辜的笑容,這奇怪的氣息一直維持到客棧。
當一關上那豪華房間的門,劉采依突然氣息大變,表情一本正經,而且一出口就嚇了張陽一大跳。
「王莽叛亂,皇宮失守,正國公府與忠勇侯府皆已被抄,只有芷韻在小音的保護下逃出洛陽城。」
「啊,王莽?」張陽的眼珠子猛地一下瞪大,在猝不及防下,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歷史充斥著他的腦海。
劉采依奇怪地看著張陽,訝異地問道:「四郎,你認識莽王王莽?」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絕頂聰明的劉采依已經猜到大致方向,天籟仙音微微一沈,追問道:「是不是與你的那些怪夢有關?四郎,你這次預見到什麼? 」
劉采依雖然把張陽的前世的記憶當成先知,但張陽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對劉采依的智謀佩服得五體投地。
「娘親,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就是王莽篡漢,不過沒有幾年就被……漢朝子孫奪回去了。」張陽的歷史知識還算可以,但卻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劉秀這個人,所以回答得有點遲疑。
「幾年?匹夫休想!」護國公主的萬種風情瞬間化為冰雪寒霜,她這分冷不是因為怨恨,而是來源於自信——絕非盲目的自信!
張陽心神一動,暗自思忖:這個世界有娘親這護國公主在,王莽怎麼可能堅持上幾年!恐怕也就幾天的命,呵呵。
張陽為自己母親的智慧自豪,但劉采依那絕美無瑕的玉臉突然浮現陰霾,沈吟道:「王莽這時候叛亂太不合常理了!他也不像那種魯莽的白癡呀,難道是我沒能看透他?嗯,奇怪!」
張陽不了解朝廷大局,所以沒什麼想法,他意念一動,擔憂地道:「娘親,咱們張家被抄,父親、兄長他們肯定有危險,快去救他們吧。」
「四郎,臨敵慌亂可是兵家大忌。」劉采依微微搖了搖頭,悠閒地坐回到桌前,平靜地道:「我早就在張府與皇宮設下秘陣,叛軍就算把屋宇夷為平地,短期內也不可能抓到你父兄與你皇帝舅舅。」
劉采依的智慧絕非偽裝能夠掩蓋,無形的感染力讓張陽心一靜,腦子果然好使許多,突然他極其詫異地問道:「娘親,你怎麼得到消息的?沒見到你與特別的人交談呀!」
「咯咯,娘親可不能告訴你,那是秘密!小羊兒,學著點吧。」劉采依突然又變得「不正常」起來,氣得張陽直翻白眼後,她悠閒地道:「王莽既然敢造反,必然是得知我的行蹤,如果他不是太蠢,肯定會在這東平鎮設下高手刺殺。」「那有什麼好怕的?娘親的身邊可是有四大長老在! 」
能在上官雲掌下安然無恙,四大長老絕對足以名震天下,也難怪張陽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不在意。
劉采依莞爾一笑,美眸微眨,很無辜地道:「糟啦!咱們回客棧的時候,我已經讓四大長老回家了!」
「回家?我的娘呀,怎麼能讓他們回家?要命啦!」
「小羊兒,不是你小時候說的嘛!叫娘親不要當什麼資本家、吸血鬼,要讓下人放假,你還熱心地弄出一大堆名字,什麼勞動節、兒童節、婦女節、光棍節,娘親,別鬧了,咱們趕緊離開吧,如果殺手來了就麻煩啦!」
張陽又失去平靜,拉著沒有靈力的劉采依直向門口衝,當他的大手碰到門板的剎那,猛然臉色大驚!
東平鎮,足以媲美州城的古鎮,鎮中的一大半產業都歸福家所有,而福家大宅竟比鎮衙大了百倍有餘。
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福言裳快步走入大廳,眼底的精明已被焦急取代。「父親,我們做了一個極其錯誤的決定,護國公主絕不是凡人能對付的!」「她真有那麼強,連你也看不透?」福家家主福元化負手而立,那高大的背影與世人印像中那種肥頭大耳的商人大大不同。
福言裳露出一絲苦笑,嘆氣道:「女兒與目標近距離接觸過,不僅看不透她,連那個傳言是廢物的張四郎,女兒也看不透,他們母子的氣息比宗主還要高深莫測!」
「不可能!裳兒,你是否看錯了?一個俗世公主加上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比大宗主還厲害?」福元化猛然轉過身,臉上滿是震驚與懷疑。
「父親,女兒這雙天生的『慧目』什麼時候看錯過?」
福言裳從容地回望著福元化審視的目光,沈聲道:「父親,也許大宗主對我們隱瞞一些事情,畢竟我們並不是修真之人,只是風雨樓的一枚俗世棋子!」「不許用棋子這個詞,沒有風雨樓,福家就沒有今日!」福元化大聲打斷福言裳的話語,接著壓低聲調道:「裳兒,為父知道你有志氣,可風雨樓絕不是福家能反抗,大宗主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碾死福家。」
「父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女兒有個預感,如果得罪護國公主,會比得罪風雨樓更可怕!你再想想,越是處心積慮、小心翼翼,越是證明大宗主的緊張,其中肯定別有內情!」
大漢朝 第一商賈終於面色發白,被福言裳說動了。
福言裳見狀神色微喜,加重聲調道:「女兒猜測,那幾個法力強大的怪人其實是大宗主派來的修真者,他們在我們福家,為的就是萬一刺殺失敗,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在福家的身上。」
天才商賈少女把商人的口才發揮得淋漓盡致,不待福元化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她那凝重的聲調有如重錘般擊中福元化的心靈要害:「父親,千萬不能派出家將協助,不然,福家一定難逃滿門抄斬的命運!」
福元化那高大的身軀頓時一震,瞬間老了十幾歲,道:「裳兒,來不及了,為父已經把家將派出去了!」
「轟!」的一聲,客棧房間的門與窗戶同時炸成碎片,五道淩厲的劍光緊追著爆炸的碎片飛射而入,殺氣嗚鳴著撕裂虛空。
下一剎那,木板碎片惡狠狠地插入牆壁,而五個蒙面殺手卻同時一愣,只見房內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在錯愕過後,五個蒙面殺手劍光暴漲,把房內能藏人的東西全攪成碎片,卻沒有見到絲毫血腥。
最高的那個蒙面殺手怒聲道:「二號速去通知宗主,其他人隨本座追出去,他們肯定走不遠!」
五個蒙面殺手離去幾秒後,屋頂的天花板上響起一道少年歡樂的聲音。
「這群笨蛋,這麼近也看不到人!嘿嘿……娘親,你這法寶真妙,竟然連大虛修真者也感覺不到氣息,能不能藉給我玩玩呀?」
「小羊兒,娘親還沒死,你就想著要繼承遺產呀!嘻嘻!」
在一道悅耳的戲謔笑聲中,屋頂出現一片比水還淡、比霧還輕的神奇煙雲,煙雲緩緩飄落至地面,隨即劉采依從氤氳中悠然走出來,而張陽則撫摸著那一縷輕紗,捨不得鬆手。
劉采依手指一勾,輕紗便如有生命般縮回至她的腰間,變成一張小小的絲帕。「四郎,這能瞞過一般人,但瞞不過太虛高手,趁他們的宗主還沒有來,咱們趕緊離開!」
張陽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走向客棧的後院。
敵人乃是靈力強大的邪門修真者,他們自然不敢御劍飛天,唯有用凡人最常用也最擅長的方式,偷偷摸摸的離開。「吱呀」一聲,角門開了,張陽小心翼翼地看向門縫,接著又飛速縮回去。
「娘親,外面有好多眼線,你能用那法寶帶我們出去嗎?」
「紗衣太小了,只夠為娘一個人用。唉,早知道就不帶著你這拖油瓶了!」天下間唯有劉采依會這樣打擊自己的兒子,她目光略略一掃,唇角流露出一絲煞氣,自言自語道:「這東平鎮上,唯有福家能派出這麼多眼線,看來福家做生意做得太久,已經被金銀遮住心眼,哼!」
張陽知道,劉采依這一聲冷哼代表著福家的好日子已經到盡頭,他不由得又想起福言裳——那個美麗而動人的商賈少女。
「四郎,美色也會蒙蔽人的心靈,你可別學福家犯傻,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信不過。」
劉采依彷彿在張陽的心裡裝了監視器,張陽的眼神剛一變化,她的「訓話」就鑽入張陽的心中,渾然忘記她也是漂亮的女人,而且比福言裳漂亮得多!
張陽發覺到劉采依的語病,但他可沒有傻到要自找麻煩,尷尬一笑後,沈聲道:「娘親,這些人都不會道術,孩兒可以迅速把他們打暈,不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
「四郎,記住,除非武力通天,否則絕不能真正解決問題,看娘親為你上一課。」說著,劉采依的雙手在臉上輕輕一揉,瞬間變成一個臉帶槍桑的中年婦人,而她玉手從張陽的臉上劃過後,俊朗少年立刻變成一個普通店小二。
「兒啊,走吧,愣著幹什麼?」劉采依一插腰,世俗味立刻充斥著全身。
張陽只是在劉采依的光芒下才顯得有點笨,略一尋思立刻明白,現在的他是這家店的小二,而劉采依則是廚房的僕婦。
已明白過來的張陽隨即一彎腰,模仿著前堂小二的模樣推門而出;劉采依更是把廚娘的動作神態捕捉得惟妙惟肖,手中還多出一隻菜籃。
角門一開,好幾雙警覺的目光急速地掃射而來,緊接著又迅速藏入黑暗中。
張陽母子倆就這樣走出包圍圈,而當張陽正想奉承劉采依兩句時,不料劉采依卻突然把他扯進一條小巷。
十幾秒後,張陽母子倆穿著與先前不一樣的外衣,變成一對衣著光鮮的中年夫妻,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行走。
很快,一隊勁裝打扮的壯漢從後面追上張陽兩人,那領頭者抱拳問道:「張官人、張夫人,請問可曾見到客棧的廚娘與小二經過?」
劉采依偽裝的胖女人仰起下巴,不屑地答道:「那種窮鬼誰有空注意?沒見過,問其他窮鬼去吧,哼!」
一對傲慢而淺薄的有錢夫妻昂首離去,陸續與好幾批壯漢擦身而過。
十來分鐘後,兩個彎腰駝背的老頭子走出鎮門,慢慢地消失在福家家將們緊張的視野中。
「娘親,你怎麼弄出這些東西的?那些傢夥竟然一點也沒起疑!呵呵……」「你以為娘親真那麼喜歡買東西呀?小笨蛋,那是了解當地人事的最佳途徑。」劉采依似乎真想把張陽打造成才,少有耐心地道:「娘親不僅買了他們的貨物,還把他們的動作習慣、說話方式、家庭情況全都記下來,需要用上的時候,就可以做到天衣無縫、瞞天過海!」
劉采依說得輕鬆自在,但張陽只認真想了幾秒,立刻感覺到頭腦發暈。
邪器少年一聲長嘆,暗自認定——娘親的腦袋絕對是一台超級電腦!
- Dec 20 Thu 2018 14:03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2)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二章:東都叛亂
當張陽一覺醒來時,馬車已在一條平坦的官道上飛馳。
「啊,娘親,我們這是在哪裡?」
「還不是你這小笨孩幹的好事,偷人家女兒不成,自然被人家掃地出門了!」劉采依揭開車簾,讓張陽看著外面的風景,悠然笑道:「聽小音講,你不是很想去京城找娘親嗎?娘親現在就帶你上京。呵呵……再過兩日,就可以進入東都洛陽了」
當張陽聽到「小音」兩字時,隱藏在心海深處的思念忍不住洶湧而出,他雙目一潤,睡意隨即一掃而光。
「娘親,你已經見過小音了?呵呵……她人不錯吧?」
「嗯,是不錯,小羊兒越來越有出息了!竟然連女奴也有了,還那麼單純而漂亮。」
劉采依的誇獎令張陽一臉尷尬,本想問寧芷韻的情形,但又怕被劉采依看出端倪。
張陽微一猶豫時,劉采依的唇角已挑出神秘笑意,先提起寧芷韻,道:「四郎,你怎麼不問問你二嫂,她……」
不能被娘親抓住把柄,絕對不能!邪器少年心火一湧,在壓力之下勇氣倍增,突然以極為好奇的聲調問道:「娘親,咱們家甚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高手?我為什麼從沒聽人提起過他們?」
劉采依看向在車外的四位青衣老者,慵懶而柔媚的身姿絲毫沒有變化。
「他們不是正國公府的人,也不算是大漢朝 廷的人,只是與娘親有些淵源,偶爾會幫娘親一些小忙。」
「什麼淵源?娘親,你連我也要瞞著呀!」
這陣子整天與修真高手打交道,張陽早已不是以前那個病秧子,他不由得睜大雙目,極其期待地看著神秘的劉采依。
「小羊兒,還不到你知道的時候。咯咯……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娘親也許、或者、可能會告訴你,想不想知道呢?」
「不用了,好娘親,我不想知道了!」
張陽聰明的逃過劉采依的一次陷阱,隨即話鋒一轉,想起一個存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娘親,井清恬的事情你是沒有猜到,還是故意縱容?」
「故意的!」劉采依回答得無比爽快,她斜靠的身子坐正一些,披在肩上的輕裘往下一滑,舒展著她那完美的曲線。
「兒啊,不要用那種哀怨的目光瞪著娘親,娘親那兩年在京城有大事,走不開。」劉采依的解釋沒有化解張陽的委屈,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補充道:「娘親調查過井清恬父女,知道他們不是心性歹毒的壞人,所以沒有主動下手解決危機。」「哼,還不歹毒?你兒子——我已經被扔進煉丹爐,差一點就被燒成灰燼了!」
「咯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還因禍得福,身邊美女如雲,以後還可能成為拯救天下的大英雄呢」
張陽被逗得臉紅到脖子上,突然他靈光一閃,嘴巴張大到極限,驚聲問道:「娘親,你不會連我變成『邪器』的這件事也事先預料到了吧?」
一股熱氣頓時從張陽的口中倒灌而入,雖然面前的女子是他娘親,他也忍不住莫名的顫抖著,腦海中生出三個字——非人哉!
「娘親有那麼厲害嗎?」
劉采依著唇角掛著盈盈笑意,如星辰般燦爛的目光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張陽完全掌握不到劉采依的思緒,忍不住思索著:嗯,娘親的確厲害,但不會厲害到那種地步吧?除非她是神仙,而自己絕對不可能是神仙的兒子!
張陽越想越混亂,而劉采依則有如 看戲般欣賞著張陽苦惱的表情。
直到半個時辰後,名冠人間的護國公主這才出聲道:「四郎,你真不想當邪器嗎?被妖靈附體的可全是絕色美女喲!」
「美女雖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呀!娘親,不會連你也要逼我當淫賊吧?這很危險的!」
張陽的哭臉讓劉采依特別歡樂,她很沒有母親的模樣地笑了好一會兒,這才道:「有我當你的軍師,你肯定不會成為天下第一淫賊,而且還可以替為娘找一大群兒媳婦,那多熱鬧呀!」
「不干、不干,我不干!」張陽在劉采依的面前自然而然的小了好多歲,使勁地搖頭埋怨道:「娘親,你在藥神山的時候,不是也支持孩兒當個好人嗎?」「呵呵……那是說給柳飛絮聽的!藥神山可是正道十山之一,娘親在山上當然要裝好人。」慵懶而迷人的劉采依往張陽的面前一湊,突然話鋒一轉道:「小羊兒,娘親不會逼你的,你想當壞人的時候,再告訴娘親一聲吧!」
「勸兒子當壞人,有你這樣的娘嗎?」
馬車在官道上加速飛馳,車內笑聲此起彼落。張陽在劉采依的戲弄下,雖然冷汗一波接一波,但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感覺到安心踏實,心中絲毫沒有煩愁。
漢都洛陽,天子之地。
皇朝的威嚴突然被一輛狂奔的馬車打破,只見車上飛出一條長鞭,卷飛守門的幾十個兵丁,伴隨著慘叫聲以及沖天的煙塵,馬車從洛陽東門絕塵而去。
拉車的八匹馬全是千里名駒,不到一個時辰已衝出百里開外,而車轅上端坐著一個晶瑩如玉的大美人,馬兒已是四蹄如飛,可她手中的長鞭還在不停猛抽。「小音,快停車,宇文姑娘的傷勢太嚴重,我要立刻替她止血。」寧芷韻焦灼的聲音從車內傳出,車簾飄蕩間依稀可以看到宇文煙躺在她懷中,而鮮血已染紅車廂的地板。
「二少奶奶,不行呀,叛軍還在後面緊追 ,車一停,咱們就很難逃走了!」「再不止血,小煙馬上就要斷氣,救人要緊,已顧不得其他了!」
外柔內剛的寧芷韻一旦拿定主意,美眸無比堅定,加上完美女奴也不想看著好姐妹死去,她一咬銀牙,果斷地收緊韁繩。
車輪還未停穩,寧芷韻手中的銀針已如虛似幻,與死神爭搶著宇文煙的性命。
一刻鐘後,宇文煙那肉感的嬌軀猛然一抖,終於恢復一線生機。
傷者終於救活了,可馬車也被重兵團圃包圍住。
清音橫劍傲立,對於俗世兵將她並不怎麼在意,但那十餘個全身裹著黑色披風的邪門高手卻令她眉頭緊皺,不會隱藏的目光流露出仇恨與凝重。
「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混蛋竟敢打傷小煙,有膽把面罩拿下,過來受死!」
一群黑衣人的氣息絲毫不變,對於清音的挑釁渾不在意。
這時,一個將領騎著快馬來到,手舉著皇家令牌,道:「莽王傳陛下令,誅殺逃犯,不留活口!」
外姓王竟然代皇帝下令,篡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那群士兵聞言立刻刀出鞘、箭上弦,緊接著數千道目光瞟向那群黑衣人。黑衣人動了,十餘把飛劍刺破虛空,鎖定清音及馬車內的寧芷纖兩女。
光華一閃,大虛破天境界的靈力護住馬車,可清音雖然靈力大增,但面對十餘個大虛修真者的圍攻,車毀人亡只是遲早之事。
「嗚!」突然,號角之音破空而來,令叛軍的隊伍首先陣腳大亂。
一支千人以上的騎兵憑空出現,強焊的刀鋒很快就殺出一個大缺口。「小音,芷韻在哪裡?」
千騎刀鋒之巔是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將 ,沈重的盔甲依然掩不住她怒突的曲線,長刀上飛灑的鮮血非但不損她的麗色,反而平添無盡魅力。
戰場上的鐵若男原來是這麼的野性而迷人!
「三少奶奶,一不……奶奶就在車裡,小心!」清音的聲調陡然提高不少,她雖然看見修真者射出一把飛劍刺向鐵若男,但卻遠水解不了近火,只能驚聲大叫!
鐵若男出身將門世家,雖然能在千軍萬馬中縱橫馳騁,但面對大虛修真者的飛劍,只一個照面,她就連人帶馬被狂暴的力量掀上半空中。
黑衣修真者隔著十丈距離,雙手法訣一轉,黑色飛劍就有如嗚鳴的厲鬼般淩空一轉,緊追著鐵若男的身影飛刺而去。
「妖道,休傷我家嫂嫂!」
在一道清冷的喝斥聲中,一襲鵝黃色長裙飄然而至,那輕柔的劍氣看似緩慢,卻輕易「逮」住黑色劍芒,只聽「砰!」的一聲,半空中炸出萬千光點,恍如煙花般璀璨動人。
放出飛劍的黑衣人身形一顫,一縷血絲浸透他的蒙面黑巾,而其他的黑衣人則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皆心想:這裡可不是修真界,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如此厲害的女人?正道十山也進入俗世了嗎?
清音站在車轅上也滿是迷惑,而逃過一劫的鐵若男則揚聲歡笑,她一邊在半空中御馬,一邊透出幾分殺氣地道:「雅月,教訓那群狗賊,要他們知道張家人不是好欺負的!」
大地輕輕一震,馬兒四蹄終於重回大地,不待張家大小姐張雅月回應,鐵若男已經再次縱騎狂奔,揮刀大喝。
雅月則是露出一絲苦笑,隨即輕盈地越過鐵若男的駿馬,踏著驚飛的煙塵,宛如一汪清泉般,飄向那一群邪門修真者。
先前負傷的黑衣人向後一退,他的兩個同伴本能地站在他身前,在移形換位之際,另外兩個黑衣人從兩側衝出,如閃電般夾擊靈力強大的張雅月。
張雅月那鵝黃色長裙的裙角貼地一掃,那高挑的倩影速度驟變,從清泉變成激流,以毫釐之差從對手的身前飛躍而過,吞吐的劍光直刺向對方首領——那個負傷的黑衣人。
張雅月這一沖不僅越過關卡,那如激流般的靈力還震散對方的護體法罩。
「王八蛋,轉過頭來!」
兩個黑衣人呼吸一亂,元神還沒有回複,一騎胭脂烈馬已經衝到他們身後,在響起火爆罵聲的同時,鐵若男狠辣地揮起彎刀。
刀鋒過處,血光驚現,兩顆邪門修真者的頭顱已滾到幾丈之外。
「哼,姑奶奶還沒殺過癮!」
鐵若男的這一刀,雖然張雅月要佔大半功勞,但也嚇呆邪門修真者,連清音也呆立在車轅上,不由得連連眨眼,彷彿不認識鐵若男般。心想:原來騎在馬上的三少奶奶這麼厲害,靈力比記憶中強大好多,又兇又美,難怪主人對她念念不忘,咯咯……
溫柔似水的張雅月劍如水霧,一連突破對方布下的三層靈力結界。
一群邪門修真者的臉色一變再變,而負傷的黑衣人知道不能再退,猛然一聲暴吼,他帶著四個手下,全力殺向不在計劃中的強大對手。
「轟!」巨響聲震耳欲聾,在飛劍碰撞的瞬間,那黑衣人首領竟然用手臂擋住張雅月的劍刃,而他的劍芒則刺向她的心窩,隨即勁氣爆炸,衣袖碎裂,露出內裡的一條鐵臂,而張雅月面對五個大虛修真者的圍攻,不得不背身飛退。
獰笑在黑衣人的嘴角浮現,可惜他只得意一秒。
幾乎是在爆炸聲響起的同一瞬間,一個如虛似幻的影子從張雅月身後冒出來,無論遠近,在所有人的感覺中好像張雅月突然一分為二,一半在空中飛退,一半節殺入敵營中。
殺入敵營的劍氣猛然間光華暴漲,三個猝不及防的黑衣修真者頓時頭顱拋飛。
光華一收,便又出現一襲鵝黃色衣裙,但與張雅月不同,她充斥著活力,飛揚著無敵的青春,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球。
那火焰般劍氣再次橫掃,猛烈地攪碎那黑衣人的護體法罩,也掀飛他的蒙面黑巾,露出火雷真人的山羊鬍子。
火雷真人絕對是修真界少有的倒黴鬼,自從回歸風雨樓後,就沒有遇過一件好事。這一次他本以為是美差,不料卻憑空殺出兩個女煞星,但倒黴鬼也有好處的,火雷真人見勢不妙,飛身就逃,險之又險地閃過女煞星的一劍,而另一個遲鈍的邪門修真者則慘叫著變成兩截。
「餵,鐵胳膊老傢夥,伸直脖子讓本小姐砍!」活力四射的倩影一劍蕩開血霧,對於那鐵臂的火雷真人分外「照顧」。
轉眼之間,黑衣人十死其六,剩下的幾人已成驚弓之鳥,不待鐵若男飛馬殺到,他們已搶先御劍而逃。
鐵若男有點不滿的「呸」了一聲,這才揚聲道:「幽月,活捉那獨臂老兒,他來張府搗過亂。」
女人不僅記仇心強,記憶力也很好,鐵若男這麼一喊,楣運連連的火雷真人差一點哭出聲。
邪門大虛修真者用盡全力御劍騰空,不料張雅月卻早已布下結界,她一拳淩空拍下,靈力如有實質般封鎖住空間。
「砰!」倒黴透頂的火雷真人墜回至地面,撞飛兩顆牙齒,撞塌鼻子,半截身子還倒栽在地底,只剩下兩條腿在地面上驚恐地抖動著。
「咯咯……真好玩!」張幽月眉開眼笑,那火焰般的劍氣不由得頓了一下。
突然,地面微微一顫,張家三女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火雷真人已經完全沈入大地,瞬間土遁而去。
張雅月飄落在張幽月的身邊,及時拉住她欲追擊的身子,沈聲道:「有陣法高手救走此人,小妹,救人要緊。」
想起在馬車上的寧芷韻,張幽月終於壓下衝動,淩空飛躍的身子中途一折,老遠就歡呼道:「芷韻姐姐,我回來了,呵呵……」
寧芷韻的玉臉浮現親切笑意,似姐亦母地抱住風風火火的張幽月,笑語打趣道:「幽月,我們還被敵人包圍呢,先突圍再撒嬌吧!」
「嗯,我聽你的!」張幽月活潑而歡快地用力點頭,隨即回身,轉眼變成一個美麗的女羅剎,讓幾千名士兵嚇得魂飛魄散。
「唉……好無聊呀!」
一輛普通的馬車內,張陽不停鬱悶地嘆息著,看著車外那枯燥的景物,他忍不住埋怨道:「娘親,已經在車內悶了三天,咱們還是用飛的吧,孩兒可以帶你飛上天,可好玩了!」
「四郎,知道娘親為什麼每到一地都會換一輛馬車嗎?」
「知道。」
「知道你還瞎鬧什麼?」
劉采依身著粗布素衣,若不是聲音柔媚而悅耳,即使是張陽也不敢確認眼前的婦人會是他的娘親——那個時而慵懶絕色,時而威儀華貴的護國公主劉采依。「娘親,你是護國公主,又有四個超級修真者開路,還有什麼好怕的呀?」「傻瓜!」劉采依白了張陽一眼,深邃的美眸煙波瀰漫,嘆息道:「你以為娘親是天下無敵呀?要不是娘親小心謹慎,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話語微微一頓,一縷異樣從劉采依的眼底一閃而過,平凡的偽裝也掩飾不了她發自內心的低落,道:「俗世也有俗世的規矩,諸位長老可以在藥神山硬拼上官雲,但回到俗世,他們絕不會隨便動手。」
「陳規陋習呀!娘親,但我怎麼看,也不覺得你是個守規矩的老實人。」
張陽面對「變醜」的娘親,終於心境平和,恢復他隨心所欲的邪器本色。在劉采依送上白眼的剎那,張陽心弦一動,靈光閃現,驚聲追問道:「娘親,你是說……有極其強大的力量在暗中維護這種規矩?」
「四郎,你終於有點開竅了!沒有特別的存在,俗世早就被修真界踐踏,修真者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有權勢、名利等陰暗之心。」
張陽對劉采依的話語大為認同,隨即充滿好奇地追問詳細內容,可劉采依只是開一個頭,卻不繼續,那盈盈笑意既像是故意在吊張陽的胃口,又像是被情勢所逼,時機未到。
張陽知道,劉采依若是不想說,天下間沒有多少人能逼她開口,他只得再次鬱悶長嘆,然後眼睛一亮,跳下車去。
一對母子怪異對話之際,馬車已緩緩駛入一座極其繁華,堪比州府的大鎮——東平鎮,張陽母子倆已經逐漸靠近洛陽,而沿途所見的荒涼就像變戲法般消失不見。
劉采依輕輕一點頭,四位青衣老者當先走向鎮上最豪華的客棧,在生活享受這一方面,劉采依與張陽一樣都十分講究。
「四郎,陪我去逛街,買幾件新衣裙。」
「娘親,昨天買的還沒穿,今天就……哎喲,別打,我去就是了。」
「臭小子,不要叫我娘親,在外面要叫姐姐!」
「嗚……是,姐姐大人!」
三天的旅途,住宿了三晚,而劉采依也逛街了三次,從第一次「休閒」結束,張陽就已經後悔了,後悔他曾經那麼歡喜過,後悔他為什麼要跟在劉采依的身邊,甚至後悔他曾經那麼希望去京城!
當張陽抱著一大堆盒子,走到一個很大很大的成衣布莊門前時,他嘴角一咧,內心的後悔達到極限,他已經預感到未來那悲慘的兩個時辰。
「歡迎光臨,夫人請。」
擁有「鷹眼」的店家立刻迎上前,大布莊果然態度不同,不僅歡迎女客人,對抱著東西的男客人也十分熱情。
店裡的一個小夥子迎上去,主動接過張陽手中的一大堆盒子,然後以謙卑的語氣道:「這位老爺,你請坐下喝茶,你家娘子選好衣料後,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做好衣服。」
張陽忍不住微微一愣,心生歡喜的同時大為驚嘆:真是厲害呀!把男客人與女客人的心思都琢磨得分毫不差,面對這樣的商家,客人絕對願意把錢包裡最後一個銅板都花出去,而且……嘿嘿。
一縷偷笑在張陽的唇角跳動,一想到那小夥子稱他與劉采依是夫妻,他忍不住偷偷看了劉采依一眼。
這時,幾個古代「促銷小姐」正圍在劉采依身邊,以最為親切的神情提供各種建議。
劉采依可是出了名的六識超人,但她不僅完全不介意那人的稱呼錯誤,還回過頭,又嬌又媚地道:「相公,人家穿這件好不好看?」
「噗哧」一聲,張陽剛喝到嘴裡的香茶立刻浪費掉。
此時此刻,劉采依那平凡至極,完全沒有女人味的五官頓時擠成一團,別提有多麼怪,但店掌櫃不愧是專業人士,雖然也被嚇得不輕,但他竟然臉不紅,氣不喘,順口就恭維一大堆話。
「呵呵……店家,這件、這件……還有那幾件我全部要,找我相公付銀子吧!相公,你可別心疼購!」
「醜妻」不僅一口一個相公,而且還頻頻拋媚眼,令張陽下意識眼睛一閉,拼命回想著劉采依真正的容顏。
- Dec 20 Thu 2018 13:53
[玄幻仙俠]【邪器】第三集(1)
【第六集:胭脂烈馬】第一章:午夜偷香
月黑風高之地,偷香竊玉之時。
張陽有如一團火焰,在黑暗中迅速而準確地撲到海萍的房門前。
「咚、咚、咚!」
敲門聲小心翼翼,而海萍一聽到那特別的聲調,陡然從床上坐起來,也許是情人之間心有靈犀,也許是那敲門聲太過鬼祟,令她竟然一下子就想起情郎。
「四郎哥哥,這麼晚了,你……」
「萍妹妹,我有急事要跟你講,替我開門吧!」
海萍雖然清純,可絕不是傻瓜,一想起書中那些男女在幽會時的描寫,她一顆心頓時小鹿亂撞,下意識摀住開始脹大的酥乳。
「四郎哥哥,你快回去吧,要是被娘親發現了,她會殺了你的!」
「萍妹妹,外面好冷,你先替我開門,我快得風寒了,哈啾!」
張陽打了一個很假的噴嚏,隨即拍著胸膛,保證道:「好妹妹,我不會欺負你的,我保證!」
這時,房門動了兩下,終於「吱呀」一聲,打開一道細縫。
「四郎哥哥,咱們就這樣隔著門說說話,你千萬不要進來……啊!」
門縫一開,懷著不良企圖的張陽立刻擠進去,既然是偷香竊玉,淫賊怎麼會與小羔羊講信 用?
虛掩的內,立刻響起一陣咿咿唔唔的呻吟及衣衫劇烈摩擦的聲音。黑暗中,張陽得寸進尺,邪惡地誘惑道:「萍妹妹,我還很冷,咱們到被子內,溫暖些,好嗎?」
「不……不行,啊……四郎哥哥,不要摸……人家那裡,啊……」
一分鐘不到,被子已被踢到床下,接著羞人的春色在黑暗中翩翩起舞。
張陽隔著一層薄薄的中衣,緩慢而不失技巧地撫弄著海萍的酥乳,撥弄不到十下,乳尖已羞澀錠放,兩點羞人的凸起在中衣下輕輕顫動著。
「四郎哥哥,不要……真的不要,娘親會……打死我的,啊……」
邪器少年兩指一用力,隔衣夾住海萍的乳尖,一邊輕輕地搓揉著,一邊好似魔鬼在誘惑小綿羊,咬著海萍的耳垂道:「萍妹妹,你總會成為我的女人,就先讓相公寵愛你一下吧!」
「嗯……疼,四郎哥哥,你弄疼我了。」
海萍已被張陽壓在床上,那張秀美的小臉上佈滿幸福的紅暈,但苗條的身子還是不停扭動著,道:「娘親說過,不到十六歲,不許人家破身,不然玄功會走火入魔。」
海萍羞聲解釋,卻不知道她這句話擁有多麼強大的殺傷力!
張陽一聽到海萍還未成年,腰眼轟的一下彷彿受到雷霆重擊般,令他更加不管練功不能破身之說,半強迫地掀開海萍的中衣,直接揉弄那小巧而嬌美的乳鴿。
「萍妹妹,那是你娘親騙你的!你看你師姐,她與我歡愛好多次了,也沒見她走火入魔呀!」
「可是師姐的年歲……啊……」
張陽指尖一沈,沿著海萍的乳溝直向肚臍滑去,他一邊巧妙地脫去海萍這美味小羔羊的褻衣,一邊突然使出強力的殺招。
「萍妹妹,你忘了嗎?在溫泉池的時候,我們差一點就成為夫妻,你不想當我的妻子嗎?」
鴛鴦戲水訣的威力從海萍的肚臍處擴散開來,令海萍不僅乳尖向上一彈,而且還想起她當日的瘋狂一幕。
此時已不是當初,沒有了仇恨的力量,令純真的海萍頓時羞臊得臉若紅霞,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幹出來的好事。
在恍惚間,海萍彷彿又看到那根沾血的木棒,一股磁力吸引著她,讓她抓住木棒的一頭不由自主地搖動起來。
咦,木棒越變越大了,還在發熱?啊!海萍心神一驚,低頭一看,只見她抓著的不是木棒,而是張陽的肉棒!
海萍瞬間失聲驚叫,急忙縮手,身子更有如針刺般跳起來,而她這麼一動,驚叫聲再次沖口而出。心想:天啊,原來我已經一絲不掛,而四郎哥哥也在正脫去最後一件衣物!這、這……他真要……那樣,怎麼辦?「四郎哥哥,不要好嗎?娘親一定會發現的。」
「好妹妹,那我們這樣吧……」
「唔……你好壞呀,羞死人了!」
「好妹妹,來嘛,你也會很舒服的,你娘親絕對不會發現。」
海萍雖然羞得臉若滴血,但還是勉強翻了翻身子,用背臀對著張陽那粗大的巨物。
張陽頓時呼吸一熱,將肉棒緩緩插入海萍的腿縫中,誘惑羔羊的色狼當然不會只滿足於此,但他也不想強來,而且這樣一步一步地引誘,更是他所喜所愛。
嘿嘿……先刺激海萍的快感,等會兒就可以插入了!張陽腰身一挺,隨即肉棒在海萍那嫩滑的玉腿夾擊下,一寸一寸的向前插,粗大的龜冠很快就碰到陰唇。
龜冠與陰唇摩擦的時候,張陽那帶著酥麻力量的手指也來到海萍那隻有幾根淺淺絨毛的桃源禁地,輕輕揉捏著還未綻放的玉門。
「啊……四郎哥哥,別……別摸,好……難受呀!」
「好妹妹,你夾緊一點,對,這樣動一動就不會癢了!」
張陽從後面抱著海萍那苗條的身子,肉棒從慢到快不停地抽插著。
在張陽的教導下,海萍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饅頭的陰戶顫動得越來越快速,當龜冠上百次從陰唇上刮過後,海萍的玉腿已不再僵硬,那渾圓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向後迎合著張陽,並悄然調整了一下姿勢。
「啊……哦……」
海萍這一調整,張陽的龜冠立刻重重從陰蒂上刮過,棒身更陷入陰唇的縫隙內。海萍的花瓣人生第一次盛開,她低頭一看,只見陰唇正緊緊地咬住張陽的棒身,令她覺得好羞人,也好舒服呀,身體燙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噗……噗……」
張陽的呼吸重了一倍,挺動也快了一倍,他略顯粗暴地摟著海萍的腰肢,就像真正歡愛一樣,一連聳動了幾百下。
海萍的呻吟已經失去控制,蜜穴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花蜜不僅濕透她的私處,還濕透肉棒,連被褥也蕩漾著羞人的水色。
「啪……啪……」張陽的小腹撞在海萍那並不肉感的屁股上,聲音顯得特別蠻賣。突然,海萍的身子急速僵硬,雙腿挺得筆直,並夾得死緊,彷彿想夾斷張陽的肉棒一樣。
「呀!」
這時,海萍體內的蜜汁隨著尖叫一起迸射而出,使張陽的肉棒從龜冠到根部都被蜜汁瀰漫著,精囊也彷彿剛從水里撈出來般,不停滴落著幽香的水珠。
「呃……」
張陽的慾望也到了極限,肉棒一彈,龜冠暴脹,電流透體的這剎那,他已沒了意識,只剩下本能,讓他看到海萍那嫣紅的後庭花蕾,接著他將肉棒猛然向後一抽,然後如閃電般插向海萍的後庭。
「噗!」的一聲,肉棒插進海萍的後庭,但卻因為菊門太緊、太窄,一時插不進去。
不待張陽第二下用力,陽精已好似噴泉般射出,射在海萍的後庭花苞上,射在臀溝裡,令她的翹臀不由得一縮,臀溝瞬間夾緊到極限。
張陽的慾望之物抵在海萍的花蕾上,急劇地跳動著,每一發淫彈都射得海萍的身子一抖,小嘴張大。
張陽那火熱的精液順著海萍的臀溝流到前面花徑玉門上、流到小腹上、大腿上,更多的則沿著那半邊的小屁股流淌,流到被褥與床榻上。
海萍只覺得後面特別的熱,熱得她不由得伸出舌尖,熱得她美眸迷離,兩腿一軟,絲毫再也沒有抵抗力。
「呼……」
這時,海萍的玉門完全映入張陽的眼簾,似乎在召喚著張陽的大肉棒。
張陽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剛剛噴射的肉棒瞬間紅光直冒,「啪!」的一聲,彈打在海萍的小腹上。
時機到了,為藥神山千金開苞的時機到了!
豪情萬丈的張陽雙手一動,溫柔地扳正海萍的身子,然後分開她綿軟的雙腿,接著肉棒輕輕地壓上去。
箭在弦上,弦已滿月。
然而在這關鍵時刻,一道寒風從門外吹入,強行熄滅張陽的慾火。
「萍兒,開門,是娘親!」
百草夫人竟然來了!張陽嚇得臉色蒼白,海萍也是渾身顫抖,而兩人剛把地上的衣衫撿起來,還沒來得及穿上,百草夫人就已經推門而入。
「咦,萍兒,你睡覺怎麼不關門?」
「娘親,我還沒睡嘛。」
這時,海萍的身子都裹在被子內,只有頭、手露在外面,而她不僅要掩藏自己,還要掩藏在床下的情郎,煞是辛苦。
「你這丫頭不會又睡不著吧?真是不省心。」百草夫人一臉慈愛,本能地彎下腰身並拉扯被褥。
「娘親,不要……」海萍瞬間失態,在尖聲驚叫後,她慌亂地掩飾道:「女兒喜歡坐著,暫時還不想躺下。娘親,天色已晚,你先回房休息吧,別累著了!」「萍兒,你要趕娘親走呀,娘親偏不走,呵呵……」柳飛絮的指尖一頓,眼底如光速般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身子一轉,順勢坐在海萍的身邊。
當柳飛絮坐下時,繡榻一顫,床板直向在床下的張陽壓去,但張陽卻絲毫沒有感覺,心神依然沈浸在先前剎那的春色中。
在兩秒前,百草夫人一彎腰,那端莊的長裙再也擋不住渾圓的臀浪,自腰肢以下,隔著衣服勾勒出一個誇張的弧度,張陽只用眼睛,就已能「感覺」到那大屁股的肥美、豐腴還有驚人彈性。
張陽的目光頓時發熱,如有實質般射向側對著他的銷魂曲線。
在張陽目光撒野的剎那,正是百草夫人指尖停頓的那一秒,只見她腰身一甩,甩掉那不舒適的感覺,這才坐在床邊。
「女兒,有心事嗎?想不想說給娘親聽聽?」
「娘親,這些天發生好多事,女兒只是有點睡不著,哪有什麼心事?」
海萍裹著被子用力扭動著身子,巧妙地化解由於緊張而顫抖著身體的窘迫。百草夫人寵愛地輕輕擁著海萍,笑問道:「是不是張陽欺負你了?告訴娘親,娘親一定不會輕饒他!哼,我柳飛絮的女兒誰敢欺負?」
說到激動之處,百草夫人猛然一掌拍在床邊,大床被拍得「砰!」的一聲悶響,正好掩蓋住在床下的張陽那一聲疼叫。
百草夫人這一掌大有玄機,掌力穿透床板,雖然沒有直接打中張陽的身體,但餘勁卻震得他腦袋一沈,撞在地板上。
「娘親,四郎哥哥對我可好了,怎麼會欺負我呢?你可千萬別錯怪好人!」海萍的聲調忍不住提高幾度,令百草夫人氣勢一弱,內心一時之間很不是滋味,不由得暗自嘆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唉!
「娘親,你還沒答應人家,不要對四郎哥哥有偏見。」
「好、好、好,娘親都聽你的。」百草夫人有點無奈地站起身,話鋒一轉道:「萍兒,母親有樣好東西要送給你,可一時過於高興,竟然忘了帶過來。你等著,我馬上去取,很快就回來,很快!」
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兩字的聲調,然後快步走出海萍的閨房。
在床下的張陽聞言一愣,仔細咀嚼著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沒有發現我呢?我是走,還是留下來?」
慾望與理智還在張陽的腦海中天人交戰,但海萍已經替他做出決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娘親動起手來很嚇人的!」
美色雖然重要,但還是小命要緊!張陽抱著自己的衣服,嘶溜一聲躍出窗戶,偷香行動就此以失敗告終,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劉采依的身邊。
鬱悶的張陽躺得很用力,立刻驚醒了劉采依。
「小羊兒,半夜出去吃草,飽了嗎?嗯。」
劉采依調侃的同時,自然地抱上去,那修長的美腿無意間搭在張陽那欲求不滿的物事上。
張陽頓時身子一抖,劉采依的尾音也頓時變調,母子倆同時有如被針刺到般,急速向後退,房內絲毫再也沒有聲息。
這樣的接觸比起昨夜,自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時卻沒有治病的氣氛,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是劉采依臉上也不由得悄然升起羞窘的紅暈,呼吸急促了起來。原來護國公主也是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
第二天,張陽還有點不自然,劉采依卻談笑自若,彷彿昨夜之事完全是幻覺。而在她一如既往的戲弄下,張陽終於抹去尷尬,露出苦笑。
在中午時,張陽找不出藉口逃走,只能與寧芷纖、海萍兩女一起,被劉采依笑盈盈的「請」上酒桌。
藥神山的美酒不亞於瓊漿玉液,但張陽卻被劉采依灌得苦不堪言,覺得整個人都被泡在酒壇內。
戲弄兒子似乎是劉采依平生最大的愛好,靠著人類難以匹敵的智慧,她只是小飲幾杯,就把張陽與兩個少女送入醉夢之鄉。
這時,三個小輩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趴在桌上,劉采依則笑盈盈地對百草夫人道:「飛絮,這下你放心了吧!我兒子再狡猾,也不能鑽進你女兒的閨房了,呵呵……」
百草夫人毫不掩飾身為母親的擔憂,如釋重負地道:「其實我更擔心萍兒鑽進你兒子的被窩裡。唉,她還太小,道體不穩,再過幾年,我就不阻撓了!」
兩個非典型的母親相對唏噓,隨即同時放聲大笑。
百草夫人的肥美臀浪微微一側,傾向劉采依道:「采依,何不再待上幾日?我這藥神山可比俗世紅塵清雅多了。」
「唉,我也想在這裡修身養性,可惜京城人心複雜,隱有妖人在作祟,這次若不是為了這傻小子,我也不會輕易離開!」
劉采依感覺到百草夫人發自真心的挽留,美眸一亮,笑道:「飛絮,有四郎與萍兒在,咱們很快又會再見的!對了,告訴芷纖,要她乖乖待在這裡,四郎重出江湖時,必來藥神山接她。」
話音未完,劉采依離座而起,舉手投足間毫不拖泥帶水。
「采依,我送你。」
百草夫人也不是俗人,強行抹去離愁的別緒,用最燦爛的笑容送走劉采依。在四位青衣老者的保護下,一輛馬車騰空而起,直向張陽念叨多次的京城飛去,而他就躺在車上,在醉夢中與寧芷纖兩女分別。
- Dec 20 Thu 2018 13:47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6)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六章:調教百靈
「咦,街上怎麼這麼多神棍?呵呵……」
張陽左眼一晃,看到兩個算命的,右眼一轉,又看到三個驅邪捉鬼的,他咧嘴一樂,不由自主停在一個賣靈丹妙藥的道士攤子前。
不待張陽與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將他扯到兩米外,一邊走、一邊埋怨道:「四郎,已經好幾天了,你不留在府裡想辦法,還有心情四處閒逛。臭小子,要是芷韻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張陽抵擋不住三嫂的拳頭,清音急忙挺身護主,認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閒逛,是在為行動做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
「主人買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特別幽靜,就在鏡湖邊,他說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呀!」
鐵若男殺氣四溢,張陽提前一個閃身,躲到清音身後,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氣,我真是為了引鳥出洞,特地買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當成金絲雀,關在那裡?」
鐵若男想像力非常豐富,思緒一轉,立刻浮現一片羞紅,緊接著斥責道:「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事情傳出去會死人的,絕不許強來。」
「好嫂嫂,我可沒說要抓二嫂,你猜錯了。」
張陽得意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然後下意識四周看了看,隨即湊到鐵若男耳邊,小聲地道:「我是要化阻力為助力,抓一隻丨|百靈鳥!」
計劃嚴密,行動周詳,偏偏張陽話語未了,還要呼出一口熱氣。
「嗯!」鐵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顫,酥麻從耳心一路鑽入心房,先是玉體收縮,緊接著惱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腳。
「臭小子,沒事你吹什麼氣,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陽又一次預判到三嫂的反應,藉著清音的力量,他飛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陣笑聲,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時分,一封情書經由三少奶奶轉交到俏丫鬟百靈手中。
信封上沒有落款,百靈下意識就猜到小侯爺身上,緊緊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爺寫來的情書,內容很讓人面紅耳赤。
小侯爺竟然邀她夜裡幽會,還把趙府別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道小侯爺他想……唔!
百靈細長的臉頰頓然羞紅密布,憧憬未來的同時,她突然心弦一顫,生出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嗯,情書、邀約,這一幕好像發生過呀,嘻嘻……肯定是做過這般美夢,如今則是美夢成真!
雖然百靈那一夜的記憶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類大腦奇妙的卻留下一絲痕跡,可惜這直覺卻被少女的虛榮之心轉眼遮蔽。
百靈從三少奶奶手中接過情書之時,張陽正走進侯爺府,找上小侯爺趙光義。
趙光義客套地應付著張陽,兩人雖然都是豪門少爺,又同處一城,但一方面,侯爺府比國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爺從來都看不起陰人,故素來交往不深。
張陽變成自來熟,自顧自談天說地,直到趙光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才一拍額頭道:「哎呀,我太開心了,差一點將正事忘記了。我這次去世外道山養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張兄,幽月小姐在何處,她何時回府?」
「呵呵……趙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說不遲。」
張陽故意慢條斯理的喫茶,把趙光義戲弄成熱鍋上的螞蟻后,他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會學成歸家,我到時定會通知趙兄。不過嘛,幽月聽說你與百靈之事,不知你與百靈……」
「誤會、誤會,全是市井謠言,張兄切勿相信。」
趙光義雙手連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聲道:「我拜訪貴府時,確實見過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認得她的模樣,不料卻出現這些謠言,唉。」
張陽一臉半信半疑看著趙光義道:「趙兄,你一表人才,有這種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關鍵是我家二妹……」
「張兄,千萬要相信我,我立刻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清白,還望張兄成全。」
「嗯,那樣呀,你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倒無妨,可以當一次信使。」
張陽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不得不舉杯飲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這趙光義還真不錯,本少爺沒開口,他倒自己往陷阱裡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頭,俏丫鬟再一次相約黃昏後。
臨近鏡湖的一棟優雅獨院裡,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的頎長青年負手而立,月光傾灑在他背影上,平添幾分風流倜儻。
百靈推開虛掩的院門,雙眸立刻異彩閃爍,一段時日不見,小侯爺越來越風采不凡了,比那廢物少爺要強百倍、千倍。
啊,我怎會想起張陽?
百靈暗自一愣,她還未平復心中波瀾,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緩緩轉過身來:「百靈姑娘,好久不見,別來可好?」
「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嘿嘿……」
張陽再向前踏出一步,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開心地譏諷道:「看到本少爺不開心嗎?我記得,上次在湖邊,你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呀。」
一道靈力從牆頭飛下,有如閃電般擊中百靈眉心,美眸一直,終於想起鏡湖邊、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邊,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獵物向門口逃去,張陽伸了個懶腰,一股狂風立刻把她刮了回來。
「主人,奴婢已設下法陣,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清音從髮梢到腳趾都散發著純真的氣息,不過骨子裡卻「妖氣」瀰漫,她眉眸一笑,純真與妖媚渾然交融,勾得張陽拋棄獵物,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寶貝兒,主人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剛換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聲,張陽叼住清音溫涼、粉紅、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歡鳴。
「啪」的一聲,邪器聳身而入,肉棒激情萬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宮花房。
百靈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張陽與小音縱情交歡,當四少爺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簾剎那,渾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過。
四少爺竟然不是陰人,難道當日的淫賊惡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衝入百靈眼眶,怒罵剛剛衝到舌尖,張陽便突然抱著清音半裸的身子衝了過來。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離百靈的臉頰只有半米距離,她雖然驚慌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擋不住肉體撞擊聲的入侵。
「啊啊……主人,丟……丟啦,人家又……丟……丟啦!」
絕代美人有如樹獺纏在少年身上,淩空的美臀一陣急速旋轉,花心緊緊「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聲過後,張陽溫柔地親吻美人檀口,等她緊繃的玉體稍微鬆弛,他雙手與腰臀一緊,開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聲,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顫,濺出幾滴浪花,灑在百靈臉頰上。
處子百靈人生就只有湖邊那一次羞辱的回憶,不由得生出一絲迷惑,天上怎麼突然下雨了?呀!
眼簾一開,百靈正好看到四少爺的肉棒猛抽而出,碩大的棒身不僅充滿她的視野,龜冠還帶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嘩」的一聲淋在她臉上。百靈心窩的驚叫從口中迸射而出,渾身癱軟的用盡全力�起衣袖。
「賤人,不許擦!」
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佔據腦海,沖開她記憶的閘門。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
張陽也沈浸在當日的回憶裡,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
「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
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 ,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
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鬱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
「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 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
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
「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
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髮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沈,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醜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
「啪丨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準備好的「刑房」。
片刻後,特別的房間裡,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鍊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遊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弭張陽幾分怒火。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
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鐘後,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
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淩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鍊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臟。」
小音突然抓著鐵鍊,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
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後,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裡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
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
「廢物?你說我是廢物?」
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
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呆呆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
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鐘後,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
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瀰漫,難受無比。
張陽與小音悄然那交換位置,他搓了搓百靈顫抖的陰唇,邪笑道:「百靈,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你想想,我現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兩個字,百靈一定會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爺懷抱,此刻的她一邊嬌喘籲籲,一邊茫然地看向張陽,眼底還有一絲矜持。
張陽完全能看穿獵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聳,肉棒毫無預兆地插入俏丫鬟的處子花徑。
「呀!」
百靈因絕望而麻木,又因張陽的肉棒而恢復感覺,驚聲慘叫中,處子之血激射而出,張陽就此佔有少女處子之身。他緊接著腰身再次挺入,將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堅挺的龜冠轟然撞開百靈的子宮玄關。
慘叫在百靈口中連續激盪,撕裂的劇痛讓她的肉體與心靈一起墜入絕望的深淵。
「百靈,感到痛了吧?這是你的處女血,從現在起,咱們的舊帳算是兩清了。」
張陽手指沾上血絲,在百靈小腹上留下一幅塗鴉,隨即邪淫戲語道:「現在,讓咱們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聳一入,每一下動作都疼得百靈渾身 抽搐,乳浪起伏。
百靈心中更加仇恨張陽了,不過卻再沒有絲毫蔑視,只有無盡的恐懼佔據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一第一下撞擊過後,世間最美妙的音符連綿不絕,張陽雖然沒有狂暴聳動,但處子血絲依然染紅兩人的胯部,百靈的肉洞更是收縮到了極限,緊緊地套住滾燙的肉棒。
張陽爽得春丸跳動,百靈則哭得有如杜鵑泣血,悲憤、咒罵、哀求以外,她還有一絲哀怨。
「殺千刀的傢夥為什麼非要這麼兇,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靈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正當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時,清音抓住她的雙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鐘,張陽兩手抓住鐵鍊瘋狂地拉扯,龜冠與少女子宮碰面的頻率頓然加快了好幾倍。
「唔……」
飆升的劇痛在百靈全身流竄,她的慘叫卻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發洩的方法後,她越來越難受。
「唔唔……」
半小時過去了,無論百靈怎麼掙扎,張陽聳動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靈的腦海開始暈眩,忽紅忽白的身子開始變輕,當痛楚有如炸彈在她心房爆炸時,突然感覺不到劇痛了,酥麻不知何時在她子宮花房裡悠然瀰漫。
- Dec 20 Thu 2018 13:34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5)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五章:妖靈宿主
風波之後,紫雷孤峰之上,兩位絕色美麗的修真界玉女迎風而立。
紫靈玉女面對一元真君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卻更加冰冷,寒氣四溢道:「夢仙子,這結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誤會了,靈夢對紫雷道山絕無惡意。」靈夢腳底微微一沈,彷彿從煙波中走出,無瑕玉臉透出動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掃,寒氣呼嘯,吹散靈夢製造的和風,她隨即沈聲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實並不關心,只想問夢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靈夢眼簾微�,煙波從腳底飄然升起,山頂花草一震,和風與寒氣同時消失。
修真界兩大絕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鋒以平手結束,靈夢主動後退半步,柔聲嘆!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張陽於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聲嚇得雀鳥驚飛,百花失色,往昔的清靈飄逸全部變成冰寒冷酷。
不待靈夢迴應,她又恨聲道:「我井清恬這一生只為殺死張陽而活,誰若阻我,我必殺誰。」
「唉,非常之勢當行非常之事,靈夢雖不願與井仙子為敵,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願那一天不要到來。」
一聲長嘆,透出靈夢心底的一絲無奈,第一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聲音才飄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報,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後,她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
天靈女第一個飛身躍上山頂,急切地問道:「師姐,是否立刻下山誅殺張陽狗賊?」
井清恬晶瑩玉白的臉頰終於露出幾許柔和,突然如釋重負道:「師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靈玉女的虛弱令四靈劍女神色大變,她喘過一口大氣後,無奈低語道:「我還未完全煉化師尊傳的靈力,打敗火雷老兒純屬嚇唬,要想殺死張陽,急不得,你們的靈力也需要提升。」
風吹影動,四靈劍女護著大師姐回到閉關山洞。
井清恬強撐意志,指著山壁上一小洞道:「裡面是四靈法訣的最高秘本,你們與我一起閉關吧,破關之日,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時!」
「師姐放心,不殺狗賊,誓不為人!」
四靈劍女神色激動,整齊跪地,四雙美眸都充斥著無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則光速般閃過一抹黯然失落。
陰州,正國公府。
雞蹄聲已經響起,但二夫人臥房裡的呻吟還在繼續。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裡?姨娘快說,呃,好姨娘,孩兒射在哪裡?」
「射……射進來吧,全部射進姨娘……裡面,唔……」
在二夫人羞澀的哀求聲中,張陽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徑裡。
他雖然是邪器,但整整折騰一夜後,也感到手腳發軟,二夫人一個柔弱美婦更加難以承受,私處已是一片紅腫。
「姨娘,答應我,好姨娘,你就答應了吧。」
張四郎鼓足餘勇,有點發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輕輕研磨,作勢威脅。
陰唇在酥麻與脹痛中顫抖,二夫人被逼無奈,只得答應張陽的無理要求:
「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應你,今夜不鎖院門,等你來,唔……」
偷情的約定說出唇舌,美婦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把臉埋進枕頭里;而張陽則眉開眼笑,一邊撫弄二娘的奶頭,一邊淫語調戲道:「姨娘放心,孩兒可沒那麼狠心,今夜不會來的,等姨娘養好身子,孩兒再來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張陽的無賴進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壞小子臨走之前,還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當然是姨娘含羞帶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個,該是二嫂了。
志得意滿的張陽躺在涼榻上,看著清音平舉的戰略板,他腦海禁不住浮想聯翩。
曾經,端莊優雅的二嫂離他遠如天邊;如今,近在掌中。
「命運」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得到芷韻嫂嫂了。
清音低頭看了看戰略圖,好奇地追問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個目標,還要不要試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極為鼓舞張陽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溫婉的寧芷韻,他呼吸一熱,恨不得立刻飛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陽,把白天變成黑夜。
「不許去!」
二不又奶奶鐵若男突然從圍牆上跳了進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張陽質問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做,就是陪著二姨娘聊聊天、回憶童年。」
張陽一邊面不改色地否認,一邊瞄了瞄牆頭,暗自盤算要讓清音在圍牆上設下法陣,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襲,連躲避的機會也沒有,唉!
鐵若男對付張陽,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面對臭小子「無辜」的眼神,她氣得猛踩地板,賭氣般冷哼道:「沒有證據以前,絕不許對芷韻做那些下流勾當,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祖宗。」
助力突然變成阻力,張陽禁不住重重一拍額頭,仰天長嘆,緊接著突然靈光閃現。
「好姐姐,我聽你的。呵呵……我明晚會突發怪病,就麻煩你去跟二嫂報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韻……騙到這兒來?」
「主人肯定是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進這院子,我就有辦法讓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裡的邪性隨著時光逐漸恢復,純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張陽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絕對猜中主人的企圖,張陽一翻白眼,下意識遠離三嫂的拳頭。
不過鐵若男這次卻沒有發火,慨然低嘆道:「我會把芷韻準時帶來,你做好準備吧,唉!」時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掛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響回春別 院的大門,無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韻,快開門,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聲,緊閉多日的院門終於打開,寧芷韻還未來得及細問,野性的鐵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飛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鑽過窗戶,映照著四少爺翻滾的身子,他剛一感覺到二嫂的氣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實的慘叫衝口而出,令寧芷韻略顯遲疑的腳步立刻衝進臥房。
「嫂嫂,救我——」
寧芷韻俯身床邊,張陽扭曲的身軀便突然彈了起來,雙手摟住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又往回一滾,把她的身子帶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從雙臂爆發而出,男人的氣息穿透美人衣裙,寧芷韻芳心一驚,羞急還在醞釀,觸電般熱流已在她肌膚上遊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張陽如此急色,鐵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聲道:
「四郎,二嫂來了,老實點,你不會死的……咦!」
鐵若男話語一頓,抓住張陽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緊,灼熱 的溫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鎮魂煉發熱了,真的發熱了,原來真的有妖靈宿主存在!
張陽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隨即翻腕甩脫她發楞的玉手,又一次撲入二嫂懷抱,繼續假裝痛苦發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難受!」
此情此景,張陽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這卻與他當日溫泉發狂時所說的話語一模一樣。寧芷韻玉手一顫,心中的陰影瞬間無限放大,隨即生出強烈的懷疑。
難道四郎是假裝,又想幹壞事?
天啊,若男還在旁邊,他竟然也敢動手動腳,混帳!
羞憤之火湧入二少奶奶心窩,她想給張陽一耳光,卻因為妯娌的存在,下意識為自己找到強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亂動,躺好,這樣我不方便把脈。」
寧芷韻只能暗地裡反抗,又怎能掙脫張四郎的火熱大手?幸虧鐵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張陽手肘上,同時也自欺欺人地掩飾道:「二嫂,看來他病糊塗了,我來幫你按住他。」
張陽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縮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閃電般環住溫柔二嫂的身子,並狡猾地閃躲著潑辣三嫂的拳頭。
「呼……」
臥房中,床榻邊,突然捲起了一陣混亂的春風。
張陽與三少奶奶一前一後,以二少奶奶為軸心,在自欺欺人的掩護下,不停閃躲、追逐、繞圈。
叔嫂兩人玩得興起,卻苦了寧芷韻,頭暈目眩之際,張陽的大手忽而從她乳峰上擠過,忽而又貼在她渾圓豐腴的臀丘上,寧芷韻心海一亂,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重重抵在她臀溝裡。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麼出現幻覺了?羞死人啦!嗯……
寧芷韻高挑玉體顫栗之時,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為了幫助主人,很不客氣地抓住鐵若男的肩頭,用力向後一拽。
剎那間,室內更是一陣混亂,亂得春風打轉,暖昧橫行。
見鐵若男與小音糾纏,張陽趁機雙臂一收,終於把端莊柔媚的二嫂撲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寧芷韻禁不住驚聲羞叫,身子掙扎間,豐滿美乳蕩起層層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寧芷韻美眸一顫,恍惚間看到小叔腿間聳立的陰影,她雖然還以為是幻覺,但女人的直覺已讓她玉體發緊,有了極度危險的預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獵物在瑟 瑟發抖,三少奶奶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就在慾火即將爆發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擔憂的雜音傳入室內,嚇得色狼、美女、還有兩個幫兇都臉色大變,手足無措。
寧芷韻奮力掙脫張陽的摟抱,還未來得及逃下床來,四夫人嬌美的身影已掀簾而入:「芷韻,你派人呼喚我們,是不是四郎病情很嚴重?」
「乖孫,不要嚇老身呀!這是怎麼啦,還沒到十五,怎麼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靈攙扶下,緊接著走進房中,然後是大夫人與幾個旁系夫人小姐,最後才是有點不良於行的二夫人。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暗自發愁,想不到二嫂還有這一手,這下要怎麼解釋呀?
要不如實說出來,把她們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與衝動天人交戰,寧芷韻急中生智,就勢把張陽壓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們來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幫忙綁住他的四肢。」
女神醫話語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擁而上,將發瘋的四少爺大字型綁了起來。
也許是害怕張陽胡說八道,也許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氣,寧芷韻最後還找來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乾著急,鐵若男則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強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韻,四郎病得不輕,要不……再給他扎幾針吧。」
神醫世家的救命金針天下聞名,張陽雖然翻著白眼反對,眾女卻退得很遠,生恐影響女神醫下針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複雜地看了立場不明的妯娌一眼,銀牙微咬,人生第一次違反她的本性,當了一回庸醫。
「呀——」
寧芷韻第一針下去,張陽的慘叫立刻從七竅冒了出來,第二針,他幾乎咬斷木棒,第三針還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爺已經受到美麗二少奶奶的懲罰,當場昏了過去。
眼眸一顫,寧芷韻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收回第四針,然後慌亂地逃離清心別院。
「芷韻的醫術真高明,這麼兩下四郎就安靜了,老祖宗,咱們先回吧,明兒再來探望他。」
大夫人話語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紛紛離去,鐵若男則中途折了個彎,又獨自來到驚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佔吧,小心她一針下去把你變成真太監。」
「好姐姐,我不也是為了救二嫂的命嗎?你倒好,還要臨陣倒戈,唉!」
鐵若男雖然已相信事實,但心中那口怨氣還是難以平息,有點強詞奪理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讓鍊子發熱又不是什麼難事。哼,如果芷韻真被妖靈附體,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張陽腦海思緒還處在銀針的威脅狀態,想不出答案的他腦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難,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認真地解釋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體初期,宿主不會察覺到妖靈存在,有感覺的時候,已是妖靈開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虛高手的回應讓張陽挺起腰板,鐵若男則再難自我逃避,沈聲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對芷韻用強呀,太不像話了。」
張陽也知道自己過於急色,尷尬笑語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強了,你幫我吧,那可不只關乎二嫂的性命,還關乎天下太平,我想放棄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兒向她賠罪,順便探探口風,到時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也只能當一次淫賊了。好姐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張陽開心的笑聲與鐵若男無奈的嘆息同時響起,叔嫂二人互相一點頭,就此達成共識。
鐵若男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組,可是第二天,她來到二嫂院子時,卻撲了個空。
「什麼?二嫂搬進老祖宗房裡了!」
得到消息的張陽下巴一沈,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卻一拳打在空處,無比難受。
鐵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嘆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韻為了就近照料,主動搬過去了。」
「那要耽擱多久呢?」
「據丫鬟回報,老祖宗這病少說也要一、兩月。」
鐵若男美眸一閃,忍不住補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沈重無力的嘆息聲在「邪器小組」頭上盤旋,誰也沒有想到,溫婉柔美的寧芷韻總會有出人意料的聰明之招。
嘆息過後,張陽很不死心,腳一蹬便來到後宅主院。然他雖順利穿庭過院,但卻在最後一道拱門前被丫鬟百靈攔了下來。
「四少爺,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見風,任何人不得入內。」
「胡說,我也不行嗎?」
張陽一甩衣袖,氣勢雖然強,卻沒能嚇退百靈。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擔當不起,請四少爺諒解。」
百靈眉眼一沈,緊接著一聲低喝道:「來人呀,送四少爺回院子。」
一隊護衛應聲而現,不由分說架起張陽就走,走出十丈外,百靈又追了上來,故意揚聲補充道:「傳二少奶奶與老祖宗命令,四少爺百日之內不得前來請安。」
一干丫鬟、護衛紛紛沈聲回應,張陽氣得差一點當場吐血。
這麼短的時間,老祖宗與二嫂怎麼可能下新指令?這明顯就是百靈假傳聖旨,惡意報復,可惡!
特定時刻,雞毛果然可以當令箭,在強大的報復心支撐下,不僅張陽被擋在主宅大門外,就連鐵若男也吃了閉門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卻又無可奈何。
風雨樓,邪門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門裡最強的,但絕對是門人最多、最雜的門派,也是修真界裡少數喜歡俗世錢財的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出得起銀子,就可以在風雨樓學上三招兩式,然後出去裝神弄鬼,欺騙愚夫愚婦,唯一的回報就是要永遠充當風雨樓的線人。
此刻,一個風雨樓精心培養十幾年最成功的奸細,突然回到風雨大殿,引來風雨樓主曹孟的怒聲斥責。
「混帳、廢物,一個小女人你都打不贏,還有臉滾回來!」
「樓主開恩,容屬下�報。」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撲通」一聲四肢著地,然後將紫雷山發生之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為了洗去張陽的罪名?還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裡製造紫雷山內訂?」
「主上說對了,事實正是這樣,否則屬下也不會一時衝動,想為主上搶奪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頭有如雞啄米,風雨樓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後一靠,雙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張陽到底有什麼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轉,曹孟發出兩封秘密邀請函。
兩個時辰後,一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彩衣公子,與一個冰塊般美麗女人,先後走進風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開門見山,沈聲道:「憐花兄、冷宮主,六道聖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願被一個賤人騎在頭上,兩位若不反對,我等三派可結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壓。」
七星宮主冷蝶骨感的嬌軀微微一震,她與憐花公子都聽得出風雨樓主所說的「人」,絕不是指妙姬一個,而是邪門第一高手——六道聖君。
邪門之所以為邪,就是邪門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憑心中喜怒,冷蝶第一個銀牙微咬,恨聲道:「如果不是我等師尊輩人物過早兵解,邪門六道豈會落得如今光景,毫無一派尊嚴?曹道兄,七星宮願與風雨樓共進退。」
「冷宮主都有勇氣 ,我憐花閣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語答應,隨即望著風雨樓主與七星宮主,媚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人家來此之前剛好得到一個消息,㈣……㈤……�,妙姬此時正在俗世陰州。」
「陰州?就是姓張小兒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讓風雨樓主道心浮動,忍不住追問道:「她在哪兒乾什麼,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緊,沈吟著回應道:「看來妙姬應該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麼,肯定與那張陽有關,也肯定與玄靈鼎有關!」
曹孟連連點頭,一拍巴掌道:「陰州是俗世繁華之地,我門下那些記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場,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兩位道友,請舉杯盟誓,我等三派從此風雨同舟!」
三大邪門宗主舉杯一碰,陰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猛的暗流。
- Dec 20 Thu 2018 13:25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4)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四章:姨娘奶水
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甦醒的問題,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嚐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嚥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
「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沈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
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栗,她終於鬆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沈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佔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鬆開。
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盪,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鐘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慾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瀰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
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準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慾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鐘,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
百來下衝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挺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佔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鬥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占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慾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鐘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卷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
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乾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
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沈默中飛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沈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
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
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盪。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
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
「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髮絲飛揚,淩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
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讚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嘆,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
- Dec 20 Thu 2018 13:18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3)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三章: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瀰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鐘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蕩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
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複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
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係,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幹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遊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鬆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餘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沈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
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 了。
時光隨著沈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嚥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
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 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 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
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
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拐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佈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衝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遊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嘆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像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籲籲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發,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鍊一絲不動。
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鬆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
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複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 「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
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沈,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
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
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慾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衝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
「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鐘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彷彿睡得越來越沈,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嘆,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
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 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
- Dec 20 Thu 2018 13:12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2)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二章: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裡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餘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
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閒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乾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
「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裡。」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
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麼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裡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麼「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嘆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沈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豔 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昨天在大廳裡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 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陰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幹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陰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陰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 奶奶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陰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
「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
唔……
邪器的血液時而沈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慾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裡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製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佔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鬥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豔 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 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鬥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裡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 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幹!」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裡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準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鐘,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張陽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奶奶窮追不捨,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臉上的嘻笑都當場凍結,她們這才意識到,三少奶奶這次是動了真火!
本就潑辣的三少奶奶發火豈是兒戲?四少爺逃到哪兒,哪兒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誰也不願當四少爺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來越混亂,大夫人終於也失去鎮定,急忙派出近身女護衛。
幾秒後,鐵若男與兩個女衛打成一團,張陽一邊大叫救命,一邊一頭扎入大夫人懷裡。
「四郎,別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雙臂,不料張陽卻衝勢過猛,撲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栽入一叢花草里。
花葉紛飛,春風激盪,張陽奇蹟般摸到中年美婦的肥美雙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顫抖,可惜大夫人的威儀華貴已深植少年腦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順著滾動之勢跳了起來。
「大娘,傷著你了嗎?是孩兒不好。」
「沒事,以後不要這麼魯莽就是了。」
大夫人豐腴嬌軀微微一緊,她顫抖的乳峰雖然還殘留著少年火熱的氣息,但這等情形,她又怎好開口責怪?
過關啦,嘿嘿……
然張陽心中暗自一樂,隨即假裝被三少奶奶的殺氣嚇到,兩腳一蹦,轉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彎一麻,身軀不由自主栽回花叢,正好壓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亂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著貴婦儀態,驚叫聲一閃即逝,微不可聞。
熟婦玉體在身下微微顫動,張陽感覺自己似乎躺在雲團上,柔膩肉感與醉人幽香同時鑽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慾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刻彈立而起,重重地頂在大夫人小腹上。
幾層衣衫絕對擋不住慾望的熱氣,張陽血液沸騰的同時,禁不住頭皮發麻,暗自驚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間發熱,小腹急速收縮,而她震驚的目光則掃向異樣觸感傳來的部位。
電光石火間,張陽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著大娘向花叢深處滾去。
「大娘,三嫂發瘋啦,她要殺人,孩兒怕……」
宛如孩啼的顫音、急速翻滾的動作、再加上張陽的陰人身份,大夫人終於抹去驚疑,化怒為嗔道:「四郎,別滾了,成何體統,啊。」
一縷細微的呻吟從華美貴婦唇邊逸出,張陽雖然是陰人,但身體卻特別滾燙,寶相莊嚴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臉色發紅。
「大娘,救我……」
張陽已經得出結論,但他的身子卻貼得更緊,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藏在大夫人柔膩、幽香的懷抱裡。
花叢下、草叢間,熟美貴婦被驚恐少年摟得喘不過氣來,她清晰感應到乳房已在摩擦中發熱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讓大夫人臉色緊繃,當張陽的手指夾住她乳頭時,她終於有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關鍵時刻,鐵若男的聲音及時破空而來:「張四郎,滾出來,我要讓大娘評評理,你竟敢說我是男人婆。」
花叢雖密,卻不能擋住三少奶奶的腳步聲,大夫人的怒火轉瞬化為慌亂,幸好張陽這一次沒有搗亂,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一米外。
花飛葉落,煙塵瀰漫。
張陽在混亂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順勢離場,不料大夫人卻攔住她,隨即是好一頓數落,直到把心中一股雜亂發洩完畢,大夫人這才恢復世家貴婦的雍容氣息。
清心別院,邪器小組的戰略指揮室裡。
張陽嗅了嗅指尖彌留的幽香,然後輕輕劃去大夫人的名字,隨即筆尖一頓,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個過程,想起張陽挨打時的叫聲,她禁不住讚歎道:「主人,你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要出手救你了。」
張陽的慘叫可不是假裝,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驚悸猶存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即也以讚歎的語調道:「小音,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打中我腿彎的那一指真準……」
清音美眸一愣,剛想開口追問,鐵若男殺氣騰騰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揮舞著拳頭質問道:「臭小子,你先前對大娘乾了什麼,害我被她好生訓了一頓?」
張陽可不想這麼快就因公殉職,腦海光速一轉,避輕就重地反問道:「好嫂嫂,你以為我願意當淫賊呀,你以為女人的便宜那麼好佔嗎?嗚……我不干了!」
一腔怨氣爆發而出,張陽委屈的聲調殺了鐵若男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動勸說,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鬥志。
三嫂服軟,張陽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越來越邪氣的眼珠一轉,突兀地把目標從二夫人變成四夫人。
「嫂嫂,你與四姨娘是不是經常一起切磋武藝呀?呵呵……」
張陽賊賊的笑聲讓鐵若男美眸一顫,下意識生出不妙的預感:「四郎,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嘿嘿……好嫂嫂,同樣的妙計只能用一次,要試探四姨娘只有這樣……」
張四郎在三嫂耳邊低語幾句後,三嫂陡然跳了起來,野性迷人的小麥色玉臉紅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認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剛才保證過要幫助主人收服妖靈的,你可是巾幗英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鐵若男被清音當場逮住話柄,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神色;張陽咧嘴一樂,大手一揮,邪氣的煙波飄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來臨,邪器的「美女攻略計劃」繼續進行。
按照張陽的計劃,三少奶奶來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約最年輕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雖然輩分很高,其實還是花樣少婦,她年歲與鐵若男相近,兩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歡舞槍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輩分的閨中密友。
鐵若男話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嬌小的身子已輕躍起,笑道:「若男,聽說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頓;怎麼,拳頭還在發癢呀,咯咯…… 」
「好啊,連你也敢取笑我,等會兒過招,我可不會留情。」
「好啊,看誰更厲害,來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嬌美的乳浪穿透衣裙,遠遠看去,關係特別的婆媳倆彷彿在「鬥奶」一般,無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開始了,兩個半桶水的正道記名弟子打得非常熱鬧,劍氣最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卻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這樣比,靈力一點進步也沒有。」
正國公長期在外,比武遊戲已是四夫人消磨時光的最愛,她正在興頭上,毫不遲疑地追問道:「若男,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一絲猶豫從三少奶奶眼底閃過,但她還是按照計劃進行道:「我新建一間特別的練功房,設置許多障礙,肯定能提升靈力,還可以蒙著眼比武,改天帶你……」
「不,就今天,現在就過去,咯咯……蒙著眼比武,真是個好主意。」
鐵若男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卻主動跳進專門為她設下的緋色陷阱。
- Dec 20 Thu 2018 13:03
[玄幻仙俠]【邪器】第二集(1)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一章:妖靈突現
弦月高掛,銀輝傾灑。
馬車飛奔在月光下,張陽高坐在車轅上,而一代邪門美人則趴伏在他兩腿間。
世間獨一無二的邪器少年張陽一手揮舞著馬鞭,一手揉捏著完美女奴清音的豐腴臀丘,玩到興起剎那,他指尖一緊,猛然刺入粉紅小巧的美人後庭。
「啊……」
變成純真女奴的清音遭到這等衝擊,溫涼的後庭立刻劇烈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顫,銀牙無意間咬在龜冠上,咬得張陽直吸冷氣。
「主人,傷著沒有?小音不乖,你懲罰小音吧,嗚……」這麼一點小小的失誤清音就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轉,似欲哭出聲來。
張陽對自己的調教更加自豪,邪惡的大手在美人頭頂輕輕一壓,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掛著淚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發熱,她隨即輕啟檀口,仔細地舔吸著龜冠被咬的部位。
「呃,寶貝兒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妖姬含住少年整個龜冠,香腮逐漸鼓起,最後脖子一仰,咕咚一聲,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讓地獄裡的紫雷真人又氣死了一次。
正值熱血少年年紀的張陽並不懂延長歡愛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軀勝在恢復力強,張陽更被陰火熬煉多年,恢復的速度絕對當世無雙。
清音的溫涼玉唇剛離開男人肉棒,龜冠一震,四溢的紅光竟然更加強烈,張陽雙手一動,慾望之根瞄準了清音的粉紅後庭。
「主人,不要,馬車很顛,人家會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會疼一下,以後再也不會疼了,而且呀,會舒服得不得了。」
張陽就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半強迫地摟住清音的腰肢,繼續邪惡調教道:「寶貝兒,把你的臀溝辦開一點,對,就這樣,慢慢地坐下來,呃……」
「啊……主人,好脹呀,呀……不,不要啦,插不進去。」
清音把臀溝掰開到極限,背坐在張陽懷中緩緩下沈,半個龜冠就疼得她眉眸顫抖,小嘴半張,一臉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這麼美的女人婉轉呻吟,而且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呃!刺激的感覺湧入張陽的小腹,肉棒瞬間又大了一圈,更加難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討厭,要把人家後面插壞嗎?」清音一邊埋怨,一邊強忍開苞之痛,美臀一點一點地下沈。
張陽趕車的馬鞭頓然失去從容,眼看大半個龜冠卡在清音的後庭口,他再也壓制不住慾火的衝動,腰身猛然向上一聳,大手同時用力向下一壓。
「噗」的一聲,半截肉棒插進去了。
「呀——」
撕裂的劇痛充斥清音晶瑩無雙的玉體,緊夾的快感則佔據張陽腦海。男人滿足的呻吟與女人痛苦的尖叫盤旋交織,悠然瀰漫馬車內外……
「嗯……」夢囈在鐵若男唇角飄動,恍惚間,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四郎變成正常的男人,還夢到四郎在刀光劍影中與一個女人赤身搏鬥。
咦,好像不是夢,啊!
鐵若男迷濛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雙眸在清音的「慘叫」聲中急速張開,昏迷前的一幕幕閃電般在她腦海回放。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四郎的怪病痊癒了!
鐵若男本要張口呼喚,側目一看,舌頭瞬間發顫,玉臉更是一片通紅。
透過車簾的縫隙,鐵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張陽懷中,半裸的身子細細顫抖、柔柔螺動,而張陽則不時往上聳動,這三少奶奶怎會不明白車簾外的勾當?
混帳傢夥,光天化日就乾這種事,而且還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簡直豈有此理!
剎那間,羞怒之火燒到鐵若男耳根,怒氣湧到唇邊,但她又強行咽了回去。
嗯,這種情形自己怎好出聲?就讓這臭小子得 意一會兒,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結束,現在去收拾他很可能會看到他那玩意兒,唔……
「啊……主人,裡面又……又癢啦,啊……主人,我要……」清音用力一坐,溫涼豐腴的臀丘終於貼在張陽胯間,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頂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寶貝兒,主人沒騙你,很舒服吧,嘿嘿……夾得真緊,你看,這是你的第二次處女血,好看嗎?」
張陽一邊向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後庭血絲,在她的雙乳乳暈上留下一幅淫靡銷魂的塗鴉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頭上,好癢呀,喔,棒棒頭插到肚子裡了!」
「呃……小音,不要夾這麼緊,不……我又要射啦!」
車簾後,鐵若男渾身似欲起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男人與女人幹這種事時會那麼張狂放浪、那麼不知羞恥,而且還是出自原本好似綿羊一般的張陽口中。
這小子變壞了,比……三郎壞得多,唔……
鐵若男連連用力深呼吸,高聳的胸脯彷彿即將爆炸的氣球。想到相公張三郎,她不由得腦海一顫,思緒毫無預兆地進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靈深處。
嗯……自己與三郎恩愛時,有好幾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樣大叫,可三郎總是一本正經地制止,唉!
車簾外,張陽已半蹲在車轅上,雙手摟著清音腰肢,有如打樁機般抽插聳動。
「啊……主人,你要射了嗎?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張大到極限,高潮的吶喊悠長迴盪,車廂裡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閃爍,也暗自如釋重負。
噓,終於結束了,等會兒就給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還在思索懲罰的狠招,不料「滋」的一聲,張陽又開始縱情狂歡。
猛烈的撞擊聲鑽入鐵若男耳中,她詫異地愣了愣,本能地�頭一看,只見清音像母狗一樣,趴在狹窄的車轅邊沿,而張陽更過分,比公狗還兇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剎那的震驚後,鐵若男玉臉扭曲成一團,怒火一湧,她殺氣騰騰地跳了起來,緊接著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鐵若男所受內傷雖然被一元玉女靈夢治愈,但元氣卻需要時間恢復。
些微的響動鑽過車簾,張陽沈浸在肉慾中,六識沒有半點反應,清音身為大虛修真,聽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讓她聽到……喔……多不好意思。」
張陽動作一頓,回手掀開車簾向裡一看,三嫂側身背對於他,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便放下車簾,下體又開始猛烈撞擊:「寶貝兒,你敢騙主人,主人要重重懲罰你。」
肉體撞擊聲有如雷霆轟鳴,摩擦之間,因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聲外,不時夾雜著「吧嘰、吧嘰」的水聲。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清音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寶貝兒,別怕,三嫂沒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停。」
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春丸撞在她的陰戶上,「砰」的一聲,撞得特別響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變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縮,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慾望的變化,純真的她想什麼說什麼,妖媚而又純真地呻吟道:「啊……越來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嗎?」
「啊!」
車簾之內,鐵若男聽到自己心房衝擊喉嚨的聲音,裝睡的她陡然張大美眸,除了羞怒外,還有強烈的慌亂。
四郎不會真是那麼想的吧?臭小子,敢進來姑奶奶就閹了他!嗯……
「胡說!你敢汙衊主人,皮癢了嗎?」
簾外,張陽的回應是強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宮的懲罰。
清音不明白男人內心的複雜,委屈的意念鑽進心海,她更加大聲地吶喊道:
「啊,主人,你的棒棒頭又變大了,這還不是……證明……嗎?」
「不是,絕對不是!」
「是,肯定是,一說三少奶奶,你的棒棒頭……啊,更硬啦!」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熱氣,為了讓主人明白事實,她隨即連聲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準喊,不準再喊!不是,絕對不是!」清音越喊越大聲,張陽反對的聲音也變了調。
他一想到那是親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佔有親嫂嫂的畫面,禁忌之火瞬間燒紅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啪」的一聲,張陽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時不能自控地重複道:
「誰叫你胡說,誰叫你胡說!」
抽插聲與巴掌聲渾然交融,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臀丘紅腫,依然堅持真理,嬌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沒胡說,真沒胡說,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長呀,你不想弄她嗎?」
頃刻間,「啪啪」聲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張陽一邊拍打清音臀丘,一邊挑動肉棒,聲嘶力竭地反對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車簾之內,鐵若男羞得渾身顫抖,玉臉紅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聲,她的心房就會劇烈抖動一下,有如遭受雷擊一般。
清音還在堅持,張陽還在反對,鐵若男還在咬牙暗罵,終於,張陽發出最為狂亂的一聲嘶吼。
同一秒鐘,鐵若男渾圓修長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縷呻吟從她齒縫間迸射而出,緊接著她裙下出現一團濕痕,不停擴散。
高潮的餘韻在車內、車外悠然迴盪,暖昧的春風將馬車帶到官道旁,停在樹蔭下。
張四郎抱著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享受她蜜穴的蠕動、夾擊,她則一邊嬌喘籲籲、一邊繼續堅持道:「主人,先前車裡真有動靜,我絕不會聽錯。」
「三嫂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小聲點。」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嘆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淫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鍊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麼?」
車簾一掀,三少奶奶鐵若男終於「醒」了,乳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慾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
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準三嫂。
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麼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
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鍊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沈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藉口,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麼時候痊癒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裡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裡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
「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嘆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陰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
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鍊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麼?」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鍊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湧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複雜的二少奶奶寧芷韻。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嘆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操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餘不見,寧芷韻還是那麼端莊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陰霾。
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鐵若男很不喜歡沈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
「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儘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嘆。
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
張陽對此早有準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嘆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標致,身世又這麼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奶奶。」
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奶奶,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麼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
老夫人一聲長嘆,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 Dec 19 Wed 2018 22:55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8)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八章:雷峰塔倒
無恥淫賊,好厲害的邪術!
黃靈女更加認定了張陽是邪門惡人,也原諒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頭的羞人反應。
一刻鐘後,張陽把精液也灑入了黃靈女的嬌嫩子宮裡:然後大手一帶,黃靈女被迫趴在了師姐身上。
男人沸騰的慾望沒有絲毫間隙,幾乎是肉棒從玄靈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鐘,龜冠就插入了黃靈玄女的玉門花徑。
「呀——」
第四聲慘叫震蕩山洞,第四個處女之身被張陽兇猛佔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給予了男人最緊窄的快感,夾得肉棒幾乎難以抽動。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沒有抽離,而是把少女整個陰戶「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蕩漾,煞是銷魂。
張陽心窩一麻,看著少女連陰毛都還未長出來的光潔蜜處,他心中的狂暴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慾望。
男人大手來到了少女胯間,手掌輕輕向前推,肉棒緩緩向後退。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終於艱難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這時,處子血絲才流了出來,染紅了稚嫩少女的陰唇。
「噗」地一聲,退到玉門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蕩的波紋瞬間瀰漫了黃靈女全身,她趴在師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奶頭撞上了玄靈女渾圓的乳球。
兩女四乳激情對撞,而兩女心靈卻一片悲苦,直到乳頭相碰,她倆死灰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活人的羞憤光芒。
「嘿嘿……小美人兒,叫吧,盡情地叫吧!」
肉棒終於在嫩穴中順滑聳動,恍惚間,張陽又想起了玩弄百靈時的情景,黑暗慾火呼啦一聲,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慾望的天籟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而悠長,時而短促,偶爾還夾雜著少女的悶哼與呻吟。
黃靈玄女突然緊緊抱住了玄靈女,稚嫩少女緊繃的十指抓在師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紅刺目的屈辱痕跡。
「噢……」
張陽又一次飛上了慾望之巔。
神魂飄蕩的幾秒喘息過後,「啵」地一聲,肉棒從黃靈女蜜穴裡抽出,緊接著「嗞」地一聲,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靈女還未乾涸的桃源禁地。
「呀!」
舊傷未癒,再添新傷,玄靈女疼叫聲中,下意識也抱住了師妹,兩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天靈女與地靈女在這段時間裡,終於恢復了幾分罵人的力氣。
男人用力一聳,把玄、黃兩女聳得乳肉顫抖,身子滑行,然後�頭看向天、地兩女,得意邪笑道:「你們吃醋了嗎?哈哈……我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風一盪,張陽把四靈劍女擺在了一起,四女並肩而躺,有如一張雪白柔膩的肉床。
張陽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齊齊,看著那一整排蕩漾的乳球,顫抖的奶頭,男人一聲狂呼,撲到了天靈劍女身上,肉棒則插入了地靈劍女身子裡。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擊聲中,血絲再次染紅了悲憤少女的私處,也染紅了男人的陽物,血絲逐漸淡化後,潺潺春水從少女肉壁滲出來了。
天靈女與地靈女終於體會到了兩個師妹的感覺,在男人時輕時重的侵襲下,她們雖然咬緊銀牙,但陰唇還是隨著肉棒的進出翻翻合合。
張陽在肉床上激情翻滾,不停聳動,精液 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佔據少女乳球。
「啊哦——」
終於,張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聲,身子一挺,然後重重地壓在了四女身上,他除瞭如牛的喘息外,連手指也懶得動彈一下。
隱蔽山洞內的雲雨緩緩平息,洞外道山的風浪卻更加猛烈。
玄靈鼎器魂爆炸的剎那,紫雷山山頂,陡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在誅邪法陣裡炸出了一片青煙,就連代表正道威儀的雷峰塔都出現了一絲顫抖。
正道十山輪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換,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輪到五行山。
雷鳴餘音迴盪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強大的五個修真——五行居士從山腰飛躍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靈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燦爛生輝,一身儒生裝扮的金光居士凝聲道:「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生,水蓮,速速傳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無聲地點了點頭,法訣一轉,傳信紙鶴從百寶空間裡飛了出來,緊接著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紙鶴快了十倍有餘。
幾個大虛境界的高手心神剛剛有所平靜,法陣裡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驚得他們瞬間魂搖魄盪,頭皮發麻。
天啦,玄靈鼎的本體竟然裂開了,就像一塊俗世廢鐵,毫無靈氣。
五行靈力之光頃刻間散亂無形,就在這時,更強的衝擊在炸響中出現,瞬間擊破了他們的道體道心。
「轟」的一聲,雷峰塔——鎮壓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陣樞紐倒塌了!
煙塵瀰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識騰空而起,撲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風從廢墟里撲了出來,把他們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幾片羽毛一樣。
狂風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無影無蹤:下一剎那,一片五顏六色的雲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盤旋,隨即化為萬千光暈,隨風消失不見。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沒有留下半點蹤跡,只留下了悠長迴盪,充滿怨恨,彷彿來自煉獄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雜毛,六道老匹夫,我萬牡丹——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裡,一片碎石間。
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著肉慾的快感,少女們則面帶淚痕,雙眼一片絕望。
「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張陽以現代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著四靈劍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竟然透出幾分愧疚。
意念一轉,他又禁不住暗自慶幸:幸好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會輕易被抓起來:唉,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呢?還是早走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拿定主意後,張陽立刻站了起來,隨即有點臉紅地道:「餵,你們是叫四靈劍女吧,是你們先要害我的,現在這樣……就當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報仇。」
跐溜一聲,張陽快步逃離了自己的作案現場:他神情步履之間,少了幾分以往的沈重呆板,也沒有發狂時的暴戾張揚,而是多了幾分開朗隨意。
這淫賊竟然說「扯平了」?!王八蛋,好過分的王八蛋!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加把張陽恨到了骨子裡,而在這仇恨充斥的時候,她們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覺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殺了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鬥志燃燒時,昏暗的光線一閃,張陽竟然又回來了。
重生的少年苦著臉,帶著笑,不好意思地問道:「幾位……姑娘,打擾了,這山洞還有第二個出口嗎?呵呵……」
「狗賊,你……」
唰地一下,四雙噴火的美眸撕裂了虛空,似欲把張陽燒成灰燼:四女漫天仇恨之中,還被氣得呼吸阻塞,臉頰扭曲。
世上還有更厚臉皮的傢夥嗎?
張陽等了十幾秒鐘,見沒有一個「好心人」,他隨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臉嚴肅地批評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嗎:再說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時衝動,但你們也不是沒有半點責任,對吧?呵呵……你們已經受傷了,必須快點出去治療:告訴我出口吧,我給你們報信去。」
男人不提「傷」還好,一提到傷勢,四女「受傷」的地方同時顫抖,不僅傷口隱隱作痛,而且還流出了一抹本不屬於她們的白色液體。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地靈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雖然每一個動作都會疼得她眼眸顫抖,但她還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餵、餵……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衝動嘛!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呢!」
「狗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靈劍女道力最強,休息的時間也最長,她竟然已有揮動利劍的力氣。
劍尖勉勉強強地向張陽刺去,重生的少年搖晃著頭,嘆息了一聲,隨即按照先前的感覺,隨手一指,彈向了連劍氣也沒有的鐵劍。
「啊!」下一剎那,所有人都在驚詫中呆立了。
張陽能隨手打飛一代宗師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樣,拍飛了邪門高手妙姬,但此時卻躲不過天靈劍女毫無殺傷力的一劍?!
張陽臉色閃電般失去了血色,無論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沒有了蹤影。
「媽呀,這下慘啦!」
鬥志果然是無比玄妙的東西,四靈劍女在報仇有望的刺激下,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或是手拿利劍,或是赤手空拳,緩慢向張陽逼近。
冷汗順著少年背心流動,他急忙搖動雙手,大喊道:「大家冷靜,有話好好說,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地,要不……要不……我負責,娶你們當老婆,好不好?」
「呸!無恥淫賊,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卻不是標準的古代小女人,天靈女率先一聲厲斥,揮劍斬向了張陽的下體。
天靈女已經恨極了那玩意兒,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澀,其餘三女見狀,美眸一恨,殺氣也撲向了那還沾著她們處子血絲的淫根。
張陽再也開朗不起來,恐懼之下,他一步步慌亂後退,突然腳步一顫,碰到了那張冰床。
「咦,冰床怎麼變矮了?」
原本齊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張陽小腿部位:他不知道,當他大發淫威的時候,玄冰床就開始融 化了,他每一次飛上高潮,一股特別的熱浪就會湧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會以幾何方式增長!
張陽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麗女屍此時已衣裙濕透,雖然是屍體,但柔膩的曲線卻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一縷不合時宜的嘆息在張陽心中閃過,他猶豫了半秒,隨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艷屍當作了人質。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
死人是殺不死的,張陽舌頭髮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專用名詞,好在四靈劍女還是受到了威脅。
天靈女握劍的指節已經發白,恨聲道:「狗賊,立刻放開師娘,不然讓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價值?!嘿嘿……
張陽暗自偷樂,掐著艷屍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們告訴我出口,我就放過你們師娘:你們要是真要報仇,大可以以後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淫賊的建議絕對無恥下流,但卻還真有點道理,在「尊師重道」的訓誡影響下,地、玄、黃三靈女目光一轉,同時看向了天靈女。
抉擇的責任讓天靈女目光更亂,她下意識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矛盾光華。
洞內陷入僵持時,洞外突然傳來沈悶的敲打聲,有人正試圖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聲越來越響亮,張陽的神情越來越緊張,瞬息之間,他腦海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全身而逃。
怎麼辦,怎麼辦……
張陽的心跳比洞口的聲音更猛烈,他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轟得一聲巨響,洞口最後幾塊巨石還是被人踢飛了。
「唉,死定啦!」
張陽眼神一黯,乾脆地選擇了認輸。
他鬆開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墜去:絕色艷屍輕盈纖細,似乎連浪花都不能濺起,但碰到冰床的剎那,千年玄冰卻突然急速爆響,裂紋好似蜘蛛網,瞬間爬滿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嘩」得一聲,異變陡然而生,千百塊碎冰飛濺而起,張陽則急速下墜,墜入了一個黑沈沈的洞口裡。
原來,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張陽雖然不知機關,但冰床卻被他慾火融化,幸運的少年以毫釐之差,逃過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處動風雲。
水蓮居士的紙鶴破雲之下,飛入了正道第一聖地——混元洞府,一聲無奈長嘆隨即瀰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天下又要大亂啦!」
煙霧飄渺的道山之巔,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際,目光無比沈重。
「師尊,妖女元神剛剛逃脫,此時靈力有如幼兒:請師尊準許,弟子等人願下山收妖誅邪。」
一元真君身後,盤膝端坐著十餘個親傳弟子,從中年到老年,無一不是太虛境界的超級高手。
「你們錯啦,萬牡丹元神雖然弱,但連為師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蹤跡難尋,又何談誅滅?!」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隨即輕揮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繼續清修打坐,為師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們御劍而去,片刻後,一縷微風吹著一團煙波,悠然飄上了山巔。
風兒停,煙波散,一個素衣少女彷彿從仙境走入紅塵,似有若無地行了一禮。
「靈夢參見祖師。」
即使是面對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臉依然靈氣飄逸,素衣長裙不見絲毫浮動。
一元真君讚許地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靈夢,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關,所為何事?」
靈夢幽深的美眸波瀾不驚,不答反問道:「祖師可是要弟子下山,應對萬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資過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眾多師門尊長。」
一元真君頗有老懷安慰的神色,話鋒一轉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師父他們更適合:去吧,按這錦囊行事,去陰州找一個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彌補錯誤還來得及。」
錦囊從一元真君袖中飛出,他隨即以少有的凝重聲調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要是為天下人著想,手段並無正邪之別,靈夢,這正是老夫親傳你幻夢心法的苦 心。」
靈夢鄭重地接住了錦囊,她深邃的美眸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簡練而鄭重地回應道:「祖師旨意,靈 夢明白。」
絕美少女再行一禮,隨即飄然而去:蓮蓮玉足一步�起,煙塵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憑空出現,一步落下,飄渺煙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無的背影。
紫雷山,淫靡猶存的山洞裡。
幻影一閃,紫靈玉女第一個衝了進來,她美眸略一掃視,隨即縱身向暗洞躍去。
四靈劍女急忙抱住了她,天靈女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羞辱模樣,急聲勸說道:「大師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賊必會死於其中:咱們功力未復,衝動不得。」
「師妹,我傷勢不重,放開我,不能讓他帶走師娘遺體。」
井清恬為了娘親,自然不會怕死,就在這時,一個女弟子一臉慌張地衝了進來,「師姐,不好啦,各大門派的前輩要找師尊理論,幾位師叔叫大師姐速去前殿。」
「混賬!師尊正在療傷,不能被人打擾。」紫靈玉女禁不住低聲咒罵,她罵得不是各派前輩,而是不想承擔責任的幾位本門長老。
話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飛身躍出了山洞,面對兩難的抉擇,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追殺張陽。
曾經威儀的紫雷山如今亂得雞飛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亂,除了留守在這兒的各派高手外,不時還有飛劍急速破空飛來,頗有大興問罪之師的氣勢。
一番騷亂後,一大片飛劍又急不可待地飛出了紫雷山,飛向了陰州。
流言四處瀰漫,不到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籠罩在了混亂之中。
——萬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禍首是吸塵谷妖婦妙姬,而幫兇則是一個俗世少年:還有,玄靈鼎也被妖人用詭計搶走,不是在妙姬手裡,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沒人願意放過,但妙姬身為吸塵谷谷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俗世權勢並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獵物。
人生總有那麼多無奈,井清恬並不想,但卻又一次陷害了張陽。
此時此刻,張陽渾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兀自躺在一處河灘上,為自己的死裡逃生大為得意。
冰河暗流沒有吞沒他的性命,反而把他衝到了安全之處,俗世之中。
沒有了狂暴能量的影響,少年心境回復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還要開朗許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 不由又想起了四靈劍女青春嬌嫩的玉體。
呵呵,這也算因禍得福,要是有機會再遇上她們……
張陽雙目一熱,禁不住浮想聯翩,直到一串足音響起,才打斷了他的幻想。
「大哥,這兒還有一個:媽的,是個男的,真倒黴!」
山賊對男人沒興趣,光溜溜的張陽身上又明顯沒有銀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賊一聲咒罵,抽刀出鞘。
刀鋒淩空升起,張陽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雙手連搖道:「大俠,別砍,我還活著,咦?!」
一聲驚嘆衝出了張陽喉嚨,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賊頭子扛在肩上。
張陽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聰明地躲開了目光,不料還是被山賊頭子逮住了。
也許是清音的美麗刺激了山賊頭子的潛能,粗鄙的壯漢竟然從張陽眼中讀出了許多內容。
「小子,你認識這大美人,對吧?告訴你,大爺把她從河裡撈起來,她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
清音雖然看似昏迷,但張陽可知道真相,他對女屍沒有興趣,急忙認真地回應道:「大俠放心,我不認識她,更不會與你搶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搶,大爺也不會給你機會。」
為了保住從天而降的絕色大美人,山賊頭子把心一橫,猛然大吼道:「兄弟們,殺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賞銀一兩!」
國公府一根雜草,價值都不只一兩銀子,張陽可不想因這麼低廉的價格丟掉性命,三面無路可逃,他毫不猶豫返身跳入了河裡。
山賊們掄著鋼刀,嘻笑著站在了河邊,山賊頭子卻不死心,奪過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聲,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張陽背心一疼,第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枚箭頭又射中了他。
一團血色在河水中翻滾,張陽撲騰兩下後,再沒有了動靜,隨著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遊。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九章:完美女奴
山賊頭子得意大笑,迅速 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懷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兩把。
一群烏合之眾齊聲歡笑,隨即轉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沖天而起,萬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飛射。
水柱砸在河灘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個雙目通紅的少年則憑空突現。
張陽沒有死,而且眼神無比的暴戾,氣勢無比的張揚,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裡時一模一樣。
不待一干嚇呆了的山賊有所反應,一聲獸性飛揚的怒吼已經從張陽口中衝出,他身軀一震,背上兩枝箭羽砰地一聲,炸成了齏粉。
吼聲還在迴盪,發狂的少年一腳蹬在沙粒上,煙塵瞬間籠罩了河灘每一寸空間;煙塵之中,慘叫四起,血色飛濺。
慘叫消失了,煙塵也落回了地面;河灘上,只剩下張陽一個人傲然站立。
瘋狂殺戮後,他心神回復了一絲神智,看著自己兩手的血跡,禁不住連連倒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個滿地亂滾的頭顱。
張陽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竅穴飛奔。
原來玄靈鼎的力量並沒有消失,少年身軀就好像充氣過多的氣球,膨脹了一倍,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張陽狂性大發,好似無頭野獸,在河灘上胡亂狂奔。
在死神陰影飛來一刻,清音的軀體意外地絆倒了張陽,兩人軀體一碰,奇蹟就此發生了。
一縷清涼從絕色艷屍體內流出,有如甘露清泉,灑在了少年龜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氣!」
驚喜沖淡了張陽眼中的紅光,他腦海靈光一現,生死關頭,做出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變態舉動——姦屍。
「嘩」地一聲,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滿目瘡痍的河灘上。
變態少年突然動作停頓,目光呆呆地凝視著艷屍兩腿之間。
啊,銀白色?!
清音的陰毛竟然是銀白色,與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極其接近;還有,她的陰唇也很是特別,淡淡的粉紅,如玉一般的晶瑩,而且是嬌嫩的軟玉!
「哇……」
現代少年閱盡萬千A片,也從未見過這麼特別,又如此美麗奪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間瀰漫了張陽臉頰,通過山洞的實習後,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自動就瞄準了軟玉般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龜冠與涼氣瀰漫的陰唇相觸,張陽先爽得魂搖魄盪,緊接著嚇得跳了起來;陽具竟然被一層冰霜包裹了,從龜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風。
「可惡的女人,與你女兒一樣可惡,吼——」
張陽生氣了,想到這是井清恬的母親,他更憤怒了。
野獸般吼聲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了冰層,也拍得龜冠紅光直冒,然後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人妻玉門。
下一剎那,艷屍毫無反應,張陽卻發出了鬱悶的慘叫聲。
肉棒圓頭雖然對準了女人陰唇,但碩大的龜冠卻插不進去,這麼一撞,幾乎讓他的慾望之根當場斷折。
陰火焚身的少年更加發狂了,在腦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顧一切地咬住了艷屍私處。
淫風一盪,淫邪變態更上一層樓。
風兒與花草也不由眩暈打轉,唯獨張陽吸得理直氣壯,還一臉的迷離陶醉。
清音雖然死了十幾年,但私處卻意外地幽香,陰唇也特別的柔軟。
張陽兩手撥開了銀白色陰毛,隨即又分開了晶瑩玉白的陰唇,然後舌尖舔動,雙唇輕咬,不停吮吸著冰冷的美人陰蒂。
「嗞……」不知不覺間,清音下體有了些微水聲,張陽喉嚨一顫,吞下了一縷寒氣瀰漫,而又幽香撲鼻的液體。
直到寒氣鑽入七竅,他這才有了正常的驚詫。
咦,死人也有反應嗎?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親奸了再說,他娘的!
「噗!」悶響聲在一人一屍胯部迴盪,張陽狠狠一聳,龜冠終於插進了冰冷的花徑裡,不過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
寒氣再次在男人肉棒上凝結成霜,張陽不敢耽擱,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纖腰往上�起幾寸,緊接著一聲低吼,肉棒在緊窄而又冰冷的包夾中奮力插入。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龜冠被一樣意料之外的物甚擋住了。
「啊,處女膜,怎麼可能?!」
身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還是處女?
強烈的疑惑在張陽腦海閃現,不過肉棒可沒有閒著,他隨即更加用力地猛然一聳。
啪得一聲,震波從清音下體擴散到了她全身,絕美艷屍的雙乳隨之猛烈顫抖,但肉棒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彈性好強;媽的,老子就不信這邪!」
驚嘆之後,張陽氣沖沖地撕開了清音的上衣領口,雙手在一對碗狀乳房上,揉動不休。
不管張陽如今多麼深得「現代秘籍」教誨,但技巧對於一具艷屍,是永遠不會起作用的。
一會兒過後,他終於從失敗中吸取了教訓,鬆開了女人淡紅的奶頭,然後把清音雙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陰唇口,然後咆哮著插了進去,接著又抽出、又插進……
略顯單調的撞擊聲中,清音的「處女膜」彈性越來越弱,肉棒圓頭插得越來越深。
張陽相信,如果身下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會被他的肉棒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瘋狂的撞擊,不是撞斷肉棒,就是被凍成「冰棍」。
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艷屍,一場淫邪變態、黑暗狂暴的戰鬥,就此開始了。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長的陽具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但處女膜還是沒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長。
「啪啪……」
張陽牙齒緊咬,把沒有知覺的對手身子折疊成了兩半,慾望之源在冰涼透骨的花徑裡,摩擦出了急促的悶響聲。
肉棒插入十幾厘米,雖然總是被奇怪的處女膜阻擋,但龜冠還是傳來了摩擦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變,不再執著於衝擊處女膜,而是在那幾寸間聳動旋轉,穿梭進出,與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樣。
快感在時間的流逝中層層積累,肉棒的速度越來 越快,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要射精了!
慾望燒紅全身皮膚時,張陽已經徹底忘記了身下是一具女屍,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陽精,射出體內那一團威脅他生命的熱流。
精液從張陽小腹沖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為堅挺滾燙的剎那,龜冠前端突然感到一緊一鬆,緊接著「噗嗤」一聲,一團柔膩陡然包裹了整根肉棒。
插破啦,張陽終於插破了清音的處女膜,肉棒終於漲開了絕美艷屍的子宮玄關。
變態的淫風浪雨到了最為激動的一刻,陽精轟然衝出龜冠!
「呀——」
男人精液衝擊蜜洞子宮,清音突然張開了眼睛,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神魂正在飄蕩的張陽渾身一顫,驚得龜冠亂抖,精液 亂射。
幾乎是清音復活的同一秒鐘,一團寒氣猛然包裹了張陽,他眼前一黑,時間就此失去了意義。
原來那不是「處女膜」,而是玄冰寒氣凝結而成的神奇玩意兒,張陽戳穿了它,等於是自動跳入了刺骨寒流裡。
月亮升起,冰塊越來越厚了;太陽出現,冰塊逐漸融化了。
大睡一覺的張陽帶著幾分迷茫,緩緩張開了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了他瞳孔裡。
那一雙眼 眸,宛如嬰兒般沒有半絲雜 誌,純真無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驚叫同時衝出兩人口中,張陽是驚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則是一臉茫然,好奇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
吸塵谷,妙姬一聲浪笑,破關而出。
她閉關療傷三天,吸光了地牢里關押的十幾個壯男,這才治癒了不輕的內傷。
森冷的殺氣突然充斥了邪門山谷,妙姬盯視著順手牽羊帶回來的俘虜,陰森森地道:「小丫頭,你想怎樣死法?說吧,奴家給你選擇的自由。」
媚姬慘死紫雷山,吸塵谷可謂大傷元氣。
一眾邪門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瓏身上,小玲瓏卻渾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會殺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兒,你殺了我,別人會說你一點人性也沒有。」
「你這小丫頭還真狡猾呀,對本座胃口。」
妙姬臉上殺氣隨風而散,話鋒一轉道:「清音喜歡假裝正經,想不到她女兒卻這麼活潑,咯咯,真有意思;小丫頭,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
小玲瓏嬌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動,妖媚氣息與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煉到了靈虛境界,當你徒弟也不錯,咯咯……徒兒拜見師尊。」
「乖徒兒,起身吧。」
一對大小妖女相對歡笑,除了氣味相投外,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
小玲瓏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確想學得邪門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認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則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兒,為以後的行動備下一道妙筆。
大小妖女笑聲迴盪,一個初級門人突然衝進了大堂,聲音有點顫抖道:「啟�谷主,七星宮,憐花閣,風雨樓,三位宗主聯名拜訪。」
「什麼,他們也來要玄靈鼎?蠢貨!」
妙姬恨聲咒罵,這幾日來,吸塵谷已經打發了好幾撥心懷不軌的邪門道友,好在還沒人敢公開撕破臉皮;但她沒有想到,邪門三大宗派也會來湊熱鬧,這下可不好打發了。
吸塵谷弟子紛紛行動起來,小玲瓏眼珠滴溜溜一轉,獨自溜到了迎賓谷口,藏在了一叢花草後。
妙姬猜得不錯,三個邪門宗主果然因為流言而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
「妙姬,要麽交出玄靈鼎,要麽交出吸塵谷,你自己選擇吧!」
幾句寒暄後,三大邪門就擺出了強橫姿態,壓得吸塵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間,又有誰能擋得住三大邪門聯手的力量!
妙姬氣得臉色鐵青,但卻不敢憤然反擊,風雨樓主見狀,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們的後輩,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還是……」
「那老夫呢,有資格嗎?」
三大派霸氣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飄入了眾人耳中,緊接著一個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著地面,走進了谷口。
漫天殺氣瞬間散盡,妙姬一臉的錯愕驚喜;其餘三個邪門宗主渾身一哆嗦,剛才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無比惶恐地道:「參見六道聖君,請聖君恕罪! 」
「啊!」花從後面的小玲瓏吐出了半截舌頭,死死地看著那個平凡無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樣的老頭子。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邪門至尊,與一元真君齊名的六道聖君?太不像了!
六道聖君走過之處,微風依然吹拂著枝葉,花兒還是散發著清香,天地萬物沒有絲毫變化,就連他草鞋踏過的青草,也沒有半點彎曲。
邪門至尊似有若無地看了暗處花叢一眼,隨即平靜地補充道:「妙姬說得是事實,玄靈鼎可以說是毀滅了,你們三個,各回道府去吧。」
風雨樓主三人雖然對「可以說」三個字心存疑惑,但卻不敢有半點質疑,他們本想行禮再告辭,不料本命飛劍卻自行出鞘,把他們強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瓏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別人的本命飛劍,太強大了,果然是六道聖君呀!
「啟�聖君,小女子的確沒有得到玄靈鼎……」六道聖君化解了吸塵谷的麻煩,妙姬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緊張。
六道平淡回應道:「老夫幫你只是不想邪門六道自相殘殺;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亂,老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妙姬暗自鬆了一口大氣,以不解的眼神看著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門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揚,一塊木雕令牌飛入了妙姬手中,繼續道:「妙姬,老夫給你一個使命,監視吸入器魂的那個少年,把他一舉一動悉數向我匯報;記住,只是監視,不許有任何行動,更不許傷他性命。」
極度的驚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極其小心地接住了讓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隨即�頭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經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鐘,六道聖君在谷口外憑空突現,一個嬌小少女及時從側面跳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聖君,我要拜你為師。」
「老夫從不收門徒。」
六道聖君身形微微一動,小玲瓏雖然張開了雙臂,卻只能擋住他的幻影。
小玲瓏追不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為徒,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與眾不同的小丫頭帶給了六道聖君與眾不同的感覺,他竟然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我是人才!」
小玲瓏玉臉放光,極其有信心地補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難遇的那一種,絕對是!」
六道唇角往上彎曲,粗糙的臉頰頓然多了幾分神奇的光華,讚歎道:「小姑娘,你確實是個人才,雖然沒你自己說得那麼誇張;可惜呀,老夫真得無心收徒。」
邪門至尊話語微微一頓,又看了小玲瓏一眼,隨即話鋒一轉道:「相見也是有緣,老夫這兒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煉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適,拿去吧。」
話音未落,六道聖君已走出了小玲瓏的視野。
「餵,六道聖君,你給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瓏不滿地跳了起來,剛想拔腿狂追,雙臂突然光芒閃爍,肌膚上隱隱有灼熱感覺。
聰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異的圖畫,而右臂上,則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頓然歡喜得手舞足蹈,緊接著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瞭望,然後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塵谷。
「呀!」張陽一聲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顆小樹,然後抱著破皮的拳頭嗷嗷直叫。
那股殘忍暴戾,但卻強大無比的力量又不見了。
「主人,傷著沒有,讓奴婢為你包紮吧,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主人!」一個絕色秀美的玉人急忙衝到了張陽面前,一臉的驚慌,半跪著為他包紮傷口。
「小……小音,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包紮。」
「不行,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主人,你在責怪奴婢嗎?」
看著小音——異變後的清音可憐兮兮的眼神,張陽禁不住搖頭苦笑,暗自嘆息道:唉,看來調教得有點過分了,要怎麼樣才能恰到好處呢?
想到這兒,他的思緒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為張陽的變態胡搞,清音意外地複活了,但卻失去了記憶,從當年的邪門玉女變成了嬌憨少女,而且對張陽極其依戀,他想甩也甩不掉。
幾次試驗後,張陽用現代知識找到了原因,這是「雛鳥症候群」,清音就是那隻雛鳥,而他則成了雛鳥張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等同於雛鳥母親的存在。
張陽可不想當大美人的母親,在現代「秘籍」的影響下,他開始了「完美女奴養成計劃」,一天的時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邪門高手,多了一個完美女奴小音。
小音的忠心是絕對的,但卻有點過火,主人打一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令張陽禁不住又一次無奈嘆息,「唉,怎麼會這樣呢?」
嘆息聲傳入清音耳中,她誤會了張陽嘆息的意思,比少女還嬌嫩的玉臉微微一仰,認真地回應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靈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體,但人類的軀體很難駕馭它;只有在遭受到極強的衝擊時,靈力才會出現,不過,修復你傷勢的同時,它也會控制你的元神。」
完美女奴說到這兒,有開始過度緊張,抓著主人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提醒道:「主人,這力量很危險,最好不要觸發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的,小音,別抓那麼用力。」
張陽的確不想輕易體驗接近死亡的衝擊,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話鋒一轉,有點擔心地問道:「小音,你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完美女奴眨了眨純真無暇的美眸,有點低落地道:「還是只記得道法,其它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沒用?」
一縷同情在張陽眼中出現,但他可不敢,更不願意說出真相,隨即把愧疚化為了凝聲嘆息,「小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雛鳥」雙眸紅潤,癡纏無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張陽的良心又受到了衝擊,隨即又被絕色美人的乳峰勾起了慾火,他呼吸一熱,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會飛吧,帶我飛回陰州去。」
「主人是說御劍飛行嗎?我一次可以持續飛行三個時辰,主人急得話,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陰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個夠,別累著了。」
張陽毫不猶豫搖頭反對,他是別有壞心思,異變的清音卻感動得一塌糊塗。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十章:邪器出世
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裡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鬆地站在了「門板」上,然後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高一些,啊……」
嗞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誇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裡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地一聲,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慾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盪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瞭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 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幹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裡,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盪,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凶險,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幹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裡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裡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係,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裡。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黴,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衝到後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得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裡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淩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傢夥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人群裡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低手突然發出了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裡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後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髮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後一絲僥倖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汙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對質。」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乾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淩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餘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複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湧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濛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閑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彷彿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彷彿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姦……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裡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 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鍊,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夫,快馬加鞭奔向了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幹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
- Dec 19 Wed 2018 22:50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7)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七章:大發淫威
狂風瞬間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虛空。
兩個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張陽撲去,而失去理智的張陽則以最原始的辦法,挺身撞擊。
「轟!」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得山洞顫抖。
張陽有如鐵球般砸入了山壁裡。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拋飛,一連撞斷了好幾根石柱,一代宗師落地之際,人生第一次血濺六尺,好生淒厲。
而妙姬只受了點輕傷,不是妖婦靈力夠強,而是她夠狡猾,在殺氣碰撞的剎那,有意識地慢了一線。
「轟、轟、轟!」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井清恬剛剛接住師父重傷的身軀,張陽已經站了起來,更加狂暴地捶打著山洞內的一切東西。
碎石四濺,煙塵沸騰,整個山洞都在顫抖。
「不好!」
不妙的預感同時鑽進了眾人腦海,小玲瓏第一個向外逃去,穿過水簾之際,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來,纏住了她的雙腳。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順帶抓住了小玲瓏,習慣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頭,到姨媽家裡去做客吧。」
內洞裡,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聲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會把山洞震塌!」
「可是師妹她們還在,還有娘親……」
四靈劍女因為發功過度,早已累得連手指也難以活動,井清恬抱著父親,眼神看著四個師妹,還有娘親的遺體,一時間慌亂無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鮮血,隨即強自壓下重傷,凝集最後的力量,一道光芒隨指彈出,打在了張陽臉頰上。
這一指,對張陽毫無損傷,不過卻成功吸引了張陽混亂、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體內的法器靈力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會把整個山洞炸塌,你誰也救不了!」
井清恬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立刻抱起師尊,飛身向洞外躍去。
紫雷真人的預料是準確的,唯一小小的錯誤是低估了張陽體內的「玄靈鼎」力量。
張陽果然對井清恬窮追不捨,不過追到外洞時,他下意識對著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虛空聽不見拳風呼嘯,但卻能見到空間扭曲的霧氣,轟地一聲巨響,整個洞口被張陽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剛剛逃出洞口,還未穿過水簾,身後氣浪一湧,父女二人立刻淩空飛起,跌落在水潭對岸,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張陽就此被困絕境,但他腦海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個感覺:他的身軀要爆炸了!
此刻的張陽更加狂暴,兇猛的拳風在外洞胡亂飛舞,洞頂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
突然,一聲疼叫從內洞穿出,傳入了張陽耳中。
嗖得一聲,張陽本能地順著聲音衝去,藉著洞頂明珠的光華,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靈劍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張陽腦海,殺死賤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緒,一道野獸般吼聲中,他沖天而起,撲向了獵物。
「天地玄黃」四劍女頓然花容失色,不約而同慘然一笑,閉上了美眸。
空間一顫,張陽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對四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沒有半點憐惜。
突然,一縷涼氣侵入了張陽腳底,令他揮動的拳頭突兀地頓了下來。
冰床融化了,張陽的腳背已經陷入了玄冰裡,彷彿他是一個人形的火球,迅速 溶解著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發的寒氣絕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覺卻在張陽七竅瀰漫,好似夏天的冰飲,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斷融化,張陽雙腳持續下沈,當他元神在涼爽中回複第一絲清醒時,他下意識整個人撲在了冰床上。
寬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幾個大活人:不過,隨著冰面的融化傾斜,美如玉雕的「女屍」自然地滑動,距離張陽越來越近。
終於,冰坑里的水流輕輕一濺,清音柔軟卻沒有生機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溝正好壓在男人胯間。
「呃!」
美女玉體輕盈纖細,絕對壓不壞男人,可是張陽卻被壓得渾身急劇顫抖,小腹疼得像刀絞,身體如火燃。
遭啦,看來井清恬那賤人說的不錯,陰火要造反了!
恐懼剛剛浮現,張陽的肉棒猛然彈立而起,噗嗤一聲,重重地頂在了絕美艷屍的臀溝裡。
這一頂,不僅頂出了美妙的悶響聲,而且還把清音的腰身頂得拱了起來,彷彿一個拱橋一樣,而張陽那紅光四溢、碩大粗長的肉棒,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支柱」。
酥麻在龜冠上急速擴散開來,張陽對這種快感還有點不適應,不由發起呆來,而四靈劍女則羞憤交加,齊聲怒斥。
「無恥狗賊,放開我師娘!」
少女的罵聲綿軟無力,卻好像悶雷在張陽腦海炸響,他猛然推開冰冷的艷屍,狂吼著跳了起來,把天靈劍女壓在了地上。
「賤人,你想害我?」
張陽又被狂暴的熱流控制了,恍惚間,身下女人的容貌變來變去,一會兒是清麗脫俗的井清恬,一會兒是同樣秀美,但臉頰卻圓潤一些的天靈女。
「淫賊,滾開!」
天靈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後起之秀,何曾想到會被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羞憤的怒火讓她一時忘記了驚懼,膝蓋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賊胯間。
「呃!啊……」
也許是天靈女力量不足,也許是此時的張陽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這麼一擊,精囊卻快感充斥,陽物往上一翹,陰火竟然消失了幾分。
男人的悶哼化為了迷亂的呻吟,天靈女這一撞,無意間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門,一扇讓他化解體內致命陰火的美妙大門。
「嘩」得一聲,少女白裙變成了一片片碎布,轉眼間,天靈劍女就一絲不掛了。
地靈女、玄靈女,還有黃靈女紛紛發出了咒罵聲,可惜她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王八蛋,狗賊。」
天靈劍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躍,而兩抹粉紅的乳暈絕對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紅迷人。
張陽鼻孔噴射著火氣,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緊,處子乳核立刻在劇痛中變形。
「啊!」
天靈劍女咬緊了銀牙,不料張陽又一口叼住了她嬌嫩的乳頭,一股熱力瞬間充斥乳房,然後又是一股強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驚叫還是衝出了檀口。
這一刻,恍惚的張陽又想到了百靈,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環時,那種釋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思緒指揮著張陽的肢體,他突然一記耳光,把瘋狂反抗的天靈劍女打得暈眩無力。
「賤人,讓你騙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張陽眼前晃動,在體內陰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開了少女雙腿,還未仔細欣賞處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聲,肉棒從少女陰唇上一擦而過,龜冠插入了優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慾火焚身的感覺比千刀萬剮更難受,床上菜鳥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開了少女緊窄無比的處子蜜唇。
處子陰唇被迫張開,粉紅的花徑驚恐無比,猛烈收縮,張陽腰身一聳,龜冠強行插入了玉門。
「呀——」
雖然只是一個前端插入,但張陽比雞蛋還大的龜冠,豈是處子少女能夠承受,暈眩的天靈女在劇痛中驚聲慘叫,上身猛然坐了起來,正好看到她兩瓣陰唇夾住男人龜冠的畫面。
少女雙手用盡全力一推,身子也瘋狂地後退,但張陽一隻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勞無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張陽的肉棒好像安上了衛星定位器,在方寸間連續調整著方向,無論天靈劍女怎樣晃動,她那比筆管還纖細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熱,張陽手臂一緊,整個身體猛然向前一聳。
「呀——」
同樣是慘叫,但天靈劍女這一聲卻韻味不同,充滿了屈辱與絕望。
少女身子一震,隨即無力地「沈寂」下來,兩行悲憤的淚水不可抑制,湧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聲,張陽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間倍增,他再一聳,處子血絲立刻激射而出,染紅了肉棒,也染紅了天靈女的陰唇玉門。
「賤人,看你還怎麼囂張,哈哈……」
這一刻,張陽從靈魂到肉體都有了飄飄欲飛的興奮,他終於是正常的男人了,終於插入了女人肉洞裡,終於把多年的「心魔」化為了灰燼。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淚洶湧奔流,而處子血絲則緩緩流動,從天靈女大腿內側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灑下了點點桃花。
張陽奮力一聳,龜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宮花房:肉棒連續聳動間,就像他發狂時的拳腳一樣,簡單粗暴,沒有半點花招,只有野獸最原始的本能。
「師姐,嗚……」
其餘三女悲憤過後,不約而同哀傷哭泣。
她們知道,眼前師姐的遭遇,很快就會在她們身上上演,可她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包括自盡也不可能,誰叫修行之人有著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臉抽插幾百下後,張陽這才寫了一口氣,凝神一看,天靈女在他的聳動中貼地滑行了好幾米,而少女私處被他「漲」大到了極限,就連平坦的小腹上,也凸顯出了一股不停進出的波浪。
「嘿嘿……賤人,求饒吧!」
小玲瓏對張陽的影響在邪笑聲中浮現,他再次俯身插入時,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陣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幾乎把天靈女的乳房捏爆:處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卻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識扭動起來。
「呃——」
張陽的瘋狂突然又化為了靜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體,肉棒在蜜洞裡猛烈脈動,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滾燙精液!
「啊……」
極度滾燙的精液似若子彈一般,一彈又一彈地擊中少女花心,天靈劍女的羞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體卻發出了一縷呻吟。
那種火熱的衝擊實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聲,張陽的慾望之源從天靈女花徑裡抽了出來,隨即毫不停留地撲向了地靈女。
「淫賊,滾開!」
地靈劍女四肢著地,不顧一切地爬動逃跑,張陽直接壓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聲響再次迴盪,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條下若隱若現,一股熱氣從張陽口鼻噴出,重重噴打在地靈女緊縮的臀溝裡。
張陽心底的黑暗慾火更猛烈了,他掄起巴掌,在翹挺結實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紅的五指印。
疼不強烈,但羞辱卻比死亡還要入木三分,地靈女芳心一急,雖然明知死不了,還是用額頭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張陽的吼聲不再那麼恐怖,但依然瀰漫著獸性氣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後把地靈女腰身往上託了起來,五指活動,強行把少女陰唇分成了「O」形,緊接著肉棒猛插了進去。
在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中,也在處子蜜穴的柔膩包夾之中,張陽的龜冠又插穿了一層處女膜,又奪去了一個美人的處子時代!
「噗噗噗……」
張陽單手環抱著地靈劍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時,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後已是傲然挺立。
地靈女玲瓏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來,少女臀丘與淫賊小腹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處女血絲順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靈女腳底,血跡殷然刺目,可張陽還是那麼狂暴,直到一縷春水流出,噴打在龜冠上,他這才減慢了聳動的頻率。
「嘿嘿……賤人,你們全是賤人!」男人眼珠一時紅,一時黑,唯有陰火一直在歡唱高歌。
「嗚……」
地靈劍女臉上淚水滾動,她恨死了她肉體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縷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徑深處那一縷騷癢。
「嗞……」
張陽慾望進出之際,已有些微水聲,男人聽著人間最悅耳的天籟,肉棒不由自主多了兩分技巧。
「啊!」男人龜冠突然在少女陰蒂上「點」了一下,地靈女猝不及防,竟然脫口呻吟了一聲。
少女本已絕望的心靈更加痛苦,她下意識身子彎曲,私處扭動,閃躲著醜陋肉棒的別樣汙辱,但卻令兩瓣臀肉在淫賊小腹上摩擦起來。
「喔……好舒服!」
男人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性愛美妙之處,肉棒一挺,更加火熱地漲開了少女玉門,同時空出一隻手來,試探著輕輕揉捏少女陰蒂。
「唔唔……嗚……」
地靈女遭到的折磨遠勝天靈女,她被張陽這麼一弄,弄得如泣似訴,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順勢往下壓,不知不覺間,張陽又把地靈女壓了地上,然後猛然加快了聳動的力量。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靈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滾動,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縷羞恥的快感。
「啊、啊……」
地靈女叫出聲來了,比師姐叫得更大聲,當張陽精液暴射剎那,少女趴伏的玉臉陡然仰了起來,幾乎是仰天大叫!
肉體的顫栗過後,地靈女與天靈女一樣,陷入了羞憤與絕望,還有自我羞恥之中,而張陽則淩空一躍,撲向了玄靈劍女。
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積壓了多年的陰火似乎無窮無盡。
「嘿嘿……美人,記住我,我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遠是人類的本領之一,張陽雖然是剛剛開齋,但腦海卻浮現出超級情色秘籍——情色小說、情色電影,他多年的「修煉」終於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青春少女的私處沒有肥美飽滿的誘惑,但卻粉紅嬌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饅頭。
他雖然強行扳開了美人雙腿,卻沒有急著插入,雙手十指在少女陰戶上仔仔細細,緩緩慢慢地揉動起來。
當少女陰唇在羞辱中漲大時,張陽大口一張,猛然吸住了少女整個蜜處。
「嗞……」
強烈的吮吸聲繞著山洞打轉,張陽在這一刻,想起了溫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溫柔了三分。
玄靈女彷彿躺在砧板上的美肉,無力的雙手胡亂揮動著,她的悲憤不在兩個師姐之下,快感更遠比兩女強烈。
「王八蛋,混賬王八蛋,啊……」
人類肉體的本能不可抑制,玄靈女的身子在張陽「唇舌」下,扭動得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迷人。
相比玄靈女的矛盾痛苦,黃靈劍女一雙美眸已瞪大到了極限,眼中充滿了迷惑不解。
師姐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淫賊在咬什麼,不會是生吃師姐吧?可是,為什麼要從……那裡開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對淫邪之事一竅不通,但心弦還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顫抖,模模糊糊之間,黃靈劍女用手掌擋住了她自己的私處,生恐淫賊也從她哪兒吃起。
玄靈劍女在屈辱與悲憤中發出了叫聲,少女繃緊的雙腿還未回複柔軟,男人已迅速調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慘叫來臨了,張陽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靈女花心,然後強行停了下來。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顧玄靈女咬牙切齒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攪動著少女奶頭。
一會兒過後,玄靈劍女連捶打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則腰身一挺,插得美麗少女渾身抖動了一下。
「噗嗞、噗嗞……」微妙變化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了,張陽半跪在玄靈女腿間,狂野而又有分寸地衝擊著。
「嗚……」
玄靈劍女沒有疼得死去活來,而是大聲哭泣,哭得有如杜鵑泣血。
兩個師姐與一個師妹自然悲從中來,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黃靈劍女卻更加迷惑。
師姐為什麼要晃動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殺千刀的淫賊,啊!
張陽似乎聽到了黃靈劍女的心聲,他突兀地一頓,玄靈女雖然反應不慢,可私處卻還是在慣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雖然瘦,但水真多!」
邪惡的調笑刻入了獵物心海,不停成長的張陽肉棒一挑,抱著美人站了起來,然後一邊聳動,一邊向黃靈劍女走去。
「不……不要過來,混蛋,不許過來!」
黃靈劍女雖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齡其實只有十五六歲,稚嫩美少女嚇得玉臉忽紅忽白,艱難爬動時,下意識摀住了雙腿禁地。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溫柔地給你——開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殘暴戾氣,張陽故意把玄靈女壓在了黃靈女身上,肉棒鑽入玄靈女子宮花房時,他的大手也鑽入了黃靈女衣襟裡,快樂地揉弄著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啊!」兩女同時咬牙低叫,玄靈劍女羞於面對自己的反應,而黃靈女終於明白了師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將淫賊大卸八塊,但乳頭卻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漲,極其羞恥地在淫賊指縫間翹了起來。
邪術,這傢夥肯定修煉了下流邪術!啊……又來了!
張陽掌心一沈,熱力從黃靈女乳頭上擴散開來,然後瘋狂湧向了少女子宮花房。
與此同時,男人肉棒一抖,龜冠奇蹟般又大了一圈,「漲」得玄靈女花徑沒有半絲空隙,連春水也流不出來。
「嘿嘿……」張陽得意地笑了,為自己的進步大為滿意。
男人肉棒緊抵少女子宮不放,棒身貼著蜜穴肉壁緩緩旋轉:玄靈女被弄得私處又漲又癢,春水越積越多,小腹一顫,竟然有了強烈的、無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顫抖剎那,張陽的肉棒終於向後一退。
美人唇角一聲嗚鳴,春水立刻咆哮著衝出了蜜穴,潮水般噴打在淫賊的肉棒上。
「呀——」
釋放的快感令玄靈女腦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麼丟人的尖叫。
- Dec 19 Wed 2018 22:46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6)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六章:前因後果
陰州軍隊被慘殺之時,真正的國公府馬車正飛奔於山林之間。幾張靈符讓良駒變成了寶馬,四蹄彷彿在貼地飛行;遇到車輪難行的地方,四靈劍女則拋去女修仙姿,自願充當苦力,�著馬車翻山涉水。
車行中途,張陽緩緩清醒過來,從井清恬口中瞭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詫異地問道:「怎麼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嗎?」
「四少爺,你是覺得我不配,還是在憐香惜玉呀?」小玲瓏坐在車轅上,興緻勃勃地揮動著長鞭。
不知是因為她外露的氣息,還是那鞭子的聲響,張陽心弦一動,生出了怪異的熟悉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動,而他則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暗地裡給了小玲瓏一個眼神,隨即柔聲對張陽道:「四郎,你身子弱,盡量少說話,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
「對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小玲瓏完全不把師姐的警告當一回事,一邊抽打馬兒,一邊回頭戲謔地看了張四郎一眼。
張陽迷迷糊糊的腦袋沒有聽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問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樣的世外仙山?能給我講講嘛!以免上山時,我失禮於人。」
紫靈玉女暗自壓下了莫名的思緒,微笑著回應道:「紫雷山雖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並沒有太多規矩,四郎儘管放寬心就是。」
小玲瓏從來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過話頭道:「紫雷山二十年前還叫萬欲宮,住著十三個妖女,當年『滅妖大戰』後,十派宗主為了不讓萬欲妖婦有翻身的機會,就逼著紫雷真人在山上開宗立派,一元聖君為此還把玄靈鼎送給了紫雷真人,這才有瞭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臉色一沈,想阻止小梅的胡鬧,張陽卻聽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問道:「十大宗派為什麼會聯手圍攻幾個女人呢,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馬車跑上了一條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長鞭,回過身來正對著張陽,不顧井清恬的阻止,興緻勃勃地說起書來。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個天資絕世的女人萬牡丹,年紀輕輕,靈力就到達了太虛境界,而且無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夢想——混元一氣,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卻被男人負心拋棄,萬牡丹一怒之下就殺了該男子;從此後,她自號「萬欲妖姬」,專門與負心男子為敵,不論對方是何出身,一縷殺之。
張陽聽到這兒,腦海突然浮現出怪異感覺,對那個萬欲妖姬尤其感興趣,忍不住插嘴問道:「這也不算什麼大罪呀,十大宗派為什麼要聯手打她呢?」
井清恬無語,小玲瓏則小臉一�,理直氣壯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這呆子,想聽就不要插嘴。」
小玲瓏就像無數個月圓之夜一樣,對主子橫眉豎眼,沒有半點禮貌;而張陽則被傳說吸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小玲瓏清脆的聲音迴盪下,張陽彷彿看到了十二個同樣仇恨男人的女人,與萬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畫面。
萬欲宮成立幾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圍攻,最後一元聖君從天而降,用玄靈鼎滅了十三妖女。
小玲瓏說到這兒,語帶神秘道:「聽說呀,萬欲妖女並沒有真正煙消雲散,元神至今還被鎮壓在我們紫雷山頂的雷峰塔里;還有,她道體毀滅前,曾經發誓要——重回人間,殺盡天下負心人!」
「殺盡天下負心人,啊,你們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誰?」張陽下意識重複著萬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隨即臉色一變,終於發覺了蹊蹺之處。
「師姐,謎底應該揭曉了,我可不想繼續伺候這呆子。咯咯……」能讓井清恬心情不暢,小玲瓏特別開心,她隨即香肩一抖,轉瞬間變回了粉妝玉琢的美少女,一雙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轉,尤其迷人。
「四郎,對不起,我沒有選擇!」紫靈玉女沈聲長歎,在張陽眼中生出憤怒時,她一指點了過去,讓張陽在昏睡中忘記了現實的痛苦。
風起雲落,月隱日昇。
十天之後,馬車在道術遮掩下,偷偷馳入了紫雷後山,穿過一道瀑布後,進入了一個寒氣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內外兩洞,外洞寬廣無比,內洞幽深寒涼。內洞盡頭處,一張千年寒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宮裝女子;紫雷真人盤腿靜坐在寒玉床前,鬚發俱已凍起了白霜,他卻不願用靈力抵抗。
四靈劍女與小玲瓏自動站在外洞門口,井清恬獨自走過轉角來到了冰床前,雖然口呼師尊,眼中卻瀰漫著親人之情。
「徒兒,為難你了,先給你……師娘請安吧!」女兒兩字已經湧到嘴邊,可紫雷真人卻不得不生生改變稱呼。
身為正道宗主,豈能與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別說生出一個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瓏因為特別原因知曉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絕對是一個秘密。
「師尊、大師姐,時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靈鼎呢?」小玲瓏嘻笑著走進了內洞,把昏迷的張陽扔到了師尊腳下。
紫雷真人一見張陽,激動得面色發紅,隨即翻腕抖袖,一聲大吼:「天地正法,玄靈誅邪,現!」朗喝聲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頭頂浮現。靈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顫,上古法器剎那間變成了一丈多高的龐然大物!
「哇,師尊,你真把玄靈鼎弄來了!那山頂陣眼裡的是啥玩意兒?」
紫雷山上下早已習慣了小玲瓏的沒大沒小,紫雷真人在運轉靈力,井清恬輕笑著回應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樣,器魂離開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就不會影響陣法威力。」
「清恬,你與小玲瓏到洞外護法,時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靈劍女,助為師一臂之力!」
道家寶鼎三足一抖,鼎蓋如有生命般自動打開,紫雷真人法訣一指,張陽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剎那,太虛真火從紫雷真人指尖飛出,有如一條火蛇,繞著玄靈鼎飛速遊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陰元靈煉成絕世靈丹,不過只是半個時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憊之色,不得不盤腿打坐。
四靈劍女多年所煉陣法就為這一刻,她們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特別的法訣卻能牽引師尊的真火,給予了紫雷真人換氣調息的空間。
時間悠然過去,紫雷真人與四個女徒的神色越來越疲憊,而玄靈鼎裡的張陽也在變化。從被投下爐鼎那一刻起,張陽的軀體雖然人事不知,但他的靈魂卻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恍惚間,他瘋狂向前奔逃,在即將被太虛火焰追上剎那,他咬牙縱身一躍,緊接著聽到了一片嘻笑聲:「咦,哥們兒,你這身古裝還真有派頭,在哪家店子買的呀?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陽眼神一愣,仔細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燈、公路、大樓……遙遠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撲面而來。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聲打斷了張陽的思緒,撲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來,腳底還未站穩,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現了。火焰有如惡獸的巨口,瞬間吞噬了張陽四周的一切,他驚叫著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開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縱身一躍。
「砰」的一聲,張陽落在了一座雲遮霧繞的山嶺上。
這一次,怪火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的古裝美人。
驚豔的歎息剛剛衝出他喉嚨,「仙女」突然變成了妖女,豐腴肥美的雙乳裂衣而出,在陽光下傲然挺立,散發著炫目的白光。
「唔……」少年的心跳瞬間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僅充斥了他的視野,那粉紅的乳頭更直向他嘴唇飛來。張陽躲不過,更不想躲,下意識張大了嘴,不顧一切地咬向了那拋盪不休的乳浪。
下一剎那,張陽一頭穿過了美人身軀,等他從茫然中回過身來,只見妖女乳頭一亮,竟然迸射出兩道好似鐳射一樣的射線,把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霧。
「媽呀!這、這是……」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又一個半裸仙女從他身上穿過,掀起了又一片血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接連十三個美得讓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豔女出現了。
張陽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還是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現代休閒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嗎?』看著那個在刀光劍影中狼狽閃避的「自己」,張陽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夢,又做夢了,唉!』
看著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修真高手,張陽無意間找回了每一個月圓之夜的記憶,自然也包括了那無數次重複的夢境。
在張陽感覺裡,眼前這一場修真血戰就像一部老電影,一切與他夢境裡果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頭彈琴的一幕。
終於,那個強大的古鼎出現了,萬丈金光把張陽的春夢變成了惡夢,當金光收縮時,張陽與另一個「自己」同時被吸了進去。法器之中,古裝的張陽絲毫無損,現代裝的他卻剎那間化成了齏粉,只剩下即將煙消雲散的靈魂。
危急時刻,十三個美麗絕色的女人憑空突現,十三具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圍著他團團打轉。
「小兄弟,我們助你一半靈魂逃出這裡,輪迴轉世;記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靈魂,就要打爛這破鼎!」
古裝張陽親眼看著現代裝的自己一分為二,一半靈魂被吸入了古鼎裡,一半則隨風飄去,最後變成了只有半個靈魂的——張四郎。
「啊!」張陽眉心微微一痛,剎那之間,他明白了一切,徹徹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現代人,末日預言毀滅人類的一刻,他幸運地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大漢朝 ,緊接著又倒楣地成為了門派爭鬥的一縷亡魂。
『唉,又要被這破古董弄死啦!』張陽想到這兒,不由鬱悶地長歎了一聲。
天地一轉,他突然回到了現實空間,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軀體裡,眼睛還未張開,一股劇痛已經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慘烈叫聲中,張陽的身軀木然呆立,元神從頭頂飛了出來,直向太虛真火飛去。「砰!」生死剎那,一道白光從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張陽靈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內,紫雷真人疲憊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應到了「至陰元丹」的形成。
『咦,怎會有兩個元神?不、不可能的!』一連兩個「不」字在紫雷真人腦海激盪,不妙的預感瞬間驅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憊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響起了風雷交擊的打鬥聲,幾個眨眼後,井清恬與小玲瓏同時一聲悶哼,被人 打進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經感應到了熟悉的邪氣,他騰身而起,厲聲冷喝道:「妙姬、媚姬,就憑你們兩個的道行,也敢來紫雷山放肆?滾!」
「紫雷道兄,裝模作樣可不是你們正道所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為你按摩一下,鬆弛鬆弛呢?」
妙姬搖晃著蛇腰,貪婪地看了一眼玄靈鼎,隨即指尖一震,一縷太虛真火冒了出來,雖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許多,但卻是貨真價實;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剛剛參悟了太虛入門 境界,還請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山頂門人示警時,小玲瓏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劍!」小玲瓏是先出飛劍,後出聲,而且是在敵人笑得最大聲的剎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飛了一縷秀發,大怒之下,邪門妖婦惡狠狠地向小玲瓏撲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攔住了師妹,然後看著小玲瓏笑盈盈地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點心狠手辣呀!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呸!本姑娘豈是你這等妖婦能夠高攀,去死吧!」小玲瓏一招得手,膽色更盛,不待師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飛劍,而且還大膽地近身殺向妙姬。
「嗆啷」一聲,井清恬也飛劍出鞘,與師妹一起,並肩殺向了兩個妖婦。
打鬥聲即將爆發剎那,無人能夠想像的意外出現了:玄靈鼎竟然自行騰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動。
「嗚……」所有人都聽到了玄靈鼎器魂發出的一聲悲鳴,緊接著是一聲轟然炸響,玄靈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隱蔽山洞裡,瞬間一片死寂,時光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呼……」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瀰漫的煙塵淩空瘋狂旋轉,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嗖」的一聲,鑽入了一個少年嘴中。
狂風消失了,煙塵不見了,就連眾人的呼吸也中斷了,整個山洞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從來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見過人吸法器,這傢夥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四……四郎,你……還活著?」
井清恬的驚叫令時光恢復了正常,紫靈玉女朱唇顫抖,美眸激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驚恐,還是驚喜。
「井清恬,你騙我,你騙我,賤人——」張陽——吸入器魂的張陽陡然一聲怒吼,他雙目血紅,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咆哮,一頭黑髮淩空飛舞,絕對的張揚,無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殺了你!」張陽不停怒吼著紫靈玉女的名字,隨即掄起拳頭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這傢夥竟然把石頭當成了人,看來吸入器魂,已經令他發瘋了。
相同的認知在所有人心中閃動,井清恬美眸淚光一閃,情不自禁向瘋癲的張陽走去。「清恬,不要過去,他吸入了玄靈鼎,隨時都會爆炸,形神俱滅。」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兒,妙姬卻不願退卻,至陰元靈加上玄靈鼎,這樣的「美食」,她怎能放過?
「咯咯……小哥兒,到姐姐懷裡來……啊!」妙姬不怕危險,媚姬竟然比她還要快,邪門妖婦第一個抓住了張陽,但朗笑聲卻突然變成了驚叫。
「吼——」野獸般的吼聲從張陽全身竅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鎖喉下行動自如,而媚姬則詭異地被一股怪力鎖住了身形。
「你這女人,也想害我?」張陽瞳孔一漲,恍惚間,媚姬變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湧入手掌,隨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
山洞之內,剎那之間,突然又被驚歎聲籠罩。
媚姬,大虛境界的邪門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樣,被一個「陰人」隨意擺弄!難道,這就是吸入了玄靈鼎的結果?
這時,張陽的元神意外地恢復了幾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艷迷人,驚恐之時還有一點楚楚可憐。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男人心中閃現,意念一動,他隨手將媚姬扔了出去。
張陽手指剛剛鬆開,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體內爆發,他本心依然不願辣手摧花,可這股力量卻只想毀滅一切。
「吼——」野獸般吼聲又從張陽七竅噴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雙腳,憤怒地左右一分,「嘩啦」一聲,媚姬的鮮血與肝腸飛灑地面,她竟然被張陽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
「師妹!」邪門人物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媚姬慘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訣一轉,飛劍在她手中憑空突現:「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張陽體內那股戾氣並沒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變成了井清恬。「殺、殺、殺死你!吼——」山洞之內,體積最大的是那張千年冰床,張陽一手抓著半邊屍體,瘋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紫雷真人深愛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著慘劇發生;急聲大吼的同時,他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湧入了雷紋木劍裡,劍身一亮,一道驚雷轟向了張陽背心。
妙姬的飛劍、紫雷真人的驚雷,全部被一層紅光擋了下來,張陽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腳步方向一變,自然地向正邪兩大高手殺去。
- Dec 19 Wed 2018 22:41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5)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慾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瀰漫。
剎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環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奶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甦醒了!
噌得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準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環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醜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盪。
「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
惡人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醜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鐘,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環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
「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慾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遊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楞,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了解慾望的奇特之處。
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
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遭啦,張陽的精元要瀉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沖開精關呢?
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
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
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暇的玉臉瀰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鬆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
「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乾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籍,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得。」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里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
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
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
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鬥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淩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就撲到了黑影身後。
「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剎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
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
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嘆,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
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
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疼,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係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環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
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
「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啊!」張陽�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
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
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慾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準時發瘋呀!」
變身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壓制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要打電話報警啦。」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
「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複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
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裡,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
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裡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後,距離官道幾里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谷谷主眺望著沖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
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
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淩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的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
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盪。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
等待幾秒後,馬車裡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 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地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 空如野,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彷彿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
媚姬怒吼著沖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
「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裡,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
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少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
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嘆息道:「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御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
- Dec 19 Wed 2018 22:36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4)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出了殺手鐧, 紫雷真人鬢邊白髮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嚐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儘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裡。
一刻鐘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沈,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舍,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裡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倖,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準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裡,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 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瀰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蹟的玉臉微微一沈,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乾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沈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複複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鬱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得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沈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裡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癡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小侯爺�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淩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兇,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幹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幹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姦你!」
「唔唔……」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衝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嘆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湧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裡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慾火。
「嗞……」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鬆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沖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淩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準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幹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彷彿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百靈渾身 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兇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淩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嗵」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裡,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姦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倖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姦得了百靈。
- Dec 19 Wed 2018 22:31
[玄幻仙俠]【邪器】第一集(3)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乾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瀰漫。
人妻珠淚逐漸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幹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瀰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託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盪,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里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淩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沈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兇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嘆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餘,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慾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里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隻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 破空而去。
一天后,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嘆,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豔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鬆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